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喝了几杯,走出去,摇摇晃晃,通常他扶着我走,上了他停在巷子里的车。当时天气冷,没有开窗,在狭窄的幽暗的前座接吻,热的玻璃都要蒙上一层雾气。每次都想要把持好一个朋友的距离,然而还是上床。当时不知道方微舟怎么想的,可我这里对他本来也没有抗拒。借着酒力,他也绝对不会拒绝的借口。
我推门进去,马上听见吵闹,都在说说笑笑,蒙着一层浅的褐色的温暖的光影,气氛惬意,客人脸上也是迷蒙,喝多了的模样。没有人注意到我这里。也没有怎么变的地方,木头色的墙,贴着挂着的不知道年代的画和海报,紧挨的桌椅,只有几个位子的吧台。该要怀念的滋味,我这时只感到麻木。
等到徐征找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他坐在我旁边的位子,说着什么,先不能听清,又说一次,才知道他路上又打了两通电话给我。我找了找身上,没有手机,大概丢在了车上。不过也不重要,不至于要特地去拿。
虽然把徐征叫来了,却几乎没有交谈,他并不问原因。又他喝了什么酒,我也不注意,整个脑子好像空荡荡的,不愿去想很多事,然而也有什么非要上心头来。我叫来更多的酒。那酒喝下去,从喉管开始灼烧,逐渐地烫起来,整个人软酥酥的,好像被抽干了气力似的,动不了。本来也不想走,我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意识也恍恍惚惚起来。耳边听见有谁说什么,又过来把我架起来。我并不抵抗,让那个人把我扶着走出去。越晚越冷,迎面的风都是冰的,我不觉打起哆嗦,明明身体还是热的。酒意退了两分,我看清楚扶着自己走的人,是徐征。他叫来一辆车,带我坐上去。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仿佛注意到,他看过来,倒是安抚似的,揽着我的肩膀的手紧了紧。
他说:“你这样不行。”
什么不行?不行回去?还是……我没有吭声,听见他吩咐司机到一个地方。去的不远,附近的一间旅馆。也是以前来过的,除了初次,还没有在一起时,每次与方微舟到那酒馆之后都会来。然而今天好像第一次来,看什么都是陌生,又有种怆然。
徐征还是托住我,一面办了手续,拿了钥匙到楼上房间。
进去后,我挣脱徐征,几步倒在了床上。徐征把门关上,脱下他自己的外衣,也过来帮忙我脱大衣,解衬衣扣子。他要脱我的裤子,我按住他的手,望着他不说话。他也不作声,同样看我,突然俯身下来要吻我。
我伸手拦住,开口:“徐征,我还很清醒。”
徐征并不笑,可眼里却隐隐有一丝笑意,然而很讥讽似的。他捉住我的手,道:“我差不多都到家了,你以为我为什么又来?”
我看着他,极力克制着不要泄漏动摇的情绪。这是他的技俩——这样想了也做不到抗拒。我嘴里道:“我不知道——你,你回去吧。”
徐征捉紧我的手,拿开。他低声:“我总要拿点报酬。”
他吻住我,用了一股子劲,紧紧地压制着。我瞪着他看,他也并不移开视线,那目光柔软下来。他放轻了力气,我不禁张开嘴,他的舌头马上钻进来。他的两只手紧扳住了我的脸,非常热烈似的,吻的之间吞吐着彼此的热息。连带身体也滚烫起来,穿不住衣服。
徐征太懂得怎样撩拨,我只能软弱地把所有都摊开来,完全做不到抵抗。他埋在我的腿间,捧着我的阴`茎,用唇舌将它弄得很不堪。我呻吟着,射了出来。他凑上来亲我,更分开我的腿,一只手探到那入口,用什么抹着了,滑溜溜的。
他下`身那里很肿胀了,紧紧抵着我。我喘着气,推他一下,不肯他直接来。仅有的一次太醉了,没有防备。他也没有坚持,去拿了套子又回头。他对着我戴套,更分开我的腿,一只手扶着他的东西就进来了。他挺动着胯,轻轻喘气,还是看我,那眉眼之间坦荡荡,又从容似的。又好像笑话我。
还是妥协了,也已经没有再多的感觉,我呻吟出声,感到头昏脑胀,下`身被进出的地方也是热涨着。只有欲`望,不会有其余波动。
徐征退了出去,让我趴着,又撞进来。他的身体低俯下来,胸膛挨着我的背,汗涔涔的。他的嘴贴在我的耳后,那喘息声仿佛是一个催化,带着一种久违的熟悉的亢奋。
整个过程事后想起来非常混乱,有几瞬间又像是喝醉了似的,脑子空白,快感制服了理智,没有力气,弄不清楚,也不想管。
什么时候睡过去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隔天早上。真正的清醒。身上的异样清清楚楚,还来不及感到其他的情绪,先领教宿醉后的头痛。我呻吟着,又闭了闭眼,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整片白光照了进来,非常刺眼。我拿手遮了遮,翻过身,另一边睡着的人仿佛感觉了,低吟了声,也翻了身,一只手圈到我的胸前,将我向后带。
我望向床边桌子上的时钟,已经早上八点钟了。我吓一跳,马上坐起来,这一动,头就更痛了。
身后的人像是也坐了起来:“怎么了?”
我倒是已经缓了回神,记起今天礼拜六。我闭闭眼,嘴里道:“我以为上班迟到了。”
后头一阵低笑,又说:“你一醒来就记得紧张这个?”
我顿了顿,掉过身去看徐征。他一派惬意的样子,裸着上身,背靠着床头。那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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