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路所能够比拟的。
在这里他完全可以放开规则的束缚尽情驰骋,纯黑的阿斯顿马丁跑车,4秒时间从零到时速百公里,毫无阻碍的顺畅体验,这便是赛车的乐趣所在。
优雅而高贵的黑色猛兽在赛道上尽情奔驰了一圈后缓缓停靠,唐睿的双手仍然紧紧握着方向盘,任由赛车所带来的畅快余韵包裹着他如擂鼓般剧烈跳动着的心脏。
“你以前真的没有玩过赛车?”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充斥着惊喜,一直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谢兰德再一次被唐睿迷住了,又稳又快,唐睿在赛道上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个新手。
“我以前真的开过车。”
被爱着的人夸奖总会让人感到心情愉悦,唐睿打开了车窗,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往后微微仰着头靠在了椅背上,他很想碰一碰谢兰德,手心的黏腻感让他克制住了这个冲动,但下一秒他的右手就被人抓住紧紧握着,滚烫的双唇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喂……”唐睿被烫到一样想把手抽回来,但谢兰德死死抓着不放。
谢兰德低着头,明亮的眼睛里有银河的光,柔软的纸巾擦过唐睿的掌心,再细心地将一根一根手指慢慢擦拭,很认真,动作也不快,像是要把这一幕都牢牢记在脑海里慢慢回味。
唐睿觉得更热了,他动了动被谢兰德牢牢把控的手指,目光停留在谢兰德充满认真甜蜜神情的俊美脸庞上:“你说开车吹风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去费尔南达附近的山道上。”
“那里风景不错,很适合开车吹吹风,但如果是尽情加大马力开车的话还是这里更安全。”谢兰德擦干净了唐睿的右手,抬起来在圆润的指尖上亲了一口,“另一只手给我。”
“我可以自己擦。”唐睿侧过身体,左手伸了过去想去拿纸巾。
谢兰德一把握住,抬头威胁地看了眼:“二选一,让我用纸巾擦干净,或者是我帮你舔干净。”
唐睿噎了一下,他觉得谢兰德真能做出这事来:“……你擦吧。”
“其实我不介意帮你舔。”谢兰德神态轻松自然,又目光刻意地朝唐睿腰以下的某个地方盯了眼。
看,这就是他们的日常对话。
无论一开始的话题有多正常,很快就会被谢兰德歪到一些不那么正常的地方上去。
谁能想到早上还在和几个政商界大佬谈着上亿生意,不苟言笑严肃认真的年轻一代领头羊,会在跑车狭小的空间里毫无约束地耍着流氓说着下流的话。
幸而唐睿这段时间以来已经习惯了这种,只要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谢兰德就会自然而然对他说荤话的日常生活。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会更热衷于挣脱规则与束缚的速度激情。”不搭理谢兰德的荤话,唐睿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拜托,你才二十八岁,别一副长辈的语气。”
“马上就要二十九了,你才多大,二十五?”唐睿皱了皱眉,嘴里呢喃着,“十年前你才十五岁……”
谢兰德敏锐地捕捉到了唐睿话里深藏着的感叹和讶异,嘴角扬了扬,他就着握着唐睿右手的姿势把人往副驾位的位置上拉,温柔的声音却藏着不容许被拒绝的坚持:“过来。”
这太挤了,即便跑车的副驾驶位更为宽敞舒适,容纳下两个高大挺拔的成年人也还是太过勉强。
该死的超跑定制座椅,无法调节。
唐睿不知道谢兰德要做什么,可他拒绝不了和谢兰德更为亲密的接触,谢兰德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强有力地覆盖在他后腰上,他被牵引着,弓着腰,低着头,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不得不分开才能跨坐在谢兰德的腿上。
亲密的距离让两个男人同时从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喟叹。
唐睿沉浸在和谢兰德近乎于零的亲密距离里,他微微前倾,下巴搁在了谢兰德的肩膀上。他们的胸口贴着胸口,肆意传递着彼此的心跳和热度,细小的电流在血管里飞窜着,从心脏到指尖,酥酥的,麻麻的。
狭窄而拥挤,却给了唐睿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谢兰德的手掌贴着唐睿的脊背和后腰,以一种占有而又温柔的姿态缓慢轻抚,贴在谢兰德怀里的唐睿像一只彻底放松下来的大猫。唐睿身上很好闻,和早上沐浴露淡淡的柑橘酸甜不一样,有水的味道,更像雨后飘荡着清新气息的大海。
情不自禁地撩起了衣服的后摆,指尖触碰到的冰凉滑腻让谢兰德胸口被一种情绪填充得又鼓又胀,做过就是不一样。
“十年前我出了场车祸差点死了,”掌心下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谢兰德安抚一样的用他滚烫的掌心熨帖着唐睿僵硬的脊背,“我的叛逆期有点长,十五岁的时候就敢和人飙车,之前什么乱七八糟的糟心事儿都做过。”
“抽烟喝酒都是小的,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我爸妈那时候没少为我操心,我知道这些是错的,但我停不下来,那时候我是真的恨他们,我知道他们爱我,所以也知道做什么会让他们感到痛苦,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球。”
谢兰德用一种极为平静轻松的语气讲述着自己糟糕透顶的过去,手指在唐睿的后颈处轻轻抚着,他以不会弄疼唐睿的力道抓着男人的头发,按着唐睿的后脑勺压向自己。
谢兰德几乎把唐睿的氧气都给抽走了,直到两片淡粉的嘴唇都被啜吻得犹如两瓣艳丽的红玫瑰,谢兰德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几乎瘫软在他怀里,靠着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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