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皇帝细细一想,这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禁不住笑道:“一个借口罢了,昨日秦泰在朕这里嚎了许久,朕总该有所反应才是。”
“您……”一听这话,萧言之也明白过来了,登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放下心了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父皇您就不能让保全把话说清楚了嘛!可吓死儿臣了!”
皇帝笑笑,道:“怎么?当真以为朕病了?平日里瞧你挺机灵的,怎么这会儿没想明白?”
萧言之气呼呼地斜了皇帝一眼,道:“儿臣哪有心思去想那些啊!”
一大清早就来这么一下,都不先给个暗示或者铺垫,他突然听到消息,哪可能想那么多啊!
见萧言之为了他的健康全然失去了平日里淡定从容的模样,皇帝心中感动,也十分开心,笑呵呵地向萧言之伸出了手,道:“别坐地上了,地上凉。”
“儿臣的心都凉了,还怕地上凉吗?”
皇帝拉住萧言之的胳膊,使劲儿把人拽了起来,笑道:“怎么?怕朕出事了,没人给你当靠山了?”
萧言之一听这话又狠狠瞪了皇帝一眼,道:“父皇您要是出事了,儿臣刚好就可以回江南了!”
“得,还生气了呢?是朕的错,是朕说错话了。”皇帝又转头,乐呵呵地对赵康说道,“你瞧瞧这小子,在朕眼前没大没小的,还跟朕置气了呢。”
看出皇帝心里高兴,赵康也笑眯眯地说道:“殿下这是真的给吓坏了,老奴瞧着殿下刚进来时脸色整个都白了。”
“胆子小得跟兔子似的,”皇帝调侃萧言之道,“下回把事情想清楚了,别自己吓自己。”
看着皇帝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得意样,萧言之气得牙根痒痒,咬牙切齿道:“是是是,儿臣下一次再听到这样的消息,就坐在万春殿里面等着,等太医给父皇您诊过脉,瞧出病来了,儿臣再过来。”
皇帝闻言瞪了萧言之一眼,道:“你怎么不等着朕死了再来?”
萧言之想说皇帝死了他就不用来了,可忍了忍,到底是把这话给咽回去了。
“太医署里有父皇信得过的太医吗?让人去叫来吧。”
“若是连这样的人都没有,朕这皇帝就真是白当了。”皇帝摆摆手,赵康立刻就出去安排去了。
没等多久,太医署的太医就火急火燎地赶来两仪殿,赶着投胎似的进了两仪殿内的皇帝寝室,可探头一瞧,只见皇帝正神清气爽地与萧言之边用早膳边聊天,这太医在心里一琢磨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臣陈中,叩见陛下。”
一听见陈中的声音,皇帝就立刻摆出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有气无力道:“就说了朕没事,你们非得劳师动众,说不过朕就去找言之来,你们一个个的可都找着治朕的法子了啊。”
“老奴不敢。”心知皇帝这话只是说个过场,赵康就配合着跪了下去。
萧言之戏谑地睨了皇帝一眼,也配合着说道:“父皇您别总不拿病当回事儿,太医署里养着的太医也不是留着看的,您若哪儿觉得不舒坦想要叫人过来给诊诊脉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累不着您。您总觉得这小病小痛熬得住,可这要是一不注意变成了大病,可有您受的!儿臣是不知道您这是逞的什么英雄。”
皇帝瞪着萧言之道:“朕倒是找你回来做什么?还叫你给管住了!”
萧言之冷哼一声,不说话。
皇帝无奈地叹息一声,挪了挪屁股坐到榻边,将手放在了榻上的小桌上,对陈中道:“陈太医来给朕瞧瞧吧,可得让你们大殿下放心啊。”
“是,陛下。”陈中垂着头上前,从随身带着的箱子里翻出诊脉垫垫到皇帝的手腕下面,而后就替皇帝把上了脉。
像模像样地思索一阵,陈中就抬眼瞄了皇帝一眼。
皇帝微微一笑,长叹一声,又对萧言之说道:“昨天,你离开两仪殿之后没过多大一会儿,秦泰就领着秦风明来了,竟还有脸要朕收回成命?他的儿子是儿子,朕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他以为朕不知道他这些年都在盘算些什么吗?他以为朕不知道他那儿子都做了什么吗?老二老三受了多少委屈朕不知道吗?朕什么都没说,是因为朕把他当兄弟,他可倒好,蹬鼻子上脸了!他次次都在朕面前说起当年同生共死的情谊,可朕瞧他是把这情谊当成免死金牌了!”
话听到这儿,陈中就知道他该给皇帝下什么诊断了,同时也知道这话是皇帝给他的任务,他得根据皇帝所说再编排个故事,把这事儿给宣扬出去。
收回手,收起诊脉垫,陈中就默默地开始写方子。
皇帝一瞧,就闭上了嘴。
萧言之看了看陈中,问道:“陈太医,父皇可是着了病?”
陈中一边写一边回答道:“回殿下的话,陛下只是郁结于心,心火太旺,臣开个方子给陛下调理一下。臣斗胆,也请殿下多与陛下聊聊,以解陛下心中郁结。”
话说完,陈中就将写好的方子递给了赵康。
气道:“有劳陈太医了。”
“殿下客气了。”
赵康送走了陈中之后,就往前殿去了,那里还有等着上朝的威武百官,赵康原本是想伺候皇帝洗漱更衣用上早膳之后再去前殿,可既然萧言之到了,那这些事儿也不必他在旁边看着。
等在东西两殿的文武大臣一听赵康说皇帝龙体欠安要休朝一日,心里登时就有了各自的算计。
秦风明和大皇子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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