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长生,这一介不称职的闲散道人是不会知道这些的,故而他只是沉吟片刻,对李清尚说了一句话。
“依在下所修之道以见,此山中倒有一处奇景,虽不知详细,但总归灵脉极盛,应是个宝地,就不如让我来为道友引路?”
这话听在耳朵里总有那么点越俎代庖之嫌,幸而李清尚也不算是个惯于循守礼数的人——虽然他对待师侄稍有些严厉,但总还是个乐于耍嘴皮子的师叔不是?
嚯,这话要能让他那小师侄听着了,心里可不知道得驳上几回。
于是他便由着白长生带路了。
那人应是从未来过此山的,却像是在这茸花之海中来回过不知多少次一般地熟稔,分明是未曾小心翼翼作态,可不经意间却避开了所有茸花的茎干,只是在它们之中带起一阵小小的微风,如同漫山的茸花共他一舞。
李清尚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与此同时心中不免有些好笑。
他是个在这座山中修道七八十载的道人,却为何那位初来乍到的道友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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