陈扬哭笑不得,自己哪点紧张了?不过倒是奇怪,闰柔跟项谨说这些私事干啥?是想通过项谨的嘴巴点醒自己吗?
就问:“对了,前面我看你跟闰柔聊了半天,她到省城干什么来了?”
“听她说好像要到城关区去办点事
城关区?那可是到郊区了。
陈扬微微皱眉,他记得闭柔的公公谭世林好像就是在城关区的看守所里头自杀的,而且听说谭平安也被关在那里候审,难道说闰柔这趟来。是探监的吗?
现在距离那场风波已经过去很久了,谭世林自杀后,扛下了所有问题。谭平安怕是也能平安了。如果关系到位的话,兴许还真能办个取保候审都说不定。
“陈扬,你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
陈扬忙回过神来,心里头却隐隐有种不大好的预感,但又找不到半点头绪。
出租车一路开到了绿湖旁的省委干部大院,为了避嫌,陈扬这次没跟项谨一块去萧书记家拜访,一个人在外面湖边找了个石凳坐下了。
想了想,他还是掏出手机给闰柔打了个电话。
电话是通的,看来闪柔前面下车后给自己留的新号码没错。
“喂,陈书记啊,你好
闰柔的声弃听不大自在。显然她没料到陈扬这么快就会给她打电话,这会儿她还在出祖车里呢。
陈扬嗯了一声,跟着就直接问道:“冉柔,你是去城关看守所吗?”
“啊?”闰柔愣了一下,忙回道,“没,没有,我去城关区找个老同学办点事。
“需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谢谢你,陈书记。”闪柔赶紧拒绝了。跟着又说,“陈书记,我这正等电话进来,没其他丰我先挂了。”
说完,就急急忙忙把电话挂了。
陈扬看着手机,无奈的摇了下头。
他心里其实对闰柔是挺歉疚的。打这通电话也是真心想帮帮她的忙。毕竟闰柔在省城里也不认识几个人,而他却是在省城混了一年多,认识的人也不少,办起事来肯定方便得多,不过既然闪柔不想接受,想来她有其他的考虑,自己也勉强不了,只好作罢了。
一辆驶往湖城第二看守所的出租车上,闰柔怔怔的看着手里的电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良久之后,她才轻叹了一声,把电话重新收回了皮包里。
这时司机大哥把车子靠边停下了,回头对闪柔道:小姐,看守所到了。”
闰柔“哦”了一声,从钱夹里掏了五十块钱出来,递给了司机。
司机看闪柔神不守舍的样子,边找钱边好意提醒道:“小姐你是来探监的吧,我跟你说,里面的东西可贵了,你最好待会先到旁边的超市去买点东西,一会塞两包烟给里面的绿皮,也能多待个几分钟。”
这地儿闪柔都来过好几趟了。哪会不知道看守所里的规矩。
不过,她还是朝这个善意的司机勉强笑了一下,然后打起精神,下
看守所旁边就有超市,虽然东西同样也卖得很贵,但跟里面比起来。还是要便宜了好几倍。
闰柔在名烟名酒柜台附加看了半天,最后一咬牙,还是跟售货员要了两条软中华。
原本她身上带的钱就不多,一下子去了九张红毛,钱包里就剩下了些散钞,估摸着也就只够她回去的路费了。
售货员估计在这卖货时间长了,很会来事,直接帮闪柔把两条中华用报纸包了,然后塞进了个黑色塑料袋里,才递给闪柔。
看守所有专门负责接待犯人家属的办公室,不过闪柔进去后却径直找到了所长办公室,来之前,她跟前几次一样,已经联系好了张所长。希望这次对方能通融一了,让她见见谭平安。
敲了两下门,里面就传来了张所长洪亮的声音:“请进。”
阅柔依言推开门走了进去。
张所长虽然今年已经四十多了,但看上去不怎么显老,国字脸,浓眉大眼,长相挺英伟的。
抬头一看是闰柔进来了,眼睛顿时一亮,立刻关掉了微机,从靠椅上起了身,笑呵呵的招呼闰柔在长沙发上坐下了。
“小闪啊,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了?”张所长边帮闪柔到茶,边寒暄道。
闰柔忙欠身接过纸杯,说道:“张所长。真不好意思日08姗旬书晒讥口齐余
之前为了公公的事,她存了好几年的私房钱也大多都扔到了这座警卫森严的大院子里了,虽然直到最后谭世林自杀前,她都没能见上一面。但怎么说也跟这张所长算是有了点交情,因此说话也不避讳太多,直接把来意挑明了。
张所长听了后就有些皱眉,抓起茶杯灌了口茶。
而闰柔见他皱眉不语,当即就从旅行包里把之前准备好的那两条软中华掏了出来,放到了茶几上,说道:“张所长,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张所长随意看了一眼那个黑色塑料袋,也能猜出里面是两条好烟,忙拿起来塞回闪柔手里,嘴里连连推辞道:小闪,你看你,咱们都是老朋友了,你这是丰啥啊,快收回去。”
闰柔忙又推回去:“不不,张所长,这也没什么东西,不值几个钱的。您就收下吧。”
几番推辞下来,张所长勉为其难的收下了。脸上挂着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然后起身把黑塑料袋收进了办公桌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
张所长收了东西,转过身道:“这样吧小闪,你看这样成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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