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渔,我送你回去。”
那声音很温和善意的,却又有种引诱似的。我不能不动摇。
我说好。
那天徐征送我回去,也就走了,我们之间也并没有怎样。他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当晚收到了他的讯息,倒很普通的问候,让我早点睡。隔天,他给我打电话。出于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我没有拒接。
以后他找我出去吃饭,或者喝酒,也没有拒绝。
却想不到礼拜六晚上方微舟就回来。我也刚回来不久,晚上与徐征出去吃饭,喝了酒,看到方微舟进来,以为看错有点恍惚。今晚还是徐征送我回来,走了没有多久,或者正好两人的车子交错过去?我与徐征这次见面完全坦荡,然而毕竟有过一层隐密,这次竟也有点背着方微舟做坏的快感。
倒是知道我喝醉回来,方微舟略皱眉。我无动于衷,他哪里知道,我的不好过。这一天不到,真正感到日子过的浑浑噩噩。他不回来之前,我把各种方面都想过,在心里为他找了很多理由,比如是一种巧遇,又比如……总是最坏的理由了。上次在路上看见的情景,不免更想了起来。虽然那次和这次,方微舟与那女孩子之间也并没有表现出怎样的亲密。
然而过去他相亲的对象里却没有谁还是维持联系,甚至见面。又向来很讨厌的那潘明奇也夹在他们的里头。种种巧合凑在一起,即使清清白白,怎样不疑心起来?我想了整天,内心煎熬,一下子很为方微舟说话,又一下子推翻了,只冷冷的,完全负面。我感到理直气壮,并不因为犯错在前而疙瘩,又他那里还是不确定的事。
本来不论男人女人一样,自己做错总是不要紧,另一半在背后胡来,一点也不准。
方微舟并没有马上对我去买醉的事谴责,大概他那里有点对我的不过意。不提那个女孩子,说好的事,总是因为他的父母的缘故改了,每次我也不跟他说什么,可一次两次的,怎样也不会高兴,或许认定我为了这个闹脾气。
我脱下外衣,丢到客厅的沙发上,整个人也摔进去,并不想动。方微舟没说话,径冷着脸色。我看着,还是开口:“这样早回来了?”
方微舟道:“嗯。”就静了一下子,他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他道:“昨天我姑姑姑丈一家人也来了,实在没办法走开。”
我顿了顿,看他一眼。他接着说:“他们找了很多认识的人一起吃饭,包括之前介绍给我认识的那位周小姐。”
我早已经忘记了那女孩子什么姓氏。对他的这番话,我很想要无动于衷,然而做不到。我勉强地镇定:“是吗。”
方微舟道:“她是我姑姑很好朋友的女儿。”
没头没尾的一句,我倒是听得懂。我点点头:“嗯,你说过的,我知道。”
方微舟不说话,突然他的一只手按在我靠近他的腿上:“那我也说过,该怎样应付还是应付,我早也已经拒绝了。”
我感到在腿上的属于他的手的温度。并不凉,倒有点热,一点点地传渡上来。说的还是差不多的话,可不能否认,他的每次安抚总是有用。
这次却不是真正宽心了,还是疙瘩。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昨晚看见的那一幕,说了又怎样?当时他对那位周小姐展现的不过绅士风度,换成我,对一票男性里唯一的女孩子也会特别优待,况且是他姑姑朋友的女儿。
我伸手,握住了他放在我腿上的手。果真那手是温热的,我紧紧握着:“没事,我知道。”又更靠近他,整个头斜靠在他的肩膀。他身上只有他一向的气味,没有其余的。我不觉安慰,又感到有点悲凉。
方微舟看看我:“头晕?”
我道:“有一点。”
他怎样的神情没有看见,只听见道:“今天又和他们出去?”
我才想起昨晚与王任的不欢而散。当时的确对王任生气又更失望,却过了完全也没有去想。也不知道小兵回去后又怎么了,他没有给我电话。我感到木然,嘴里道:“是啊。”
方微舟道:“接连两天都去喝……”
我不想听下去:“明天你没事了?”
方微舟顿了一下似的:“怎么了?”
我抬起头,笑道:“我这里也没事,我想去给我妈买点东西寄过去,刚好也快过圣诞节了,挑点特别的。”
方微舟便道:“我没什么事,我们一齐去买吧。”
我点点头:“嗯。”
再坐了没有一会儿,方微舟先起身走开。大概前面听我说头晕,他去帮我弄了一杯热茶过来。他倒是没有看着我喝完,来了电话。他在我面前接起来,应该是他父母,听口气并不太冷淡,也是不是朋友之间的那种。
趁他说着的时候,我自去收拾了。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结束了通话,捡了我丢在客厅沙发的外衣进来。我略看看他,怕他又变卦明天的事情,好在没有。可他也没有提起他父母打过来说什么。其实我现在也不太关心这个,很难说清楚现在的感觉,还是相信他,然而心情一直也还是吊着。
方微舟从衣帽间出来,又进浴室去了。我坐到床边,掉头看见在柜子上的他的手机。我盯着一下子,动了一个脑筋,可不是一闪而过,一直也在,在脑海里越来越来放大,不断催促着,逼着。我伸出手去拿了它。
还能够听见浴室里淋浴的动静,然而听得更清楚的是我的心跳声。也已经不管了。我快速地解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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