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一点也不吝啬对容烟的夸奖:“瞧烟烟这小嘴,可真厉害,一下子就把爷的ròu_bàng给吞进去了。”
容烟的鼻音渐重,发出难耐的呻吟,待到全根没入xiǎo_xué,他已经是大汗淋漓,没了什么气力:“妾身求夫君动一动,太,太大了。”
秦越的ròu_bàng已经硬得发痛,他按捺着yù_wàng,依旧挑逗着身上的容烟。
“你说,你是不是sāo_huò,sāo_xué是不是想要相公的ròu_bàng。”
孕夫柔顺地低下身来,因为怀孕更加柔软的胸部贴在继子火热的胸膛上,他抓住秦越的手,握住自己的奶子:“是,烟烟的sāo_xué都湿了,想要相公快想疯了,烟烟的rǔ_tóu也好痒,夫君帮sāo_huò揉揉奶子,给烟烟的sāo_xué解痒。”
“真是浪货。”一直忍耐的秦大少爷终于没忍住,大手按住容烟纤细雪白的肩膀,性器开始向上顶弄着容烟的花穴。
“相公好大,好满足……啊……宝宝,宝宝也要被相公捅到啦……”在自己第二个洞房花烛夜,容烟毫无顾忌地吐露着淫语,敏感至极的身子随着yīn_jīng的chōu_chā起伏着,生得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缩着,摇着雪白的臀部央求着身下的男人操干。
骑乘的姿势让秦越的性器更好地深入,粗壮的性器捅入容烟的子宫口,仿佛真的和还没有出生的小宝宝贴在一起一般。
“真是浪花,爷非干死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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