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做这些多余的事,你是什么个性跟齐母相处的几天对方肯定都知道了,装门面有什么意思。”
柳逐阳停下来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老六,你太天真了。”
“啊?!”
“我做这些事,单纯地只想讨老太太欢心,只要我真心肯做,她感受到了就会开心。”
难得见三哥这么一本正经说这番话,柳下溪有点惊到了。
“有些事不说出来我以为就算其他人不明白你也应该懂的。”
柳下溪沉默了,他懂的。
“我逃避过也做过许多不负责任的事。现在我没地方可逃了,逃避最后伤到的是齐宁。他跟我在一起,失去的东西会很多。我不想因为我而让他失去父母的理解。”
真不象三哥会说的话啊。
“……不管你跟齐宁能走多远,至少这一刻你们是真心相对的。”柳下溪叹了一口气。看着三哥的笑脸觉得此刻的他灿若春花……别人的爱情故事果然难以理解。
柳下溪接到清荷打过他的电话,告诉他今天会晚一些回家,姚风回学校了,他们得聚一聚。
“老太太什么时候到?”清荷问。柳下溪按住电话问柳逐阳:“老太太什么时候到?”
柳逐阳摇头:“齐宁没说具体的时间。”
“你们把厨房搬走了,我们今晚去你家蹭饭。”柳下溪威胁他的三哥。
“其实找借口看看老太太跟小黑皮吧。”柳逐阳了然地撇嘴。
柳下溪让清荷回家直接到三哥家去。
柳下溪觉得等待的时间有点难熬,不停地看表。再转过头看着三哥枕着齐宁的大腿假寐,齐宁在翻一本杂志。
“你不紧张?”柳下溪忍不住问。
“有什么好紧张的?”齐宁反问,自己的妈妈来窜门子,又不是首长巡查有什么好紧张的。这柳下溪也太怪了点吧,他一个外人穷紧张些什么?
“去清荷老家过年,我挺紧张的。”柳下溪叹气。
“啊?看不出来你会紧张。”齐宁放下杂志捂住了柳逐阳的耳朵。他这行为让半睡半醒的柳逐阳打起精神尖着耳朵想听……
“怎么会不紧张。”
“难怪你几乎不说话……原来是紧张,我看走眼了。你也善长玩心理游戏,你认为一位普通的母亲干涉儿女们的感情生活出发点是什么?”
这种问题柳下溪没深入思考过,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以母亲的标准来衡量、评估对方能不能给自己儿女幸福的婚姻生活。”他认为母亲或者长辈干涉后代的婚姻其出发点就在这里,至少他的母亲是这样的。
“错了。害怕自己的儿女被人骗财骗色。这句话是我妈对我说的。”齐宁笑了:“我说的是感情不是婚姻,这两者有区别。”
“骗财骗色?”柳下溪哑口无言。
“我妈见了逐阳知道他比我长得帅,是我骗了他的色。她放了一半心,另一半需要来这里求证看他是不是骗我的钱。”齐宁笑道。
柳下溪大笑:“老太太是怪人,不在乎三哥是男性却在乎这种事。”
“我妈没见逐阳之前当然激烈地反对啊。一见到他印象之后改变了想法,认为是我骗了老实的逐阳,对他内疚着哩。拼命对逐阳好,逐阳居然不领情。”
“我,我哪有不领情!”柳逐阳反驳道。
“你领情啊,才怪哩。你不是一直嫌她话多么嫌她烦人么?她也会紧张啊,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相处,更不知道该跟你说些什么。彼此陌生人嘛,要拉近距离也不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写小三的番外,偶开心啊,写得快一些。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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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跟你说的?”柳下溪摸着自己的鼻子,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的母亲,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见过齐老爷子之后深知他们家学渊源,在这样的环境出了这样一位女性还真不容易哦。
“这是我揣摩出来的。连你都会紧张,我想我妈也一样。”齐宁在他们面前一点也不会谦虚的。
柳下溪耸肩,心里很不以为然,哪有这么开明的母亲啊。自己的生母算是一位另类的母亲了却也想尽法子干涉自己的感情生活。父母不可能不关注子女人生大事的,齐宁的话可信度不高。
“你爸听你妈的话吗?”柳下溪问。
“家里的事听我妈的,家外的事她从不过问。只要过了我妈这一关,我爸不得不承认逐阳是我们齐家的人。”
“这样啊。三哥,你要自己立场坚定,有应付突发事件的心理准备。”
柳逐阳翻了一个身,拧着齐宁最嫩的大腿内侧的肌肉。
齐宁打了一个哆嗦却没制止他捣蛋的行动。
柳下溪不小心看到了,有点佩服齐宁的忍劲儿。
齐宁的电话突然响了。
“我妈他们快到了小区。我去接她,逐阳你跟我下去吧。”
柳逐阳立即窜进卫浴间,在镜子面前晃了晃,仔细确定自己的外观并没有失礼于人的地方这才走出来,意气风发地道:“我们走。”
三哥怎么可以称呼齐母为老太太!
柳下溪叹了一口气,多么娇小玲珑的妇人啊。矮小(据柳下溪目测齐母的身高达到了一米五)却体态匀称,穿着厚厚的冬装却不显得臃肿。她的肤色白晳,眉毛弯弯色泽较淡,眼睛在小小的脸蛋上不成比例的大,嘴唇红润类似古代仕女的樱桃小嘴。她服装很有特色,肩上披了条宽幅华丽围巾,上衣是白底绸面上手绣的墨竹,款式带有民国特色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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