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丞相额际青筋暴突,有种想把这疯女人掐死的冲动,愤然的怒斥道:“说够了没有!”
丞相夫人哭闹着,怒不可遏的与他纠缠起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心软了是吧,想护着那狐狸精生的小贱人……”
云丞相只觉焦头烂额,大力钳住她的肩膀,冷冷斥责道:“你就不能冷静点,这样明目张胆的打她泄愤,蝶儿就能活过来吗?你这样做,根本就是百害无益!”
古人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这才深有体会,实在是精妙之论。
丞相夫人一愣,泪水不禁决堤,凄苦的哽咽道:“都是你,要把女儿送到这鬼地方,让她死得这么惨!如果就这么便宜她,我死都不能瞑目……”
云丞相眉宇间迸出一道煞气,冷冷道:“她最关心的人就是她娘,往后,你有的是机会,让她痛不欲生。”
到底是老奸巨猾之徒,捉蛇打七寸,专从对方的弱点下手!
闻言,丞相夫人收住泪水,咬牙道:“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今天就扒了宋秀荷的皮,给蝶儿烧去地府!”
云沁雪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要害她娘亲,睁开迷蒙的双眼,强撑起身子,伸手扯住丞相夫人的裙摆,气若游丝的说道:“不要伤害我娘……”
丞相夫人看着云沁雪,心里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鞋子踩在她的脸上,使劲的扭转,愤恨道:“小贱人,总算知道开口求我了?”
这时,他们背后传来一道冷洌的声音,“看来,本王来得不是时候!”
……
第2卷 089 心疼
云丞相的脸庞涨得青紫,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只觉脸面丢尽了!
东陵弈桀一眼,便看到云沁雪倒在地上,满头青丝凌乱不堪,手上的血痕和淤青交错,触目惊心。
在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自发的冲到了她身边,蹲下身,抱起那柔弱无骨的娇小身躯。
每次抱她,他总会看到她不情愿的颦眉,微嘟着唇,有些懊恼,有些愤怒,有些无奈,却无法发作的委屈神情,还有那白晳无瑕的脸上,似惊似怒,而染上的淡淡红晕,让他百看不厌。
脑中不禁想起,偶然得见的微笑,像是瞬间熄灭的璀璨烟火,刹那间的消逝,难以捕捉。
突然,觉得心口,隐隐作痛,像是有一根细针,轻轻的拨弄着心弦,似痛非痛,似伤非伤,又像是一团棉絮,瞬间塞满了胸口,堵塞的他难以呼吸。
轻轻的,拨开那覆面的凌乱长发,额上的淤青的地方,渗出了暗红的血丝。
唇瓣和唇角都破了,一点一点沁出的鲜血,凝结在上面,似坠非坠……
脸上、颈上被指甲刮出许多血痕,既狼狈、又难看!
这幅模样,有什么地方,值得他挪不开视线?
可是,这一刻,心,像是被无数的毒针蛰过一般,却找不到哪里最痛!
只是那密密麻麻的痛感,渐渐的,蔓延至五脏六腑,仿佛被烈火焚烧般,倍受煎熬。
一股愤怒的火焰,瞬间演变成炽热的火山岩浆,迫不及待的胸口奔涌出来。
他冷厉的转过头,将目光扫向罪魁祸首,对方的身子不禁一颤。
他的唇角,浮现一抹冷笑,随即,大步流星的走进内室,将云沁雪放在床榻上,替她盖上薄被。
然后,迅速从内室走了出来。
厅中的两人,看到他走出来的身影,面色各异。
云丞相脸上铁青一片,目光闪烁,丞相夫人面色怔忡,手揪着衣襟,有些后怕。
东陵弈桀幽邃如古潭的墨色眼眸,泛起嗜血的寒芒,一瞬不瞬的盯着云丞相,直呼其名的怒斥道:“云皓晨,你打算作何解释?”
云丞相羞愧难当,吱唔了半天,竟是讲不出半句解释的话,“老臣,老臣……”
东陵弈桀凶狠无比的眼神,让他们不寒而栗。
丞相夫人猛地跌坐在地上,目光透出惊恐之色,赶紧求饶道:“臣妇知罪,王爷大人有大量,饶了臣妇!臣妇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会对王妃……王爷恕罪……”
……
第2卷 090 碎尸
”
云丞相面色灰白,额际一滴冷汗滑落,连忙跪下道:“王爷,夫人是诚心悔过,请王爷网开一面……”
东陵弈桀厉眸微眯,摩擦着手上的玉扳指,唇角勾起一抹让人胆战心惊的冷笑,“本王给丞相大人两个选择,一、让丞相夫人接下这二十鞭、四十大板的责罚,二、丞相夫人若是不肯,也行,父债子偿,母债女还,天经地义!那本王就只好将云蝶依的尸首,跺碎了喂狗,以偿母罪!”
蛇打七寸,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说到这狠绝毒辣,让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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