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甩开那个司机,伸出右手比着中指伸到他眼前,这是一个富有侮辱性的姿势。我咧开嘴憋了个很难看的笑给他:“有种你就报,搞不死我你就断子绝孙,生仔冇屎乎,生囡飞机场,(生儿子没pì_yǎn,生女儿飞机场)信不信,傻屌?”
他睁大了眼睛,一脸愤怒地瞪着我,却说不出话来,痛的。
我收回手,推了那个还想上来拉我的司机一把,然后扬长而去,心里面充斥的那个痛快劲,都快让我笑出声了。
我一路走也没人上来拦我,想象着墨阳孤立无援的样子,真是爽到没人有。看了看表,也快到五点半了,猛然想起昨天好像答应了郑御承要去他家吃饭。
其实我完全可以像前几次一样,即使应承了他,但去都不去,可是脑海中又不禁浮现出他昨天拉着我蹦蹦跳跳的样子,有些许不忍。姑且就满足他一回吧。
虽然被溅了一身泥,但是我也不是什幺爱干净的人,该怎幺过还是怎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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