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太过纵容了。
山羊胡子本是他的左膀右臂,可是现在却成了伤害苏家人的利器,他一直相信他不会那么做,现在他做到这个份上,也只能说是他咎由自取。对他的心意他始终回应不了,这一生的情都给了一个人。
凌傲问皇甫弘德:“你爹和你叔掐起来,你不伸手,隔岸观火的时间也够久了,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他们不是为了那个位子,为的是一个人。他们要打就打吧。虽然牺牲大一些,终究也该让他们分出个高下来。”皇甫弘德不想伸手,他的爹和叔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吧,都是那么大年纪的人了,也不是孩子。
三王爷当初要谋反也不是全为了那个位子和位子所带来的权力,他只是想证明自己比另一个人强。再一个原因就是压制住对方之后,他就可以更好的保护那个人了。
“他们不适合做帝王,为情困为情苦,为情失去理智的人不能做王者。拿天下百姓的性命做为他们赢得佳人的代价,就算最终赢得了胜利,那么背负着骂名的人却是红颜祸水。你觉得佳人会选择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吗?”凌傲淡漠的轻笑,“做为王者有特权,可是众生皆平等,他们这样做是不是以权谋私了?”
皇甫弘德听完呵呵的笑起来,拍着凌傲的肩大叹:“你拐着弯就是让我多为百姓想想是吧?好,我回皇宫去,这个位子,我要了。”
凌傲微微一笑。“谁说男子不能做皇后,你若是能给这个国家破个先例,那才是真正有担当的男人。”十三是值得让人珍爱一生的孩子,他那么单纯,不适合宫里的尔虞我诈你争我夺的生活,该给他一片单属于他的净土,能不能保护好他,就看皇甫弘德的本事了。
这是一个挑战,一个男人做为王者之后的挑战。
皇甫弘德与轩辕锦辞行。“紫竹是一个有独立想法的男子,你要好好珍惜他。他把性命看得比任何都重,是个很不错的人。你守好边关,将来封你为王,你可以大大方方的与他在一起。”
轩辕锦微笑着说:“还不愿意放我们去云游四方?”
“你这么好的将领放走了你,我上哪里去找?你尽管过你的潇洒日子,有些事可以放心交给我。”皇甫弘德重重的点了下头,带着他的小宝贝离开了。
轩辕锦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去找凌傲问这是怎么回事。“那男人回去与他爹和他叔死掐去了,估计最后是要把两个老家伙赶下台,自己坐上去。”凌傲微笑着用他那好看得不像话的手捏起一块糕点送进嘴里,丹凤眼一挑,万分娇媚。“怎么?你不放心他?我要吃醋的哦!”
“你这个妖精啊!别用那么撩人的目光看我。”轩辕锦一下子扑上来,凌傲呵呵的笑着,其实他只是不想让错误的范围变得越来越大,王爷筹谋那么多年,皇帝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最终很可能是两败俱伤,他不希望看到这个结果。
虽然与苏慕容相片的时日不多,可也知道苏慕容心里有个人,那人是谁他不想知道。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那个人背负太多人命,感情要是靠人命堆积而得到,那将是包袱,太沉了,会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抱着轩辕锦,他笑,希望有一天苏慕容也可以像他这样幸福快乐。
这两天轩辕锦和苏毓两人有点神秘,不知道背着他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凌傲晚上十分恶劣的压在苏毓的身上,把苏毓这臭小子吻得意乱情迷。咬吮着他的耳垂问:“你和锦在搞什么鬼?”
“我要!”苏毓抱着他就往自己那话儿上坐,凌傲吃痛,将那话儿移偏了些,就不给他。臭小子,不管你们,你们两还反了天了。“说,你们在搞什么鬼?”就将他那话儿在褶皱的边缘徘徊,就不给他,看他忍到什么时候,看他说不说。
男人这个时候是十分脆弱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苏毓睁开通红的眼睛,看到凌傲笑得一脸邪恶,打又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身体里叫嚣的yù_wàng不停的呐喊着要求要释放。
咬咬牙,苏毓翻过身,背对着他。不让他进,反过来,他在下面还不行吗?不行,就再把腰躬起来些,屁股再翘一点。
靠!凌傲也是个男人,对方都这样了,他也忍不住了,先不管他们搞什么鬼,人先上了再说。将自己那漂亮的不像话的宝贝一点点的送进苏毓的身体里,他舒服的长呻一声。
苏毓比轩辕锦好多了,最起码三次总有一次会让他得手,与轩辕锦那厮的后庭争夺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胜利。
被火热细腻如绸缎的内壁包裹着,他额上的汗大滴的落下。“毓儿,乖,别夹那么紧。”哄着身下的人儿,一点点的退出,再一点点的推进。等到苏毓适应了,这才加快进出的速度。
在索取和给予的时候,凌傲早就忘记了他之前要问什么,现在正在去里雾里飘着荡着。这才是男人啊,不能光做零,做一也是瞒舒服的,看看身下人的一脸绯红,还有那迷醉要滴出水来的黑眸,他这心里可不是光用满足来形容的,还有那迅速膨胀的虚荣心,只有他可以令这个人这样沉醉。
“毓儿,毓儿……”叫着心爱的人的名字,沉沉的熟睡过去。
“他已经有察觉了,我们还是加快些速度吧。”苏毓站在松树下,看似在闲聊。
“嗯,我知道了。”轩辕锦的眉头紧锁,人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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