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讶。如果是普通的学生,这会儿估计都快哭昏过去了。可这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小子,却还有胆子瞪着他。
章璋喘着粗气,嘴里的布条早就被唾液浸湿,显得狼狈不堪,双手背在身后绑在水管上已经麻木,手心却因为用力过度而被指尖刺破,流了一手的血。
quot;瞪着我干什么?想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是想让我放你走?quot;边明伸出一条腿,用脚背抬高了章璋的下颚。
章璋挣扎了一下,却被边明狠狠踢了一脚。
qu;章璋疼的闷哼一声,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边明在旁大声笑,说:quot;原来也怕疼呢?quot;说着,边明朝着他带来的几个手下挑了挑下巴,道:quot;去把布条解开。quot;
手下立刻上前,一把拽起章璋的头发,然后把绑在他嘴上的布条解开。章璋终于可以自由呼吸,顿时咳嗽了好几声。
边明看着章璋;现在你可以说话了。不想问什么?quot;
章璋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抬头看了眼边明,嘴角却露出一抹不屑的笑,道:quot;你都把我抓这里来了。还能想干什么?我有什么好问的?quot;
quot;哦?你就一点不好奇我为什么抓你?quot;边明倒是来了点兴趣,这少年却和他想象中的反应大相径庭。连续遇上过章璋两次,而这两次章璋都显得对他相当惧怕。所以按照边明的想法,人都被抓到这里来了,这少年怎么着都该是哭着求他放人吧?
边明从来就喜欢折磨那些哭着求他的人,他的心里就会有异常满足的感觉。而现在的章璋,显然表现的不太一样。
至于这时候的章璋,他却已经有了一种豁出去的感觉。正如他所想的,如果边明敢对他再做曾经那样的侮辱和折磨,那么他一定不会再让这个人好过,就算死,他都要拉上这个人垫背。他章璋不是没杀过人,更不是什么干净纯真的高中少年。就算这辈子重来,有些被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已经没法改变了。
要说之前,章璋对边明还有那么几分惧怕,那是因为这辈子重来,他已经不愿再重蹈覆辙,不愿再和这个人有任何交集,况且,边明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是根本无法消散的东西。可是现在,被抓的事实摆在眼前,或许一切就真的要重演。如果是这样,那他还怕什么?与其遭受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不如......同归于尽。
章璋的心里有着一股横生的恶念,就如同当日他亲手报仇的时候。没有顾及,连生死都已经置之度外。一个人如果连死都已经不怕了,他还会怕什么呢?所以,章璋眼睁睁的看着边明,眼神里不再是畏惧,却更向是挑衅。
是的,章璋在挑衅着边明。有种,你就再来一次!会让你尝尝那种痛是什么滋味的。
边明有些意外的看着章璋,他眼中的挑衅神色,边明并没有错过。什么意思?这个少年的眼神算是什么意思?
quot;你还在等什么?等我求饶么?抱歉,这辈子是不可能了。quot;章璋嘶哑的笑了几声。
边明听着章璋的话,最终眯起眼笑道:quot;原来还是根硬骨头。不错,不错。倒是我看走眼了。不过,章璋,我最喜欢看到的就是硬骨头向我求饶。quot;
quot;是么?那我拭目以待!quot;章璋没有丝毫的回避边明的眼神。
边明被章璋这么一说,心头起火,这样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有哪回不是那些人哭哭啼啼的向他求饶的?!
边明突然间站直身体,对着两边的手下说:quot;去,把他的两只手给卸下来。quot;
章璋一听心里就是一紧,要开始了么?本能的,他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
边明看着章璋这副模样,完全没有求饶的意思,心里怒火更盛。他可要好好看看这小子究竟能狂到什么时候去。
边明的两个手下显然对用刑已经是老手,只听qu;两声,章璋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他的两只手臂被拽了脱臼,虽然绳子已经松开,但他的手臂却全无力气的垂在身边。章璋疼的瘫倒在地上,粗重的喘息着。
边明冷冷的笑着,说:quot;滋味怎么样?如果你要恨,就可以去恨你那个好朋友梁谨辉!quot;
早就知道他是因为梁谨辉而被边明抓到这里来的章璋对边明的话并不多做理睬,他只是勉强抬起头,看了眼边明,喘着气说:quot;我怪他干什么?抓我的又不是他。quot;
边明走上两步,一把拽着章璋的头发把人拎起半边,道:quot;你倒是好心,如果不是梁谨辉得罪我,我也不会找你的麻烦。谁让你是梁谨辉的朋友。呵呵,谁得罪我边明,我就不会让他有消停的日子过。quot;
章璋勉强忍着疼朝着边明嗤笑一声,说:quot;我看你是没胆子找梁家麻烦吧?quot;
章璋的一句话正戳着边明逆鳞。虽然,曾经的边明喜欢看着他的仇人因为身边的人不断遭受袭击而变的痛苦,宛如惊弓之鸟那样生活在黑暗里,甚至被人群所孤立,最后生不如死。但是,眼下的边明却还是在那冲动的年纪,更没有到那样扭曲的心态。所以,章璋的话在他耳里听上去更象是嘲笑。
quot;我看你是欠揍!quot;边明几乎重重的一下就把章璋摔在了地上,章璋再度疼的闷哼一声。然后,他就听到边明朝着他的手下喊:quot;给我打断他的手!quot;
边明的手下几乎没有折扣的执行着他的命令。
但是此刻的章璋虽然全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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