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比他还要高大健壮的骨骼和肌肉,却有着比他漂亮的五官——那只波斯猫,暂且就称作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有着漂亮眼睛的犯人为波斯猫吧,他的一只手握着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硬挺的乳/尖儿或者胀痛的阴/茎,时不时地由于来自身后的撞击,他的胸膛会猛地贴在瓷砖上,迸击出他压抑在喉头的闷哼。
在做/爱的时候并不是很爱叫唤,至少他总是认为叫/春那是猫的事情……
“喜欢吗?”对方却在这个天雷勾地火的档口坏心眼的抽了出来……
——妈的!他开始暗骂。
“fuckme!”他翘着屁股急切的渴求着。丝毫不在意身后那抹可恶的笑,以及那些个犯人下巴掉下来的傻逼表情。
——管他的呢!做完再他妈的说别的!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真的是每时每刻都在精虫上脑的话,那么无疑就是这种人了。他对于性的上瘾不光体现在ròu_tǐ上,甚至在精神上他也依赖它,就像是他曾经不可自拔的依赖任何一种可以让他欲/仙/欲/死的毒品一样。
我们总是说自己并没有对某种东西上瘾,然而实际情况却是,那是因为我们从未真正的间断过它,也就没有体会过那种千百万只蚂蚁噬咬心脏和每一寸ròu_tǐ的痛苦。
“看得出来,我们的‘慈善家’玩的很愉快啊,不介意再加一个人吧?”
声音从他的左侧传来,他艰难的转头看着,头死死地抵在瓷砖上被那只手压住:“专心点!我要操/你了!”身后的人如是说着,将炙热的性/器缓慢地顶了进去,那将是一个能令他爽翻天,却也折磨的过程,更何况在这个时候也不要想奢求套子和润滑剂。
“滚开!w!”用充满了yù_wàng从而沙哑轻软了的声音怒斥着那个眼睛里的光彩令他很不舒服的猥/琐的小个子(事实上他的个子并不小),“把你的脏手拿开!!”
“哦?我的手脏吗?”被斥责的人装模作样的展开自己的手掌看了看,顺便还在那个被按在浴室墙上现在动弹不得的人眼前晃了晃,“我觉得它们很干净,来,乖女孩儿,亲吻它们……”
“o——”惊叫被来自身后的冲击给噎在了喉咙里,他瞪视着那只揉搓自己下/体的粗糙的手。发觉现在的这种场面对自己十分的不利。(另外,他认为自己尽数断掉、又经过多次手术的手也比这些该死的杂碎要柔软!)
“放开!w!你这个……呃!”快感来得太过及时,乘着他迷茫的空白期,w成功的加入了这场可爱的xìng_yóu_xì当中——你还能指望在监狱里有什么消遣呢?至少他都不介意钻一个黄种人的屁股洞了!(哦,暂时还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4、
4、
「-x,we.」
「gethhs.」
十几年的圣贤书和国学含蓄的教育都没能将他那一脑子浆糊给冲淡。如果他的外公,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将军见到他的外孙此时此刻的模样的话,想必他将患上急性心肌梗塞。
w在“波斯猫先生”的慷慨分享之下挤进了我们的欢乐时光当中。他搂着的脑袋,就像是那一天新人入监时所作的那样——从锁骨到脖颈,舔舐着喉结,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那颗饱满圆润的耳垂,舌头细密地勾勒着那个疯狂的黑发小子的嘴唇。
下意识地在“波斯猫先生”(请原谅这奇怪的称呼)又一次的抽/插和蛮横的冲撞当中张开了嘴巴,同时也得以让w的舌头伸了进去翻搅着。w拥抱住他,和他一同感受着背后那个紧紧抓住肩膀不松手的蛮横的力道,从有着猫眼睛的英俊男士(囚犯)变成了只懂得像打桩机那样运动和低吼的蛮牛,这样的不“优雅”是自诩调情高手的w所不赞同的。
“感觉不错吧宝贝儿?”w在松开的唇舌以后和他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传递出的那些火热的气息引人沉醉其中。性/欲,人类最大的敌人!
“huh?你就这点本事?”对方挑衅的抬高了眉毛,那条粉红色的灵巧的舌头在暗示着。
“相信我,我的本事可多着呢……”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面颊上,w的手指漫不经心似的抚摸过起伏剧烈的胸膛,那是结实的,富有弹性的,并且成熟而致命的触感,脱离了他向来所喜爱的那些青稚少年的单薄瘦削……
“呃!”急喘着,主动贴合上w肌肉紧实的身躯,个头上的差异使得这样的画面有些好笑,于是也就造成了即使是被夹击,他也是居高临下的在向w索取快乐。
“继续啊!混蛋……”他放松手臂,将身体重量引导向w,在身后那位猫先生的冲刺中热吻和互相抚慰,w的手指的确是具有魔力的也说不定,总而言之,从他握上了他的那话以后,就几乎要将他推上了高/潮——事实上仅仅只是肛/交的话他是没有快感的。
“唔该死的谁!”他愤恨的骂着,“快一点杂碎!”他开始不满足于猫先生的枯燥,“你他妈的是机器人吗!”
“闭嘴婊/子!”猫先生抬起头来咬住了叫嚣着的那人的苍白的肩头,利齿如猫一般,咬下去,刺穿皮肤,那些血的味道蔓延在他的口腔里,而他则仍然还在剧烈使力,仿佛要吞掉这个放荡的公娼的血肉,吃掉他……
在疼痛中扬起了脖颈,这让面对着他的w很得意,并且还更加顺利的吮吸那曲线优雅的脖颈,相较而男人的标准来说,这样纤细白皙的脖子实在是很容易扭断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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