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香火缸,双手捂着胸口,闭眼深情款款的道:“啊——永恒的太阳神,你代表着圣洁,代表着光明,代表着世间的真善美。啊——你的伟大,你的无私,我已是铭感五内。愿你神圣之光普照大地,永恒不衰……继续奔腾吧,继续燃烧吧,我看好你哦!”
“小禄子,你在那神神叨叨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萧霖昭换了一身新袍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小禄子赶紧起身,拿着香火缸走过去,笑嘻嘻道:“奴才在祭拜神灵,保佑太子殿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松鹤常春,日月昌明。”
萧霖昭嘴角抽了抽,一脚踹了过去,阴笑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柴房中,锦儿从一堆稻草里面爬出来,从嘴里呸掉一根稻草,整理了下凌乱的鬓发,对四处张望的黑桃道:“还好我躲得快,不然就要遭殃了。”
本来她是想回昭和殿的,可是看太子殿下一脸怒气的样子肯定没好事,所以找个地方避避难,至于小禄子能不能挺得住,与她无关。万一他一不小心就死翘翘了,她就发发善心给他烧些纸钱,好让他在地府上过个安稳的日子,来世投个好人家。
黑桃担心道:“适才我看到小禄子过来找你,好像很着急,你不回去要是太子殿下迁怒他怎么办?”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锦儿敲了敲脑门,恍然道。
“你和他是夫妻吗?”黑桃嗤笑道。
“这叫做引经据典,你大字不识几个当然不懂这话的高深含义。现在我心情好就给你解释一下,这夫妻呢?其实是有多种内涵的,比较抽象,就好比佛家说的什么无我相,诸法空相,□□这类的。视情况而定,你看齐月国那么多结为夫妇的人,关系复杂得很,有的是表兄妹关系,有的是姑侄关系等等,可以说是各种关系。就好比我和小禄子是朋友关系,自然也可算作夫妻。”
锦儿说得头头是道,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然后踩在木凳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懂了吗?叫你多读书你偏不听,现在倒好了,连夫妻是什么东西你都搞不懂。”
“可是人们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只要我没才就有德,有德就有夫君,有夫君就可以洞房,洞房了就可以生小孩,一起组建幸福美满的家庭。”黑桃弱弱的反驳道。
“真笨,那是他们故意这么说的,是想看我们这些女人懂不懂得变通,你应该要这么理解,女子有才便是德。”锦儿纠正道。
黑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握着双手满脸崇拜的看着锦儿,瞬间觉得锦儿的形象高大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现代版)
萧霖昭(从房里拖了个行李箱出来,怒):我要和你离婚!
毕莘(一手把他拽进自己怀里,轻笑道):难道我待你还不够好么?
萧霖昭(挣扎,怒吼):每天和你在一起就是做做做,我受够了。
毕莘(在萧霖昭脸上亲了一口):那是在疼你,最近在戏中都没法和你亲热,我憋得慌。
萧霖昭(挑眉):还没亲热?那之前是谁在威胁我要坐到他怀里,又亲又摸的?
毕莘(大言不惭):那不算,都不能和你滚床单。
萧霖昭(炸毛):滚你个头,你爱滚就找别人去。
毕莘(用额头抵住萧霖昭的额头,亲昵道):宝贝别气,那下次我找别人好了。
萧霖昭(暴跳起来,恶狠狠的盯着他):你敢!
毕莘(又把他拉回自己的怀里,安抚道):开玩笑的,要做我也只和我家宝贝做。
第五章
书房内,小禄子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磨墨。萧霖昭撑着额头,不由得回想起当时在大殿上见到蓝衣人的模样,虽然与他距离比较远,加上他披着斗篷,不是很能看清他的长相,但脸的大概轮廓好像有点熟悉。
萧霖昭在宣纸上寥寥几笔勾勒出那名蓝衣人的轮廓,然后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摸着下巴,深思道:“小禄子,你是不是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小禄子把脑袋凑过去,对着纸上的鬼画符认真研究了大半天,赞同道:“嗯,确实很像一个人。”
萧霖昭眼睛一亮,问道:“像谁?”
小禄子再次肯定道:“就是像一个人啊,太子殿下您看,上面很多线条的是头发,那里两撇是眉毛,下面一个勾是鼻子,再往下一圈细纹的是嘴巴,还有像个圆筒一样的是脖子……太子殿下所作出的画神乎其神,非一般人能看得懂,就连如此在行的奴才也要擦亮自己双眼,仔细推敲琢磨才能窥得一点皮毛。”
萧霖昭脸一黑,冷道:“你是在间接表明本太子的画艺不精湛?”
小禄子忙摆手道:“太子殿下莫要动气,奴才口才不好,可能表达得有点模糊,但在奴才的心底是十分佩服太子殿下这精湛的画工。根据奴才多年研究字画的经验,您的这幅画作绝对堪称上乘的上乘之作,早就甩那些专业大师之作十万八千里。这种抽象的画风,这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神态,这种只有像奴才这样高级水平才稍微看懂一点的画作,定会火起来的。若是拿到市面上卖的话,要价一万两黄金也是绰绰有余。”
“适可而止,奉承话听多会累人的,”萧霖昭转过身翻阅木柜上的一大堆典籍,道:“你把那幅画多印几张,在宫中寻问一下有谁能认得此人。”
“好嘞。”小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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