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正好。”
马招娣在饭桌上吃着饭,劣质口红糊了碗边不说,还晕到了唇以外的地方,看着跟偷吃了血一样。
不过马招娣自己倒是没知觉,别人也都懒得提醒她。
马招娣一说“爱说爱笑”这个话,方老太太就皱着眉放下了筷子,方杨树显然也不满意。
方老太太撩着眼皮看了一眼始终垂着眼闷头吃饭的孙子,叹了口气,“要说涛涛的亲事,最具有发言权的应该是我这个阿奶,毕竟涛涛还没断奶的时候就是我一手带大的,今儿我就说一句,涛涛,你的婚事是想自己解决还是家里人给你相看?”
方老太太对方洪涛到底还是心疼的,虽然对方洪涛无数次失望,现在已经没抱着任何希望了。
方洪涛停下筷子埋头想了想,先抬眼去看了眼马招娣,然后又看了眼方杨树,闷声不吭的摇了摇头,也不说这摇头是要自己解决不让家里相看呢还是咋。
方老太太摇头,重新捡起筷子一点一点的继续吃饭。
没办法,人老了,牙齿也不中用了,只能慢慢的用牙根子磨着吃东西。
吃过午饭又闲聊了半下午,言裕他们就回了家,回家的路上言裕手机又滴滴叫了两声,言裕掏出手机一看,又是一串陌生号码。
言裕默了默,而后在手机上按了几下,发出短信之后熟练的将号码拉黑删除。
白鹤镇某栋老式居民楼里,何花在自己房间里趴在床上发出那条短信之后就将手机放在了一旁。
这几天已经废了七张电话卡了,何花骗着阿奶给帮忙又买了两张,之前何花已经去买过两次了。
白鹤镇上面也只有三四家通讯店,何花发现若是自己多次去买电话卡会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因此只能想着法子让别人帮她买。
照常发完短信之后,何花原本以为又要被拉黑,结果叮的一声,却是对方有了回复,何花顿时一个激灵,又是害怕又是激动的抖着手点开那条她做梦都梦了无数回的回复短信。
“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了,何花同学。”
他知道了!
大冬天的,何花却是立时后背生出一层冷汗。
之前能够那样放开了胆子的去骚扰言裕,纯粹就是因为觉得反正言裕都不会知道她是谁,哪怕是讨厌恶心反感,反正也不是冲着她的。
可是现在突然被言裕点出名字,何花面色一白,而后就是惶恐难安,吓得扔掉手机一把抱住了旁边的枕头。
喘着粗气想了想,何花又连忙伸手将手机拿过来,手忙脚乱的将手机关机之后,何花还是不放心,有些手软的胡乱掰扯着将手机后盖掀开,拔出电池扣除电话卡。
“这样的话,就找不到证据证明是我干的了,不会有人知道的,绝对不会……”
言裕发完那条短信之后,无论是他这边还是明夏那边,都不再收到陌生号码的短信了。
言裕也将这件事放在了一旁。
说到底,何花只是一个不相关的人,言裕第一次可以看在她是女生的份儿上就此不再追究。
可若是以后何花还坐出了这样的事,那言裕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可讲究的了,公事公办,这种行为已经可以直接报警处理了。
初二从方家回来之后,言家一家子就忙着走亲或者待客,一直忙到十四,言五湖言川以及言老太太就回了乡下,大家一起准备给言裕过了二十岁整的生日。
因为十五那天下午言裕就要赶着去江泽市,第二天六点多就要赶去省城坐火车,所以言川嚷嚷着早点过来。
言川已经把自己要跟言裕以及彭海国去坤市发展这事给言五湖说过了,言五湖考虑了几天,让言川放手去干。
要是只有言川一个人,言五湖还要担心,可又了言裕就不一样了,在言五湖看来,他这个侄儿就是个沉稳有担当的人。
既然言裕都说了要干,那肯定是已经有了基本的章程,而言川要跟言裕一块儿干事业,哪怕以后亏得裤衩子都赔光了,言五湖相信言裕也不会翻脸不认人的直接将烂摊子全都扔到言川头上。
言裕要忙着返校,言川跟彭国海就商量好两人等一段时间再一起过去。
今年因为要在家过生日的原因,言裕没有提前去学校,胖子也够义气,知道言裕今年元宵节满二十,也不说提前返校陪湄梅,十四那天下午就拎着一盒蛋糕跑到言裕家来做客,晚上刚好提前给言裕把生日许愿给搞了。
虽说这就是一种谁也不信的形式,可胖子还是觉得如果不许愿,这生日就过得不算圆满。
言裕第一次被一群人围着对着一个蛋糕许愿,这羞耻感不是一星半点。
可惜胖子坚持,言容倒是觉得这许愿既然在西方国家传承了这么久,肯定是有它的道理的,凡是对言裕好的,言容觉得哪怕真没什么作用,也应该去做。
其他人包括方菜花言四海言五湖甚至言老太太他们,则是看稀奇凑热闹,言华跟言川就在旁边瞎起哄。
言裕就跟硬逼着上花轿的新娘子一样偷偷红了脸,然后忍着心里几乎要爆炸的羞耻感,双手合十向着蛋糕许下了前世今生第一个愿望:希望我爱的人都健康平安。
毫无新意的一个愿望,却是言裕最想要的,无论是另一个时空的父母亲友,还是这个时空的家人朋友,以及明夏。
想起明夏,言裕许完愿分吃蛋糕之后,就去堂屋电视机柜子上座机那儿给明夏打了电话,好确定一下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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