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话不妨直接跟他沟通吧。”
连嵘恍惚中听见陈总要来,彻底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人替他做主了。他趁着神思还算清明,抓紧易理的领口费力的对他说:“他刚才给我下了mí_yào,我一会儿要是昏死过去,你也一定不能听他胡说八道……”
易理一惊,急忙扶住怀里身体向下滑去的人,对付爷怒目而视,质问道:“你给他下药?一品皇朝的规矩付爷不会不知道吧。”
付爷也是一怔,随即大叫道:“他胡说,栽赃我!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正争吵间,几个人从正门缓步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人身材高挑,满面斯文,俊秀的脸孔透出成熟理智的气息,正是一品皇朝的当家老板,陈峰。
“这是怎么了,谁在闹事?”陈峰一进门,就看到大厅的一侧站着一堆人,领班阿o.1的易理也都在其中,脸便阴沉下来,心情不太愉快。
陈峰众多酒店、夜总会的产业下,一品皇朝经营规模算是数一数二的,在日本东京六本木和美国洛杉矶和拉斯维加斯都有连锁的店面,运作模式也走的是国际化的路线,所以陈峰有意要将一品皇朝的业务进一步扩大,做成全国最大的娱乐城,打造新型现代化的娱乐夜总会。
他刚结束了漫长的董事会议,带着几个元老过来视察情况就碰上这件事,实在是让他对几个股东交代不过去,于是,一向通情达理、不温不火的陈峰也不禁带上三分怒气。
ben走过去,在陈峰一侧耳语了几句,陈峰点点头,明白了个大概。
这件事当着几个股东的面,即使是自己的男公关出了错,这时候也决不能低头认错,失了一品皇朝的颜面。更何况,看现场的状况也知道是某些人想仗势欺人、踩到自己头上撒野。
就这样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小角色他陈峰还是得罪的起的。陈峰冷笑,心里立刻做出决定。
“这位客人,我是一品皇朝的总裁陈峰。刚才的事我已经明白了,我想这应该是个误会,还是希望您就此作罢,您的做法我也可以不追究。一品皇朝是夜总会没错,但也是登记注册过的正经娱乐场所,我们旗下的每一名男公关都不是mb,请您谅解。”
“哈?这个时候想撇清,哪个夜总会不都是在卖么?”付爷还是看不清状况的胡乱叫嚣。
易理在一旁适时的插话道:“他还给我们这边的公关下药,想要把人带出去。”
陈峰皱起眉头,下了逐客令:“这位先生,我想我不得不请您离开了,看来一品皇朝跟不上您的品味。”
此话一出,刚才一直候在两旁的保安立刻冲过来架起了付爷就往外带。付爷气急,觉得今天丢大了人,都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搞出来的。他发疯的挣开保安,跑过去去抓易理怀中的单忠孝,想要揍人。
连嵘正头昏脑胀,恶心的想吐,就看见长得像是付爷的人朝他冲了过来,想要伸手抓他,易理便和这疯狗拉扯起来,晃得他胃里更难受了。
他推了易理一把,便扭头扑进了付爷怀里,“哇——”的一声将胃里一直不断翻腾的酸水一股脑的吐在了付爷的身上,登时舒爽了不少。
“啊!啊——!”付爷没有料到突然被连嵘摆了一道,恶心的大叫出声,再想去抓人,已被捏着鼻子的保安架住了胳膊,向拎小鸡一样带出门去。
连嵘心满意足的呼出一口气,轻笑出声,转身又倒进易理怀里,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在场的众人忍不住都笑了出来,有的内敛些的便憋着笑,忍俊不禁。陈峰也翘起了嘴角,对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多看了两眼。
他对ben招招手,交代道:“刚才那个人划进黑名单,跟其他各层的领班都交代好,不要让他再出现在一品皇朝的地盘上。再去查查是谁在罩着他,打个招呼,让他以后记得做人要低调一点。最后,帮我安抚一下今天在场的贵宾,按老规矩办。”
ben点点头,表示了解。
易理正扶着单忠孝,看陈峰笑盈盈的看着他,就对他微微点头致意。陈峰对他笑笑,格外和蔼的赞扬道:“你叫易理对吧?我记得的,你做的不错,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来找我。”
“好的,谢谢陈总。”
陈峰看圆满解决了这场闹剧,便回身继续招呼几名股东,带着他们继续四处转转,商讨一品皇朝的扩张计划。
ben目送走陈总,便对着大厅朗声宣布:“今天不好意思扫了各位的雅兴,陈总为了表示歉意,本日所有消费一律八折优惠,另外每张台子再赠送三碟小吃,希望大家今夜尽兴而归。”
底下响起一片欢呼,刚才剑拔弩张的不快气氛转眼烟消云散。
在这花天酒地的迷幻世界里,只有眼前的及时行乐、醉生梦死才是人们在意的唯一,背后的荒凉委屈、挣扎磨难都留给天明后的陈腐现实就好。
易理望望怀中闭着双眼,好像睡死过去的单忠孝,叹了口气。现在这种情况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今天晚上要让他照顾这个醉鬼吗?
月朦胧,鸟朦胧...
等易理送走了他的最后一批客人,一品皇朝也到了结束营业的时间。他捏捏鼻梁,活动了一下略微有些僵硬的肩膀,正打算回宿舍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就一眼瞥到一旁的沙发上那个微微蜷缩着、不省人事的老男人。
虽然这个男人对外宣称自己是二十六岁,但看他私下那副婆妈到极致的样子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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