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深深的震憾了,想不到小莲竟然承受了这些痛苦,不但有一个粗暴的老公,还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而且是永远失去了做妈妈的资格,一个女人不能做一个妈妈,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和缺憾。有时侯,一个女人可以没有老公,但不可以没有孩子,老公有可能会做别人的老公,但自己生下来的儿子,永远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是自己永远的牵挂和永远的爱。小莲承受着这些的同时,还要承受老公和婆婆的冷嘲热讽,这本不是她的错,那一对恶毒的母子,却让她来承担这个责任,心肠何其之毒!
我感到悲愤,感到自己内心深处被强烈的震憾着,我同情小莲,同情天下所有被家庭暴力折磨的女性,但是我却无力谴责什么,我只能愤恨,而我的愤恨是那样的无力,甚至可笑。
我想起来了,文秋和小莲结婚的时侯,第二天“返二天”的时侯,我是做为酒陪,去参加了的小莲在早上被娘家人用车接走的时侯,我没在场,但她同我们一块从娘家回来的时侯,我发现了她的脸色非常苍白。听说那天,她回到娘家之后,就到村卫生室挂了吊瓶输液,据说还被人笑话是新婚之夜纵——欲过度。当时,我是做为一个大哥,没有和她开玩笑,但在我的心中,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认为她是纵——欲过度。现在,我为自己曾经有这样的念头,感到羞愧。一个女人在新婚之夜被婚内强——暴折腾,而我却认为她是在纵——欲过度,我不应当为自己感到羞耻吗?
家庭暴力又分为软性暴力和硬性暴力,大多数城市女性忍受的是软性暴力,比如丈夫的轻淡,冷嘲热讽,漠不关心,压抑性生活等等,而大多数农村妇女,则是要面对男人的硬暴力,拳打脚踢,满脸青肿,横眉怒骂。
莲,在同时承受着软性暴力和硬性暴力。硬性暴力来自她的男人文秋,软性暴力则来自她的婆婆。
有一点,我一直想不能,也是很多村里人想不通的,我问小莲:“小莲,文秋和他娘,都对你不好,你为啥不和他离婚?”这个问题,我刚才问过小莲了,小莲才对我说了那些往事,现在我重新又问,和刚才又不一样了,因为我认识到小莲受到的虐待,不是一个年轻女人能忍受了的,这样下去,迟早会疯狂。
莲听到我的问题,并没有马上回答我,她只是笑了笑,目光从我脸上转开,转到了我旁边。我看到她的眼光空虚的望着我的旁边,知道她并没有盯着实质的东西,她只是沉侵在自己的意识之中。
莲空虚的望着,忽然又笑了笑。
看到小莲笑的时侯,我的心忽然了一下,一种惊悚的冷厉划过我的心底,我连忙说:“小莲,你可不要瞎胡闹,不能胡思乱想,你还年轻,离婚以后,还能找个好男人,过上你自己的好生活。可不兴瞎想呀!”
莲的笑容,让我感到毛骨悚然,我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和警兆,感到小莲走进了自己编织的一个死胡同,她会做出傻事来,把自己或者别人,逼到一个绝望的悬崖。速度首发。那是我不敢想像的,隐隐想到一点,我就感到了恐惧,我不敢深想。
莲听到我的劝说,这才转过眼睛,望着我的眼睛,静静的望着我,我犹豫了一下,也大胆的望着她。
我望着小莲的时侯,没有,只有一种平和的亲切和理解,以及人文的关怀。小莲的眼光中也没有,眼睛清澈如一泓清泉。
莲望着我,慢慢的笑了,笑的很温柔,很甜蜜,像春风,像秋水,像夏冰,像冬阳,像一切一切美好的,纯洁的,清爽的,她就这样笑着,启开红润的嘴唇,露出洁白的牙齿,轻轻用牙齿咬了咬嘴唇,笑着说:“大众哥,你真是个好人,真的,你是好人!小嫣嫂子,真好福气,能找到你这样的好男人!”
我说:“小莲,你看错我了,我并不好,至少不像你想像中那样好。”
莲说:“不,大众哥,你是好人,真的是好人!你说你没有我想像中的好,也许是的,但你比大多数人都好。我也知道,你会有一些不纯洁的思想,会有一些不应当有的念头,这也没有什么,我也会有,我也会过。我认为,你就是好人。”
我的脸好像红了一红,但随即坦然下来。不错,我是有一些不纯洁的思想和不应当有的念头,但这只不过是我的思想和念头,我没有表现出来,我只不过在思想上犯罪,在行为上,我还算是个好人,至少不偷不摸,不骗不抢。我坦然,是因为小莲的纯然,她看透了我的不纯洁,同时又说她也有这样的念头和思想,那是不是说,她也和我一样,曾经在某些时侯,把我做为幻想对像……我的心跳加快了,但我的眼光还是坦荡荡的望着小莲。
莲忽然又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说:“小嫣嫂子好福气,我为什么就没有这样的好福气哪?”
我说:“……小莲,你以后也会找到个好男人的,比我更好的男人。离婚吧,离开这个家,离开文秋,走出去,别外就是一片新天地,真的,不要和文秋过了,不要把青春浪费在这样的婚姻上,这对你不公平。”
莲不说话了,眯起眼睛,静静的,出神的望着面前的玉米叶子,仿佛在思索着我说的话,又仿佛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过了一小会,小莲忽然抬起头来,望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睛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盯着我的眼睛,忽然说:“大众哥,你给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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