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慌张,反倒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周末末看老男人就差把势在必得几个字刻在脸上了,恨得牙痒痒,偏偏又觉得白岳阳春风得意的神色格外让人着迷,他勾了勾手指,等对方凑进些许,便肆意地笑起来,”看你床上的表现嘛,我本来以为叔叔喜欢打直球的说?”
白岳阳心说,这孩子是在质疑他的技术了?
周末末没给他询问的机会,紧接着又道:”我为什么来叔叔最清楚呀,我都要被结婚了,来给老情人知会一声,下个请帖,你看好不好?”
ai集团太子爷和当红小花旦陆丽的绯闻在流光高层授意下,被各大媒体循环播报死咬不放,而且还越传越离谱,截至目前为止,已经上升到”万事俱备,只欠订婚”的程度。陆丽抱了根大粗腿,曝光度与日俱增,怎可能轻易放手,所以在接受采访的时候,也故意含糊其辞,不承认却也不否认,更加增添了即将嫁入豪门的可信度。
本来这事是好解决的,只要ai集团或者影视的公关发个声明,澄清一下他们只是在拍拖,剩下媒体和网友粉丝们愿意怎么想,和他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可单方面发声明是一种特别没人性的打脸行为,那样做实在太容易伤害到lily了,对于周末末这种自诩温情款款的小绅士来说,爱不爱是一回事,伤害妹子的举动,却断然做不来。
用夏亦岑道话说就是,如果热爱女性的周末末同学知道碗里的糖醋排骨是用母猪肉做的,他甚至都会放弃享用的。
白岳阳听他这样说,就知道被洞悉了猫腻,他毫不掩饰,脸上连一丝被嘲讽的尴尬之情也没有,还狎昵地摸了摸周末末左手的无名指,眯起眼调笑道:”有这等喜事?我瞧这差点东西,我送你?”
周末末气笑了,反手抓住白岳阳的手腕,站起身扯着他往楼上的卧房走,咬着牙道:”你送?你送算个屁!装什么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当小爷不知道您老吃飞醋呢,嗯?大叔,当初咱们可说好的,不!涉!私!”
白岳阳的脸皮早就在多年的摸爬滚打中百炼成钢了,任凭周末末怎么揭短,他连睫毛都不抖一下,面带微笑一言不发,打定主意以不变应万变。
上到二楼楼梯口,周末末好像骂够了,脚步一顿停了下来,把白岳阳推到扶手上,欺身一压,眨了眨琥珀色的大眼睛,脸色就跟六月的天气一般,多云转晴,薄怒散了去,只剩下得意洋洋的狡黠,双腮带晕,那样子比拍卖行里最昂贵的宝石还耀眼。
”但是我喜欢,”他说,眼底透出叫人不忍移目的光来,”我就喜欢闻你发出酸溜溜的味道。”
白岳阳觉得胸口一悸,某种不知名的冲动伴随着忐忑不安,从身体深处荡漾开,他皱起眉头,不敢放任自己深究,挣动几下,把硌在扶手上的后腰微微挪开,也往周末末臀瓣上方的后腰那里揉了一把,开玩笑问:”小坏蛋,你不用了,就要弄坏?”
”谁说我不用,”周末末搂住白岳阳的脖子,把身体大半重量挂上去,伴随着□□恶意的磨蹭,贴着他耳朵小声说:”我用的,现在就用。”
两秒钟以后,白岳阳做出个决定——为了正义与和平,今天务必要□□他,□□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此处省略800字后续补全)
拉链舔周末末喜欢穿浅v领的啪啪啪
感觉上来了都等不及回房,两人就在楼梯上做了一回,好在地上铺着毯子,也没那么难受。
周末末被发了狠的老男人折腾得不轻,洗澡的时候连手指都不想动,白岳阳帮他清理好,重新放了一缸热水,调成按摩模式,让他躺在里面泡澡,好放松放松,自己则跑去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她带着食材过来,解决晚餐问题。
梅叶尔龄进屋时候,偌大的别墅里还充斥着一股类似石楠花的刺鼻味道,她却好像没闻到一样,面不改色的径直进了厨房,把手中的袋子一件一件放在料理台上,口中配合说明:”白总,鳕鱼,牛排,玉米,香菇”
周末末泡够了,随便裹了条浴袍,提拉着拖鞋从卫生间出来,听到动静就往厨房去,刚好看到耶叶尔龄正从购物袋里往外拿一盒酸奶。他打了个口哨,带着一身潮热清新的水汽,疾走几步过去,摊开修长细白的掌心,弯着眼角和眉毛问她讨要:”姐姐,口渴呢,这盒先给了我吧。”
叶尔龄撇了他一眼,把酸奶盒往他手里塞去,一声不吭,继续拾掇东西。周末末从旁看了一会儿,见这位姐姐面不红气不喘心不跳,目光坚定不闻不问,摆明了压根没把他当盘擦。
他低下头反观自己,浴袍领口大开,雪白的胸口和精致的锁骨就那么展露着任人观赏,肌理纤薄线条流畅,怎么看都不至于乏味到被无视吧。
白岳阳在一旁看得真切,忍俊不禁,上前帮他理了理浴袍,盖住那些迷人的风景,低声笑道:”别费力了小万人迷,叶助理对这些没兴趣,我保证,绝对不是你魅力下降。”
周末末撇撇嘴,点头道:”我懂了,可怜见的姐姐,那方面冷淡哦?”
叶尔龄闻言,目光如刃,朝周末末冷冷地甩了过来,涂着姨妈色指甲的手指狠狠握紧一根胡萝卜,看着好像不捏碎它誓不罢休一样。周末末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后退,嘴上赔礼道歉:”我错了,姐姐别这样,会好疼的!”
白岳阳更忍不住,干脆放声大笑起来。
叶尔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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