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雷,不平等交换法则精着呢!
既然不想跟他牵扯,就要断得干净。把帐户里的钱取出之后,缺失的补齐,等婷婷过来换班,他就去了小曺的家门口堵人去。
腿上的石膏刚拆下来,走路还有些一脚深一脚浅。
等走到小曺家,正好是临近中午。在中考的前一周,初三生都在家里自由复习,所以曺圭贤应该还在家
按了按门铃,却没人应门。敏子转身想走,却忽然想起自己脖子上的那串钥匙来。犹豫再三,还是把门打开了。
屋里很安静,敏子把钱袋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又找来笔纸写了一张留言条。
看看没什么闪失了,转身想走,忽然从二楼传来“砰”的一声。敏子吓了一跳,转念一想,破孩子肯定在楼上躲着不肯见人。
于是他又拿起钱袋上了楼。钱财这东西还是当面交接清楚得好。
等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门,敏子再次晾出一口白牙。
只见曺圭贤被人捆得像肉粽一样在地上趴着,在他的脚边是一个摔碎的花瓶。
接下来敏子挨个闷棍,晕了过去……
十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昏暗,一股刺鼻的水腥味往脑门上顶。抖了抖眼皮,看看四周好象在一个废气的小型发电站里,一个布满铁锈的水泵正像呕吐似的在排着黄水。他却发现自己被捆个结实,旁边是同样被捆的曺圭贤。
敏子心想,自己不是又做梦了吧?可惜隐隐作痛的后脑勺告诉他,真的遇到绑匪了!
一看这帮歹徒也是踩高就低的王八犊子。人家小曺同学好好地坐在一块干地上,自己半个身子则泡在了黄汤里。
曺圭贤看敏子醒了,就把脑袋一扭,假装没看见他。
敏子挣扎着从水坑里爬出来,拱到曺圭贤身边。
“这……这怎么一出啊?”
“你离我远点!臭死了!”
敏子想给小祖宗磕响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穷讲究!他们是谁?为什么绑我们?”
没等小曺同学说话,铁门开了,有几个理着平头的大汉走了进来。敏子看得一咧嘴,咋不蒙面呢?看来是铁了心要撕票啊!
于是赶紧闭上眼睛,牙齿打颤地说:“大哥,我就是一穷教书的,家里没钱。现在养家都不容易,我特理解你们,你们放了我以后,我肯定当没这么回事!”
这下把那帮歹徒逗得嘎嘎直乐。
“三哥,你那棒子下去把这小子砸傻了吧?看看他那怂样!”
有双大手“啪啪”地拍敏子的脸:“把你放走了,我们刚挖好的坑怎么办?费了哥们半天力气,你好歹得在里面躺个三五年啊!
敏子听得腿更软了,一下子又跪在了水坑里。
就在这时,有人去撩拨曺圭贤去了。
“这细皮嫩肉的,该不会是母的吧?说完要扒曺圭贤的裤子。小孩奋力挣扎,可惜被捆得太结实,使不上力气。眼看着半个屁股蛋子露在了外面。
敏子看不下去,陪着笑脸说:“大哥,那孩子有刚得甲肝还没好利索呢!您饶了他吧!”
那人一听乐了:“放屁!一会老子把他剖了,亲自检查下他还有什么病!‘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凑过来说:“大哥,今天早上那小子的确去医院了,别备不住真有病。”
赶巧那人身上的体味不好闻,曺圭贤被熏得直恶心,不断地干呕。那位大哥这回倒是挺干脆地撒了手,骂了一声“操”。
“你听着,一会我给你妈打电话,她要是能痛快拿钱,咱们什么都好说,不然的话……”
说完就按了电话号码,接通了电话。
歹徒话说得挺狠,可他妈显然不信,于是那男人把手机伸到里曺圭贤嘴边。
“跟你妈说说话!”
曺圭贤镇定得不像个十六岁的孩子:“妈,我被绑架了。他们想要钱,你最好满足他们,我的处境很危险……”话还没说完,手机就收了回去。
一看这帮歹徒的专业水准高,给肉票的家底摸个底掉。一张嘴就要三千万。
估计曺伯母嫌贵,跟歹徒开始讨价还价。
绑匪哪有那闲心?
“你个臭老娘们真可以啊!拿我们当批发大白菜的呢?过了今天不见钱,小心我把你儿子剁了寄回去让你玩拼图去!”
说完“吧嗒”挂了电话。
然后踹了敏子几脚,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曺圭贤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脸苍白一片。
敏子心里怕得要死,可还是强打精神安慰小孩。
“别怕,你们家那么厉害,会来救我们的。”
这时曺圭贤突然抬起头来,塞给敏子一把小刀;“咱俩背靠背,你把我的绳子磨开。”
“刀?哪来的?”
“就刚才扒我裤子的那人的。”曺圭贤不耐烦地说,“快点!别耽误时间了!”
敏子对小曺肃然起敬,啥时候偷的?楞没看见!
那刀估计平时就是当瓶起子用的,有点钝,费了半天劲才磨断绳子。
等曺圭贤站起身来,敏子就把后背转过去,等他解绳子。可曺圭贤看都没看他,灵敏地走到门前听了听动静,然后去拆靠外墙上的气窗。敏子不敢发出声音,只好等曺圭贤把活干完。
终于窗户被卸下来了。从小窗口能看见外面废弃的厂区。
敏子暗暗高兴,终于有了一线生机。他赶紧压低嗓门说:“快,给我解开绳子。”
曺圭贤转过头来看着他,然后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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