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忠孝恨不得马上夺回身体控制权,长出无数只脚然后夺路而逃,他羞得想要撞墙,垂死挣扎般对连嵘道:“捂脸,快捂脸。”
想当然尔,连嵘不可能理会单忠孝的“无理取闹”,大大方方的直视着裴天天。
裴天天眼光扫过坐在一旁的连嵘,脸色明显的僵硬了一下,眼神阴沉的似乎要把连嵘瞪出个窟窿。
“完蛋了!他发现我了!”单忠孝羞愤欲死。
“废话,你这么大人坐在这里,看不到才有鬼。”连嵘笑笑,面不改色的转向裴勇俊问道:“这位就是令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
神态语气之自然,仿佛真的是第一次见面的两人,惹得裴天天的两道秀眉蹙起,脸色更加难看。
“呵呵,是啊,现在还不成器,要再多锻炼锻炼才行。”裴勇俊不知道二个人之间的纠葛,看到裴天天干站在那里,就认为他是第一次来夜总会这样的场合一时有些拘谨。他开心的拉过他坐下,向他介绍连嵘:“小天,这位是新人阿笑。”
“嗨。”连嵘微笑着和他打招呼,单忠孝在暗处默默泪流。
裴天天眼睛始终定在单忠孝身上,半天才缓缓的念出来他的名字,仿佛在品味其中的含义:“阿孝……”
“呵呵,这名字真亲切,我还挺喜欢的。”裴天天板着的面孔终于稍有缓和,唇边扬起的笑容却有点冷,仿佛是一种嘲讽。
裴天天看了一眼桌面上略显狼藉的杯瓶,正中间的路易十三格外刺眼。他冷笑了一下,扬起杯子对连嵘说:“既然是第一次见面,我们来喝一杯吧。”
连嵘面对裴天天的冷嘲热讽才不会退却,摆出职业笑容,直接一屁股坐到了父子二人中间,利落的添酒加冰,扬起脖子和裴天天先干了一杯。
连嵘舔舔嘴角,醉眼迷蒙的左看看又看看,然后笑出声来:“你们父子二人长得很像呢,特别是鼻子,很挺。对了,好像有人说过,鼻子挺的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也很强哦。”
“连嵘你怎么还不去死!”单忠孝气急,平常不愿出口的狠话也撂出来。他怎么能当着裴天天的面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啊?他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呀。
“呵呵,这个嘛……我可以让你亲自检验一下啊。”裴勇俊又笑呵呵的和连嵘调笑起来。裴天天却沉默不语,一个人独自在一旁喝闷酒。
“我才不要!”连嵘推了裴勇俊一把,扭头看着裴天天又再次冷下来的面孔,问道:“裴小公子是不喜欢我吗?为什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裴天天咬着下唇,低头看着杯中的酒一言不发。
“呵呵,这孩子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怯场。男孩子出了社会都要学着交际,从现在开始学着应酬还是对的。小天,别只在那里傻坐着,和阿笑划划拳,阿笑划拳很不错的。”
“……你还会划拳?”裴天天望了连嵘一眼,眼神迷茫不解,倒像是被遗弃的可怜小动物。
连嵘笑,执着杯子凑近他,在他耳边吹气:“当然,和我玩玩,输了的人脱衣服……”
“没兴趣。”裴天天收回了目光,又猛灌了一大口酒。
于是,连嵘转身去和裴勇俊划拳,不出一会儿,就扒掉了他的西装外套和领带。他首战得胜,就揉揉脖子,站起身来笑着说:“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接着便摇摇晃晃的向洗手间走去。
裴勇俊看连嵘走的远了,才悠然开口说:“怎么回事,不是你说要来看看我平常玩的地方吗?真的带你来了,又不高兴。”
裴天天似乎正在出神,半天才回了一句,却所答非所问:“路易十三呢,你可真够下本的。”
“男人嘛,遇上心仪的就要讲究快、准、狠。小天,以后你就要经常替我出来应酬,场面上的事情要试着学了。”
“这样啊……原来现在已经不时兴纯情那一套了啊。”裴天天叹了口气,遗憾的说。
裴勇俊完全没有听出其中的讽刺意味,兴致勃勃的继续宣扬他的速食理论:“呵呵,当然,只要你有票子,就什么都能买到了。像阿笑这样看着干净的,钱给足了,也就是你的了。”
“你真的看上他了?那个老男人哪里有什么魅力?”
“味道……”裴勇俊眯起眼睛,抿了一口酒,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裴天天望着自己父亲那副已被铜臭熏得丑陋的嘴脸半晌,才慢悠悠的说:“我也去一趟洗手间。”
洗手间的隔间内(未完待补)...
连嵘体态优雅的向洗手间走去,途中还和几个擦肩而过的公关微笑致意。穿过长长的走廊,一推开洗手间的大门,他立刻便捂着嘴冲进最近的一个隔间,抱着马桶哇哇的吐了一个昏天暗地。
几乎呕干了胃液,他才长吁了一口气,擦擦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单忠孝这个身体对酒精的接受度依旧不行,他已经尽量在控制喝酒的节奏了,结果不出两个小时,还是反应剧烈,烧心反胃。好在他现在头脑还算清醒,吐完了,还可以继续喝。
“你就不能少喝点吗?”单忠孝真的非常心疼他这个三十岁的身体。要知道酒喝多了伤肝,他还有漫长的人生,不想为了一时意气英年早逝。
“……”连嵘望望镜子里的自己,洗了脸,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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