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里,陆旗英不禁好奇的猜测陈世勋的家世应当十分显赫,孤僻傲慢的性情很有可能是出自家世影响。
发现陆旗英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同以往常,陈世勋忍不住直接就问:“你如果不想我陪同飞往北京,我可以不登飞机。”
噗的笑,陆旗英不想陈世勋介意他在席间没有第一时间让他陪同,此刻见他臭着脸,陆旗英连忙摇头笑道:“你不登机,是要坐高铁上北京吗?”
“正经一点。”陈世勋发现自从他委曲求全,接下陆旗英的新项目,任职项目总监,就是他做的最不明确的一次决定,陆旗英根本就是吃定他了,而他竟然死心塌地。
“陈世勋,你知道什么是不正经吗?”陆旗英笑问道,忍不住还要伸过手去给他做试范。
愕然的看着陆旗英的手在他胸前处故意的摸了把,陈世勋狂汗,如果陆旗英的手真的碰上他胸膛,他想必就要露陷了,天知道,此时他的胸口,心跳的是多么的剧烈。
飞往北京,顺利下机,陆旗英与陈世勋住进了万达索菲特酒店。
陆旗英将留在北京三日,在陈世勋的陪同下,第一日,陆旗英接见了北京厂家,坐上厂家的专车,下工厂检验了首批材料,并订了酒宴庆贺。
酒宴上,陆旗英再次发现陈世勋酒量惊人,在挡下了所有的酒后竟然没有丝毫醉意的与厂商谈笑自若。
陆旗英却并不想陈世勋持续的喝下去,再有人过来敬酒,便挡了下来,而就在这个时候,陆旗英万万也没有想到他竟然看见了一张化成灰都记得的面孔。
“李二少爷,我是王小白,还记得我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你!”陆旗英冷冷的道,面前拿着酒杯拍马屁的家伙正是半年前听从李雍华的指使把陆旗英的尸身丢下大海的帮凶,李雍华曾经最忠心耿耿惟命是从的家童,王小白。
陆旗英真没有想到王小白竟然被李雍华送到北京来居住,借机与王小白亲近,陆旗英得知王小白现就在工厂里当职。
陆旗英要了王小白电话,说会再联系他。
有了王小白,陆旗英知道他握住了李雍华最大的要害与把柄,所以,他务必不能操之过急,让王小白发现他的用意,此时表现出冷淡就是要让王小白感到他不但被李雍华送来北京,他还被李家人都嫌弃。
酒宴结束后,陈世勋撑着回到酒店,终于不支的醉过去。陆旗英扶陈世勋进房躺下,看着陈世勋没有半点血色十分难看的脸庞,陆旗英让酒店服务生送来了解酒药,喂陈世勋吃下,陆旗英担心夜里陈世勋会有事,不禁留下来照顾他。
果然,夜里,陈世勋爬起来呕吐了四五次,陆旗英见他如此辛苦,愧疚不已。
整夜守在陈世勋的身旁,直到他不再翻来覆去,安静的沉睡过去,陆旗英这才趴在床头跟着睡了过去。
竖日,陈世勋吃力的醒来,吃惊的看着睡在床头边的陆旗英,窗台折射进来的阳光酒满他的身体,乌黑秀发被照耀出柔和的光泽。
微微皱了皱眉心,陆旗英缓缓醒来,睁开眼睛,望入陈世勋漆黑冷傲的眼眸,他微微的笑了笑。
回了自己的房间,陆旗英洗浴出来,与陈世勋用过早餐后,两人立马回了厂里,与北京的领导召开了会议,为第二批成千上万批的材料做预算。
陆旗英再次见到了王小白。
陆旗英正在北京进行他的下一步计划,李雍华却公司里暗中操作,疯狂的打击莫氏的股市,接连让莫氏的股市跌停盘,让众多股民被迫恐慌的纷纷抛售莫氏股票,李雍华只觉得痛快淋漓。
莫氏被李雍华借此暗中操作打击,措手不及,似乎根本来不及聚集资金稳定股市,一直未有所行动,李雍华决定把余下的资金全部投放股市,让莫氏元气大伤。
李雍华翘腿坐在办公里等待莫氏最终会做出如何的行动,不想直至中午歇盘,莫氏仍无所动,下午一开盘,李雍华便把资金全部投放。
不想全部的资金刚投放进股市里,莫氏便开始了行动,此时同样坐在办公室里的莫楚云一直在观察这几次的波动,并从中已经得知是几位巨商与李雍华暗中操作的勾当,得知李雍华已把全部的资金投放,莫楚云然后针对李雍华搞大的那支新进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暗中收笼。
正当李雍华痛快不已的准备把持势上升的新股抛出套现与巨商收回翻倍的现钞,不想莫楚云暗中收笼成功,换股吸收合并了李雍华搞大的那支新股,结果堂而皇之的反玩了李雍华一把。
李雍华搞来搞去,最后不但没有把莫氏股市搞跨,反而搞大了莫氏股市,李雍华差点没吐血,抓狂的让人马上查出莫楚云是从哪里动的手脚。
就这几时候,几位出钱的巨商直接来电话,笑哈哈说:“李雍华,看来,这次是你被别人搞了,所以,看来,我们是不会和被别人搞了的人再有合作的机会了。”
听了直接啪的把电话挂了,李雍华第一次尝到人财两空的挫败。
北京,陆旗英在留北的最后一在,给了王小白一笔钱,看着王小白受宠若惊,泪流满面的样子,陆旗英冷漠的问:
“王小白,你愿不愿为我做事?”
王小白自从被李雍华调离到北京,他的心中就一直恨不能有朝一日能回去,如今李家二少爷又要重用他,王小白那是求之不得。
看出了王小白心思,陆旗英却不急,直接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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