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上的被子有些重,白棠下意识的将他踢到床边上,一股凉气从被窝外透进来,顿时就打了个哆嗦清醒了不少。
外面是怎么了?好吵啊。
白棠随意的扯了件外衣披在身上,开了门都出去。昨天刚下过雨,空气中依旧湿漉漉的,有着独特的泥土的气息漫漫的弥散开来。
“棠棠,你怎么起来了?”白枫有些着急的将他往屋里推,并不想让他看见屋外的事。
“二哥,发生什么事了?”白棠一边走着,一边扒拉着头发,刚起床,连头发的来不及梳理,却又因为睡姿不好,每天早上醒来都是乱糟糟的。
林锐看着他睡迷糊的样子,心里有块柔软的地方轻轻的被触动了一下,但是没人发现。
白棠一看院子里,站了一个陌生人,高大的身材,穿着劲装,饱满的肌肉隐隐可见。浓密的胡子占据了大半个脸,看上去好久没有打理了。如炬的目光像是要把白棠穿透。
白枫没有和白棠解释什么,挡着他不让林锐瞧见了。但是面色看上去并不愉悦。白棠心里一个咯噔,只怕是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发生了。
沈锐见白枫这样不让他弟弟瞧见他,心里好笑极了,心想,这恐怕又是一个娇滴滴的宝,算了算了,还是避着些好,省的惹了不快。
白棠急匆匆的拉住二哥的袖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白枫叹了口气,自己啊,也就对这个弟弟没法子了。“别难过。”
“什么?”怎么了就要让我别难过,白棠疑惑着往外看去,没想到却看到了阿黄的尸体。
这……这怎么了?这是阿黄??
白棠不敢相信,“二哥,那是……”不待二哥回答,便冲上前去。
手指颤抖着抚上沾血的毛发,血液凝固早已将黄毛染黑,并且硬的刺人。
怎么会这样?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会?
阿黄的腰腹有几个十分严重的大口子,看上去像是被利器刺伤,这附近的毛发早已经变黑变硬。
白棠看了看二哥,又看了看林锐,最后看着阿黄的尸体,鼻头发酸,眼泪营满了眼眶。
阿黄陪了他将近八年,白棠早就将他当成了亲人,当初年纪小,两个哥哥忙着照顾家里的地,只有阿黄陪着他。
有一年,白棠一个人在家中午睡,不曾想有条毒蛇爬进屋中。是阿黄将它赶出去,阻止它进来救了白棠一命。就是那一次,阿黄被那条毒蛇的牙蹭到了眼睛,瞎了一只眼,但阿黄依旧活了下来,蛇毒没有进入体内。
对于白棠来说,阿黄算得上是救命恩人,伙伴,亲人。阿黄突然就这样没了,他受不了,阿黄明显是被人所害。
“棠棠,别哭。”白樟就知道会这样他才不想让他知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沈锐走上前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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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二章
白棠一听,立刻瞪着他,圆溜溜的杏眼微微泛红,看的人好不心疼。“坏人!是不是你杀了阿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棠棠。”白枫喊了他一声,示意他这样有失礼貌,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又替他将衣服重新系好,松松垮垮的像什么样子。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家弟被我们宠坏了。”白枫双手一拢像读书人的模样像沈锐微微一鞠。
“棠棠你的书是白读了吗?圣贤书是教你这样对待他人的?”虽心疼自家小弟,但是也不是无限制的溺爱。
沈锐并不在意的摆摆手,反而觉得白棠有些意思,“无妨,说起来这也是我的过错。”
被二哥训了几句,白棠也是有点冷静了,圣贤书教他不可这样无理,今天也是被阿黄的死刺激到了。不由得嘴硬地嘀咕了几句“他都说是他的错了,难道是我的错吗。”
白枫又瞪了他一眼,吓得他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但是他对这个看着……唔……看不清面貌的人实在是没有好感,这个胡子邋遢,平时也没见过,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沈锐有意思的看着这个张牙舞爪的小家伙,但是想了想还是换上一个抱歉的表情,虽然胡子盖住了他大半的脸看不清。
“在下沈锐,从西北而来,暂时住在山上。”说着看向白棠,“阿黄是被我布下的捕兽夹所伤,等我今日去看捕兽夹是否有猎物时,阿黄已经没有气息了。”
“在下白枫,这是小弟白棠。”
白棠和白枫面面相觑显然有些不信任。阿黄活了将近八年,若是小年轻的狗狗说不定还会踩到捕兽夹,但是对于阿黄来说这不能令人信服。
老马识途,老狗识捕兽夹。
沈锐自然是看出来他们的不信任,他自己也是明白的,自己是个外乡人,又突然间将去世的狗送回去,是个人也不会相信的。
“估计这狗是昨天夜里被夹住的。”沈锐算着时间,昨天白天自己也是去查看过的,当时并没有任何问题,那么一定是昨天夜里。可惜昨天自己在山的另一面,并没有听到有什么动静。
白枫想到方才在鸡笼舍那里和大哥的对话,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这个小子来偷鸡,被阿黄发现了就将阿黄又打死了。
沈锐很是无奈,没想到自己心血来潮的好意将狗送回家,反而被误会。
“那你怎么知道阿黄是我家的?”白棠觉得有些奇怪,要他真的是杀了阿黄的人,何必把阿黄送回来呢,到要让他相信这个人是清白的,他也是无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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