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了这么久之后,地狱还是来了。
交媾时ròu_tǐ的撞击声和随之而来的奇怪水声像噩梦一样在耳边缭绕,身上的男人那伴随着越发激烈的动作而起的粗重的鼻息反而模糊了,时远时近若有若无。游敏以为自己可以忍耐一切痛苦,但此时发生的事情,看来还是超过了某个底线:毫无快感,只有疼痛,又神智清明。
视觉被剥夺之后听觉和嗅觉早就在不经意之中更加敏锐起来。他已经不记得现在这是第几轮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腰部以下已经痛得要麻木了,四周空气漂浮着的味道里,除了男人shè_jīng后jīng_yè和汗液混合在一起的强烈的荷尔蒙的腥味,更有隐约的游敏更熟悉的气味——他在流血。
妈的,像个娘们。
游敏一个劲地想着有什么东西可以拿过来敲破身上人的头,后脑勺上的骨头很薄,随便一用力,就能像开了瓤的西瓜一样裂了。平底锅,酱油瓶,顶不济菜板也行,他记得叶宁予家的菜板是蚬木的,在盐水里煮过,又重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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