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对于永琪可是相当的微妙。
知道永琪过来找她的时候,钮钴禄氏十分不想见他,可是碍于自己的颜面,又想保持住自己慈祥和蔼的假面,只能让桂嬷嬷将人带进来。
永琪给钮钴禄氏请了安之后,就开始哭诉他皇阿玛对他的残忍无情。
钮钴禄氏想了许久,才听明白永琪表达的意思,乾隆让他娶回疆的公主,而永琪爱的却是小燕子,自己嫡福晋只想要让小燕子来做。
听完之后,钮钴禄氏就恨铁不成钢的对着永琪说,“永琪,你怎么就魔障了!那个街头的小混混有什么好!”
这太后的意见还没有发表完,永琪就有些不满了,他接受不了任何人说小燕子的不是,哪怕这个人是他敬爱的皇玛嬷也是一样,“皇玛嬷,小燕子就是孙儿的心头血啊!小燕子她天真可爱,她出现之后,孙儿觉得自己……”
“行了行了,永琪,你先回去吧,哀家已经知道了。”钮钴禄氏说着,揉了揉额头。
“皇玛嬷!”
“五阿哥,您先回去吧,太后这几日身体不太舒适。”桂嬷嬷上前,准备送永琪出去。
“……孙儿告退。”永琪见太后没有再睁眼看他,行了一个礼就离开了慈宁宫。在慈宁宫前逗留了一会儿之后,永琪咬牙离开了皇宫,准备回去找尔康和小燕子商议一下,怎么才能让乾隆收回成命。
永琪气愤不已的走了,慈宁宫里钮钴禄氏可是不怎么好过,胸口憋闷,头也疼痛不已。
一边的晴儿不住的给钮钴禄氏揉着额头,给她减轻些头痛。
半晌过后,疼痛减缓了不少的钮钴禄氏有些虚弱的出声,“这永琪莫不是来给哀家添堵的?亏得哀家之前那么疼他!”
如果不是见着太上皇了,她估计会依旧疼下去。
数落完永琪之后,钮钴禄氏开始数落起乾隆来,“这皇帝也是,竟然这么对待自己的儿子。永璋之前被厌恶成那样,不也照样封了郡王!如今不给封爵倒也罢了,竟然让一个番邦女子去给永琪做福晋!哪有这样的规矩!”钮钴禄氏说着,狠狠的拍了桌子。
“太后,您别气了,顾太医不是说,您不能动气吗。”晴儿问声细语的劝着,给钮钴禄氏倒了一杯茶。
只是晴儿这话,无异于在钮钴禄氏的胸口捅刀子。
顾太医是谁,那可是钮钴禄氏最恨的存在了!如果说之前永琪的行为让钮钴禄氏胸口憋闷,那么晴儿提到的已经让她刻意遗忘的顾太医,直接让太后眼前一黑,差一点再晕厥过去。
好一会之后,钮钴禄氏才恢复过来,紧接着,冷汗唰的就出来了。
有太上皇在,皇帝敢如此的作践皇家阿哥,太上皇会不知道?恐怕,这还有太上皇的手笔在吧。
这么一想,太后越来越觉得很有可能。太上皇已经被那个男狐狸精迷住了眼,而之前永琪也明显的得罪过他!回想了一下刚刚自己说的话,太后觉得自己的心拔凉拔凉的。
“桂嬷嬷,吩咐下去,哀家身体不适,接下来几天的安就免了。”说着,钮钴禄氏起身,让晴儿扶着自己回寝宫休息。
钮钴禄氏那边的消息,很快就由晴儿身边的两个血滴子传了回来。
顾韵安看着手中血滴子传来的消息,撇了撇嘴,“没想到那个老太婆竟然聪明了一次。”
“孙子再重要,也没有自己的位置和权利重要。更何况,她的孙子也不仅仅就这么一个。”胤禛的脸上看不出喜怒,皇宫里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他们的心比男人都狠。
顾韵安在一边点头,跟着加了一句,“还是一个捅了她好几刀的孙子。”五阿哥的杀伤力简直不容小觑,就钮钴禄氏那个反应来看,再有这么一次,她就直接躺下吧。
太后那里消停了,魏贵人那里却又继续出了幺蛾子。
胤禛下令让侍卫将魏贵人拖着送回了延禧宫的偏殿,魏氏越想越恨,却也不甘就自己的一生就这么毁了。
撕毁了好几条帕子之后,魏氏想出了一个主意。
招来伺候她的那几个太监宫女,让人拿着小刀各自在手上不起眼的位置开了一道口子,将血滴进了茶碗中,然后找出了一块白色的绸缎,手指沾着太监宫女的血就开始写起了‘血书’,将自己受到的‘屈辱’和委屈全都写进了这个‘血书’里,然后很大度的不去追究那个侍卫的过错,只是不能看着自己给皇室抹黑,只能下辈子再跟皇上做夫妻了。末了,又加上了一些关心乾隆的话。
为了让这份‘血书’逼真,魏氏写的时候可是很注意手指的力度,为了表示自己心情的悲切,还用盐水洒了几滴在这‘血书’上,表明自己当时的声泪俱下。
为了不让乾隆怀疑,魏氏还特意的在右手的食指上用小刀划了几道扣子,来证明这‘血书’上血的来源。
房梁上白绫已经挂好了,让冬雪处理了茶碗里的血之后,魏氏看着已经快干了的白色绸缎,有些急了,“腊梅怎么还没有回来,再拖下去……”魏氏咬了咬牙,腊梅忠心是有,也听话,交代的事情也能办好,可是终究不如冬雪办事利索,也没有冬雪想的那么全面。如果不是怕腊梅处理不好那些造假的东西,去请皇上的这件事,魏氏早就交给冬雪去做了。
踩在凳子上,魏氏手握着白绫,看着不远处桌子上她写的那份‘血书’,百感交集。
她是一个包衣奴才,进宫的时候不过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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