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不是蹲着,他是跪着,眼角泛红,是刚刚被噎到的缘故。见和玉瞧他,周容将方才咂弄那物按在脸上蹭了蹭,抬眼看着和玉,笑:“我把刀给你了。”膝行两步,张口含进一点,“尽管来刺痛我。”那是种心甘情愿被征服的眼神,悲哀,绝望,迷恋,虔诚,千百种滋味交杂,像磕长头的朝拜者望着他的神祇。那么傲的人,却愿意在他面前卑微如此。
和玉热血冲头,胯下硬得发痛,忍不住一杆顶到底,主动在他嘴里chōu_chā起来。周容低低呜咽着迎合他的动作,眼角被呛出薄泪,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沿着嘴角往下淌。和玉快不行了,越喘越厉害,他怕射在周容嘴里,想抽出来,可又不舍得。周容早知他犹豫,非但不躲,反而揽着他腰含得更深,已经顶到嗓子眼了,还要往深处插。终于插到底,再进一寸也不能了,周容拽开束着和玉的腰带,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喉咙上,感受克制不住的干呕。
他很痛苦,但正是这种虐待意味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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