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博阳每诵一句那诗,赵博彦的手就将尹斻的头压得越低,那根勃/起的男性/性/器/官仿佛已经经由撬开他的嘴巴直至卡在他的喉管里,不管不顾的意图谋杀他……
那些个诗,那些个古典音乐,那些个股票基金和经济学……那些个鸡/巴、鸡/巴、鸡/巴和鸡/巴……如此鲜明的对比!
尹斻从未如此的憎恨过,但是现在他却憎恨济慈的诗,憎恨每一个赵博阳和赵博彦谈论过的音乐家、画家、哲学家以及经济学家……
他恨不得穿越时间将那些人全都杀了!要这两兄弟好没什么可谈论的!
该死的——赵博彦射出来了。
呛人的喷发,他却打死也不能出声儿!——他继续憎恨着。
直到对于那办公桌下发生的荒唐疯狂都一无所知的赵博阳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以后,赵博彦才松开了他揪住的尹斻的头发。那人现在一副虚脱的模样,明显的犯了毒瘾……
上一次吃药或者吸毒是在十二小时以前——现在的他急需再来一针方可恢复到彻夜不休也精神亢奋的模样!他开始抬头看赵博彦的脸,他觉得赵博阳到了这个年纪应该也差不多会是这个样子,这两兄弟年龄差了不少,长相却极像。只是——他想,赵博阳或许会比赵博彦更加的面善一些。
“只有大/麻。”赵博彦冷淡的说。
惊讶于这个人居然会在办公室里藏/毒,尹斻感觉自己几乎是一瞬间就清醒了不少,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了赵博彦所指的位置,连滚带爬。他开始像一只土拨鼠那样翻找,又有点像是一条饿急了的狼狈野狗那样吞咽着自己的口水——以及残留的赵博彦的精/液。
现在,他觉得自己仿佛就像是一个为了一丁点儿劣质白面儿就肯卖屁股或者嘴巴的毒虫!他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类最基本的羞耻心。
当他开始吸/大/麻的时候他回忆起来夜莺颂,他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默念着那些诗句,断断续续,没有顺序的那样回忆着,回味着,回想着。此时此刻,他从未如此的爱着那些诗人、音乐家、画家、哲学家和经济学家!
哦,天啊!他简直爱全世界的人类!
赵博彦眯起眼睛来仔细打量着那个大开着两条腿坐在地上、萎靡着靠在墙上吸/大/麻的人,他的头发有些乱蓬蓬的,左眼被头发遮住了,他的鼻梁高挺,嘴唇的唇尖儿那一点点突出是无数女人打玻尿酸希望制造出来的效果,嘴角永远都是看起来有些翘的,像是在笑,又不像是在笑,他的下巴有些尖,是消瘦造成的那种病弱,他的皮肤苍白,却意外的光滑有弹性——这并不像是一个瘾君子,只像是一个身体较弱的普通的少年。
那个看似病弱的家伙在吸完最后一口以后恢复了精神,迷幻着的神采,不知道究竟有多么的沉迷于熏熏然然的体会……
“从今往后,每一次我都要嫖资!”那个“病弱的少年”没有廉耻的说。
“给你毒/品?”赵博彦却出奇的无耻的问了。
“我要求不高,”尹斻摇了摇头,“我什么都吸,你给我免费的吸点儿什么,我也就会去乖乖的吸你的鸡/巴。”他似乎还有一点不清醒了,昏头昏脑,笑嘻嘻的,“我会像条他妈的狗那样听话,也像条他妈的狗那样舔你的……”
话并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了,因为说话的那个人晕倒了。
早晚有一天尹斻会死的——虽然人都有一死,但是尹斻无疑会更快!赵博彦猜测尹斻的死法:吸/毒致死?纵/欲致死?酗/酒致死?或者死于某次暴力或者某场报复谋杀……
总之,不得善终。
这样的人究竟如何才让自己那个一向精明的弟弟始终都没看透的?究竟自己又是如何的在一次次的警告威胁以后还是没有彻底根除的?——就像是一颗毒瘤那样,剜去了,又重新生根……
现在,回到该死的尹程鹏那张严肃的脸上头,尹斻正站在办公桌前注视着他的舅舅,然后认命一般的反锁了门,认命一般的扒了自己裤子拄着手臂半趴在办公桌上——尹程鹏的表情还是那样的严肃,严肃的就好象他即将要做的是给尹斻、他的外甥做指检,或者是在检查他有没有藏/毒或者窃听器那样……
他走出自己的办公桌,绕到了他那愚蠢的外甥的身后,一手扶着那状似脆弱却实际上抗击打能力极强的腰,另一只手摸索着伸进并没有被脱掉的上衣里去,他在抚摸那胸膛,感受着那心脏的跳动,以及温度……
裤子耷拉在脚踝上,似乎就像是一个要挨家长鸡毛掸子被打屁股的小屁孩儿。似乎就像是一个伤风感冒被要求打上一针的病患。但是似乎更是一个厚颜无耻的跑来军队挨/操的小杂种!
他妈的性,他妈的没有爱的性,他妈的抽/插,他妈的疼痛……
统统都去他妈的!
为什么自己还在做这档子事儿?——尹斻开始迷惑,或者说根本就是迷茫、迷失。
!
f/u/d!
“啊!”
“哦!”
“呃!”
说不出来他妈的一句完整的话,尹斻听着那自己尝试着叫/床却难听到连乌鸦都甘拜下风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做/爱对象。
“嗯——”闷哼,离奇的感受到一点点的快意,他发现自己似乎有那么一点感觉了,终于!
对于某个由于真实感受而发出的声音,尹程鹏还是暗暗胡乱的骄傲了一把,男人们似乎总是这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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