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压住学生崽的腰----正好刚刚洗过,浴袍这种增加情趣的东西往上蹭到腰眼儿,右手在光洁的山丘上仔细检查着,早上挨过的那两下子完全没有问题,面上一点青紫的痕迹也不见,里面也没有肿起的硬块。其实,他现在更愿意好好地摸摸他,安慰他。但是这只非典型炸毛的小花猫,崇尚以暴制暴。
“啪!”相当沉重的一下,仅仅一下,就将某娃的思绪从厌弃和恼怒中拉了出来,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迅速席卷全身的痛楚中。
顾某人打得相当慢,每一下都让他有消化吸收的时间,这样的力道与节奏,不到十下小鬼就得缴械投降。
果然,到了第十下,小鬼便躬起身子开始躲闪,但是顾某人却不肯放过,反而打得更加沉重,第十五下,小鬼彻底不干了,蹬着腿儿抗议起来,但是无奈身量太小,顾某人单手就禁锢得严严实实的,他怎么躲闪都是徒劳,只得呜呜噜噜地撕咬着被子来分散些注意力。
顾少看着皮肤上面浸出点点紫砂,叠加的地方也起了檩子,估摸着小鬼也该求饶了,终于,小鬼伸出手来档了一下,呜咽一声哭了出来:“别打了好么……痛……”
看着小心翼翼求饶的娃,顾某人终于放松了表情,再给了几下狠的,才把他拉到自己腿上趴着,“现在肯吃东西了么?”
“吃不下……”
“不吃东西怎么行,还想再来几下?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对你动用过数以百计的处分。”顾少伸手取了一小杯蛋羹,“来吧,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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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因为要和我妈妈结婚,从沈家出来了。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那个显赫的沈家跟我有什么关系。一直到家里破产了,那天,我在爸爸房间里找东西,听到声音就躲了起来,我什么都听到了----”吃了一些东西,沈瞳靠着某个本来他以为最可恨的人身上,被他上上下下地摸来摸去也没有觉得多讨厌。
他想起程唯前辈说的,这些事从来都不说,怎么就说给你听了呢,他现在有点了解原因了,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跟谁说不是说……
“我不恨,恨他们的话,就太看得起他们了----我一直这么跟自己说,可是,鬼知道呢,其实我只是胆小,不敢去他们家门口泼汽油……”
“好了,不去泼汽油是对的,太看得起他们了。”顾某人有点哭笑不得,好学生还懂这个。
沈瞳也虚弱地笑了笑:“我也不恨我妈妈,毕竟真的太难了,她离开也是应该的,家里一分钱都没有了。我们住在窝棚里,爸爸每天起早贪黑做零工,在原本属于自己后来却变成六叔产业的公司里面做零工还不敢让我知道。我每天接五份家教,一包方便面吃四餐,电线是从别人家接的,我给动了手脚所以不要钱,水龙头我也用扳手拧过……而且没多久,爸爸就病了,但是一直拖着,一直拖到今年年初拖不下去了。化疗也要那么多的钱……我甚至恨他,为什么生病的那个不是我……为什么他还非要我活下去……其实你说得对,做这个行业,并不难,比起去夜总会来说,真是轻松太多了……我记得在书上看过一句话,叫天地为庐来着……”
顾承用手帕擦拭着他的眼睛,发现他已经不知不觉间睡着了,手指还紧紧地揪着被褥。小鬼虽然可能不是很懂,但是居然能够通过这样一种方式来宣泄,也算是正式入门了。他想为小鬼的落网而欢呼,可小鬼脸上的巴掌印怎么都让他心情好不起来,看来,他今年的工作又多了一笔,沈家,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并不想动----对了,那个叔叔可是还说要告诉他家老头子呢,不知道老头子会不会气得心脏病爆发直接嗝屁。
果然,过不了多久,他就接到电话了:“喂,父亲大人。这么有闲情逸致啊。我最近可没有懈怠工作,周末双休是国家规定的。”
“跟沈家不成器的老六打架,你真能耐。我训练你到这么大就是为了这么显摆的?!”
“怎么,你儿子是个g季家叔叔可是现在还在通缉他们家儿子咧。”顾某人一派的潇洒自若,脸上凝固着标准的商场谈判笑容。
“小混蛋,你知道季家小子的下落?!别闹了,赶快把地址告诉我。”
“季叔叔真想不开,他就不怕他儿子是第二个老宋?”十年来,老宋可就没消停过。
电话那边的父亲大人,火冒三丈却无可奈何地挂了电话,连声大骂逆子。电话这边的儿子,抚摸着躺在身边的娃儿,志得意满地笑笑,当今天下,已经不是老头子们说了算的。
24
24、入门 ...
法国电影《心火》中,男女主角在暗夜里火光旁会迸发出难以控制的jq,然而到了第二天天亮之后,一切便烟消云散,哪怕在潜移默化中那个闷骚男人终于开窍了,但最初的时候,他们同样是经历了相当艰难的一段时间,那个男人的举动和心情虽然能够理解却相当欠扁----就同他身边此时此刻的某个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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