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地从男人身上滑下来。
这样的情况大概也持续有一段时间了,卓然在的时候,容锦白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拉住白伶小兆就要干柴烈火亲热一番,而往往进行不到最后,卓然都会不堪忍受而离开。
而卓然根本不知道每次他一走,容锦白立即就兴致缺缺了。
容锦白自己都不能解释自己的行为。从开头到半途而废都是。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幼稚了。
那天他对卓然说过的话一直亘在心上,心里像是积了一口气,越积越大,他都担心迟早会撑破自己的身体。
他几乎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种不知所措在卓然给他按摩的时候尤其强烈。
他觉得内心骚动得非常厉害,几乎只要卓然的气息一靠近他就心浮气躁平静不下来。
他终于伸手按住了卓然的手。
卓然颤了颤,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可是男人抓得很紧,那种要被错骨的感觉时隔三年再次回归,卓然竟然不觉得害怕。
他只是瞪着面色诡谲阴云莫测的男人,那种渴望从他脸上抠出一些东西来的眼神几乎要穿透了男人的皮肤。
就是这样,这样的感觉好极了。
容锦白握抓着卓然的手,几乎带着渴水很久找到水源的异常满足感。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曾经他也拥有过,但他那时还不能清楚明白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思。后来他明白的时候又太晚了。
一张脸从脑海里飞快闪过。
容锦白整张脸扭曲了一下,卓然也因为手腕传来的缓缓的“喀喀”的声音而扭曲了脸。
容锦白在卓然再次断手之前放开了他,他好像是经历了什么艰难的决定,整个人看起来筋疲力尽。
卓然最后也未能从男人脸上找出哪怕一丝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几乎要绝望了。
这次的暗示训练异常成功,因为容锦白丝毫不在状态。
☆、七
卓然和容锦白陷入了更加沈默尴尬的处境里。
卓然甚至连吃饭都在自己房间解决了,他们一天见面的时间几乎都集中到了容锦白治疗的时间。
而就算只有短短的一两个小时,容锦白也越来越不配合了。
他甚至连卓然的靠近都排斥了,卓然只要凑近了一点,容锦白就像被激怒的狮子一样,有毛的话估计都立了起来,肌肉紧绷,卓然总觉得他会像上次那样,一脚或者一拳招呼过来。
容锦白咬著牙,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
难道这个人自带魅药吗?只要对方稍一靠近,体内的渴望就汹涌而起,渴望太强烈了,强烈到暴虐,几乎要叫醒了体内的凶兽。他不明白自己哪里来的这麽强的渴望。甚至从心脏连著手臂到指尖,全都在发抖,时刻叫嚣著扑上去撕裂这个男人。
他有些害怕这样不受控制的自己,他对青年明显的躲避也沈默认同。只是青年如果不在他面前,他又焦躁不已,时时刻刻听著门口的动静,或许下个进来的就是卓然。
卓然放下了扑克牌,那是他带来的道具,他的声音有浓浓的疲惫:“我不知道是不是前任的医生,你都这样不配合。”
“你太讨厌我了,这对你的治疗没有一点好处。”
“容锦白,现在才一个月。我觉得总有一天,你会杀了我。“
“我可能真的无能为力,”他揉了揉眉骨,好像脱力了一样,“我会搬出去,你做到了。”
“不行。”男人斩钉截铁的声音立即响起,“不行,你不能搬出去。”
卓然闭著眼睛,他整个人躺在躺椅上,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分辨男人说这话的心思,这个男人他从来就没有懂过,时隔三年,更不可能懂了。
他没说话,也没看他。
容锦白没有听到一点动静,整个人马上焦躁起来,他伸手碰到了卓然露出的手臂,像触电一样又马上缩了回去。
卓然疲惫之中又露出点苦笑,真的已经厌恶到这个地步了啊。
皮肤微热的触感停留在指尖,一下刺激到大脑皮层,容锦白感觉大脑里有个部分劈里啪啦闪起了火花。
卓然想站起来,刚刚动了动,就马上被男人整个阴影罩住了。
双手全被按住,皮肤接触到的地方炙热滚烫,好像烙红的生铁箍住了手腕。卓然微微睁大了眼,张嘴:“你干唔!……”
嘴唇被狠狠地堵住了。
几乎让人麻痹的电流瞬间从脚心涌到了大脑皮层,容锦白一瞬间大脑都空白了。
嘴唇被近乎撕咬地啃咬,卓然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嘶声,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他整个人被困在了躺椅上,男人将他四肢全部压实,在他嘴唇上又啃又咬。
上下唇瓣肯定都破了,血味在两张嘴里蔓延。容锦白啃了半天,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後顶入牙关,凶猛地侵入。
卓然下巴都酸得快麻木了,津液从嘴角丝丝地滴下,一直想往後退的舌头被拖住狠狠纠缠,男人的牙齿甚至都磕上了他的,撞得两个人耳边都轰鸣了一阵。
不管卓然想不想念男人的吻,想不想回应,都没有这个余力了。男人完全是野兽,在吞食到手的猎物。
三年前容锦白再疯狂都没有现在可怕。
卓然呼吸越来越困难,氧气消失殆尽,整个人都陷入了半昏沈,容锦白却好像完全没有注意,他下身不停地蹭著卓然,如果不是松手卓然肯定会反抗,他都要去扒卓然的裤子了。
但他好歹松开了卓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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