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t市便再也没有下过那么大的雨了!
苏翼拼尽了一切全力,牢牢地从后面抱住那个人……雨水打在两人身上,带着彻骨的寒意,“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求你留下来!”
那人回头,眼圈里带着一些红色,他有些自嘲的笑了一声,缓缓摸上苏翼的脸,“可笑……多可笑!”
苏翼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拼命地篡着他的衣服,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害怕失去这个人。
从来不知道,那样一个看起来安静精致到了极点的男人,竟会有那么大的力气!竟连苏翼也没有办法将他整个人扣住,他撑开苏翼的手,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头也不回的走在雨里,渐渐的再也看不清楚了!
全世界都安静了,雨水拍打地面的声音竟是那么清晰……
嗒……嗒……嗒……
没有人的小巷里,苏翼灰败的坐在地上,一直在笑,目光完全没有了焦距,“你敢走,我死给你看!我死给你看……”
“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我怎么办?”一声又一声的耳光在雨夜里响了起来,苏翼从来不知道他对自己竟也能下那么大的狠手,他给了自己多少下,他记不清楚,只是,当他家老头子将他弄到医院后,听医生说还挺严重的,老头子在短短的几天里就急出了白发。
那时候,他在医院里,似乎还吐了几口血。
醉蛇半跪下去,神情专重而虔诚,慢慢地将那戒指套在了银狐的无名指上!
那两人对看了一眼,银狐道,“我怕你会后悔!”
最后怎么来着?
似乎是小花儿往自己腿上开了两枪,然后用眼神示意那两个人从暗道里滚蛋!
醉蛇推着轮椅,眼底尽是笑意……银狐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轻轻闭上眼睛,然后,睫毛有些颤动……悄悄的扬起了唇角。
这两个毒品和军火的地头老大,什么都不要了,就那么默默的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
这一幕,对苏翼的刺激那么、那么大……
好像十几年前,也有一个人趴在首饰柜前,指着里面的对戒笑眯眯的说道,“以后结婚,我也给你买一个,你天天带着……省得别人眼馋,抢我男人!”
那时候他怎么说来着?苏翼记不清了,如果时间还能倒退!
脑袋里一晃,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那一次是他自杀未遂,手上疼的没有知觉,睁开眼睛便是白茫茫的一片!
没死成?
他第一反应便是再给自己补一刀……
他要是死了,是因为他才死的,那个人知道后,这一辈子都会后悔!
年少的心,总是带着那些狂傲的偏执!苏翼摇摇晃晃的拔了针头,下床去找可以刺伤自己的利器。
然后……他一楞,脸上便挨了一掌。
苏翼完全没有理会那丝疼痛,狂喜的抬起头,“诸葛,你回……”揉了揉眼睛,苏翼用力的去看,“顾莲,怎么会是你!”
不对,不是顾莲,明明是诸葛情……是诸葛情!
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床头上的壁灯带了一点昏暗的紫色!
苏翼抹了一把脸,额头上尽是汗水……
这几天,究竟怎么了,老做梦!梦里面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那些过往,比dv还要精准,他清楚的知道以后会怎样发展,可是,就是停不下来!
梦里面,那些人和自己的脸都蒙上的一层灰,看不真切……像是伸手就是抓到,可是,拼了命的去拽紧,却是一溜灰的,全不在了。
苏翼闭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壁灯,即便是那样微弱的灯光,看久了……眼睛也会疼的,可是,仅管这样,苏翼却没有一点移开视线的意思。
“怎么?你又做梦了!”
那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真切,苏翼的大脑停止动作了好一会!
“这回梦见谁了?反正……肯定不是我!”叶松韶冷冷的笑了起来。
苏翼奋力的去看着他,过了好久好久,脑子里才清明了起来,看看叶松韶微微摇了摇头,“松韶……没事,睡吧!”
说着,苏翼伸手去扣着叶松韶的肩,紧接着,反手就被叶松韶打开!
苏翼有些疲累的叹了一口气,“你别这样!”
突然将卧室里所有的灯都打开,那样强烈的光线让苏翼觉得非常不习惯,他连忙用手去档,好一会后才适应了那样的光线。
皱了皱眉头,苏翼叹了一口气,也不说话,转过身往床上一躺,用被子档住了自己的脸!
苏翼去酒店里找顾莲的那一天,叶松韶的情绪非常奇怪,不顾一切的与他纠缠,那样的缠绵里没有一丝快感,反倒是让两个人都疼的难过!
他本应该安慰叶松韶的,可是,他却在接到电话后,不顾一切的去找顾莲……
自那天后,叶松韶就变了样子,整个人变的相当刻薄,老是抓着一点小事与苏翼吵个不停!
“你起来说清楚,苏翼!”叶松韶奋力的去掀被子,掐着苏翼的手臂想要将他从床上搬起来!
苏翼咬着牙,紧闭着眼睛,什么也不理,即使手臂已经被叶松韶勾出了十几道血痕。
叶松韶开始摔东西,什么都摔,弄的整个卧室里全是噪音!
他犹觉不够,抓到什么便将什么往床上丢去,甚至连水果刀都往被上丢,要不是那被子够厚,苏翼指不定都伤成什么样子了。
听着玻璃破碎的声音,苏翼心力疲惫……
自目睹了银狐与醉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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