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澡是很快的。你要一起来,也行。”
詹之行就这么走进浴室里去,把梁厉一个人丢在客厅里。
浴室水声响起来的时候,梁厉忍不住掴了自己一个耳光。仍旧是怕疼,下手不重,但足以让他脑袋里过于旺盛的荷尔蒙退却。
怎么能这样?
确实是失控了。
房子里的陈设还很熟悉,看来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詹之行并没有改动公寓的布置。模模糊糊的水声听起来很是撩人,而詹之行早些时候出门的时候又忘记关窗子,夜风顺着半开的窗子溜进来,吹得浅色的窗帘呼啦啦地发出轻轻的响动,像一只拂动的手。梁厉的手指间有些微微发烫,大概是詹之行残留下来的温度一时半刻没有褪去。
这一点烫意像一颗小小的火花,顷刻之间足以燎原。刚才还没来得及回味的细节这时统统涌回脑海——詹之行的气息,嘴唇,牙齿,手乃至每一寸皮肤,它们共同加诸在梁厉身上的后遗症,此时似乎只统统剩下四个字:欲火焚身。
不应该跟上楼的。梁厉口干舌燥地想,连带着视线居然都有些模糊。他自嘲地想真是烧了心了。但同时私心里又不得不承认让他昏头颠脑这么要求的罪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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