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着,内观自省,把意志内敛到全身所有毛孔”
益纬压低声音说着,他此刻伤重,本来就无法大声说话,这些句子便只有浩然听得到。浩然不明所以,但自动跟着他的指示做。
“有没有感觉到下腹部有一股温热?”
益纬问道,他要争取时间;所幸浩然不知是长年打拳的锻练,还是天生资质,对这种白话的内功心法是一听完就上手,他微微点头;益纬也早料想到他身上潜藏着无意间锻练出来的一点真气内劲。
“好,用你的意识想象、引导这股气流到从左胸、腋下、左臂,到左手…回来,然后右手…可以吗?那接着让它直接从左手到右手?”益纬看着浩然脸上没露出窒碍的表情,便继续下去:“然后到左脚,中途转向上,再转向下,回到下腹,这便是这股气的家,叫“丹田””丹田这个名词浩然也是在小说上看过的,他这时才发现益纬正在教授他内功心法;也才发现原来内功练起来这么简单,却不知单是培固真气、气随意转对许多缺乏慧根的人来说就可能要花上三五年。
“接下来会比较难,你试着同时让气走到四肢”益纬看着浩然的神情“可以吗?好,接着记住我接下来讲的这个行功步骤,照着做一遍之后把真气向外推到身上所有毛孔皮肤。”益纬一见到浩然就有种惜才之感,而且师父也不在了……,更何况说不定连自己也走不出这个炼狱,事急马行田,只好先把“不灭金身”的入门口诀教给他,看能不能帮这少年撑过接下来的磨难。
浩然再怎么有天份,也不可能一日速成,他丹田的那股真气也远不足以练成金身;就连把真气向外推到肌肉皮肤都很困难。但他听从益纬的口诀,每让真气运行一遍、试着外推、失败后回来丹田,这样运行几个周天后,虽然外伤依旧,但腹部内的剧痛已消减了一些,站直的时候不这么痛了。
可惜美好的光阴总是短暂,牙将军找到了他想要的链子,那是条长快要十公尺,约面条这般粗细的白色铝炼。牙将军叫人把链子的一端绕着石柱一圈后绑紧,位置差不多就在浩然的跨下。
“是时候向大家介绍你屁股后面的机关了,塞进去!”牙将军下达命令。
浩然并不知道在场许多人从转播里早已清楚他短裤上的秘密、也早就看过他被调教的画面。这时候要他在既是自己偶像、又等同于师父的益纬面前把这一长条东西塞进自己pì_yǎn,一时间教他难以下手。
“不要,呃!”
益纬本来喊着,浩然才迟疑了这么一下,牙将军马上派拳手走去揍了益纬一拳,这一拳把本来就内外俱伤的益纬再度打到快昏过去。
浩然连忙喊到“等一下!我塞!我塞!”他赶紧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把银白的长炼穿过短裤后头被拨开的小洞塞进自己的后庭里。
“好孩子,这才听话,我有奖赏给你”牙将军说完,围观的人群突然让开、一个人双臂被抓着推向前来–是啊川!
“啊川!你…你没怎样吧…你们,你们放了他!”浩然最不希望的莫过于看到啊川也被抓来这;但看到啊川身上没什么伤多少还是让浩然稍微宽心了一点。
“浩然你不要听他的,我…他们不会对我怎样,总之…”
这几天遭遇太多的冲击,这牢里的一切恶劣地太不真实,竟然连耀川这样的聪明人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没事就好…我也没事,你不要担心”
浩然看到啊川这样关心自己,便回着要他放心,也不管自己赤裸着的身上,腹肌的伤是这么的明显惨重。
“夺!夺!”两声,浩然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个人,那便是修习水相妖术的“瑶光”,方才正把他保留下来的马口铁的铁盖像电影里飞射扑克牌一样打了出去,两片盖子夹着力道和尖锐的盖缘,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被钉在远处某张木头椅子上、嵌进椅背一两公分深。从这两片铁盖的落点几乎一样可知,虽然瑶光一身妖术功力被禁制,但手劲和准头还是有的。
一旁的打手有人赶忙把铁盖拔起、送回瑶光手上,另外两人则把耀川硬拉去坐在方才被钉上铁盖的椅子上、然后用胶带把他整个人和椅背、扶手、坐位给黏捆在一起。
浩然见状,心底泛起了一个恐怖的念头,他才正担心着,突然看到瑶光右手一扬、又飞出了一片铁盖,连惊吓的时间都没有,连忙拔腿狂奔、跑向啊川的位置,终于在啊川的跟前赶上了铁片、伸手把它拍了开来。
“呃!呕!”浩然向前冲刺的同时,他身后的长炼因此被不断抽出菊洞;在被拉出的同时炼身不住地在少年软嫩的ròu_dòng里翻滚、然后抽出的过程又不停地摩擦菊花;浩然身受瑶光“日寒三尺”淫术的催化,上述后庭的剌激全都会带来强烈的快感。
这一切来的太快,浩然又一心想冲上前去抢救啊川,便在抢下铁片的同时,所有快感一迸上脑,热血少年一瞬间全部思绪全给快感充斥了、思绪甚至五感一片空白。
但这也只有一瞬间而已,因为就在浩然才刚拍掉铁盖、身子还不住向前冲的同时,猛然一计四百多磅的巨炮重拳直轰在他的腹肌上。这一拳的力道还得加上少年自己冲上去的速度,浩然身子向前重心不稳,被轰中这么一拳,忍不住“呕!”地一声被拳势推着向后倒飞、跌落在这饭厅的水泥地上。
少年倒在地上,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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