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为什么会对一青年下跪。刘艺见到我立即站起来低声对郭小明道:‘下次再联络。’郭小明瓮声瓮气地回答:‘不见了,看到你就烦。’刘艺扫了我一眼,我觉得的他的眼神挺可怕的,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接着我又听到刘艺对郭小明道:‘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你补偿不了。’对方回答道,说完就先走了。刘艺也走了,经过我身边时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我低着头走了。”
“原来如此!你第一次打报案电话的晚上郭小明下班早,不到九点就离开了货运站。骑着自行车回到长兴胡同,与你报案的时间吻合。第二次打报警电话的人是你女朋友吧?”
“嗯,是的。那事过了没多久,我跟女朋友看完午夜场电影回来,快到长兴胡同时见两个人跳出来拦住一个骑自行车的行人,态度粗鲁地把对方从自行车上拖了下来。我女朋友说‘现在的治安怎么这样差啊,这些人太坏了。’我们决定先去报警然后绕道离开这儿。想起上次报过案,怕接电话的是同一个人,便让我女朋友去打。我回头看了看那个骑自行车的人,突然觉得那背影有些眼熟,好象是上次跟刘所长打交道的青年,这一次他被那两个人打得很惨。唉,也怪我那时多事。我把女朋友送到家(她家就住在长兴胡同附近),悄悄地回到长兴胡同附近,骑自行车的人已经不见了,只看到了巡警正在找一个人问话,被问话的人掏出证件,说他也是警察。我大吃一惊,想不到打那个骑自行车的人是警察。就是他!”姚俊的右手食指直直地指向李明光。
柳下溪看着身边的李明光,冷冷道:“李明光,怎么一回事?”
李明光苦笑,摊开双手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是有这么一回事,原来做坏事时不小心被人目击到了。柳处长,姚俊只看到头与尾却没看到中间的过程,徐队长推了郭小明几下,警告了他几句就放他走了。那天晚上我跟徐队长一起喝酒,喝了几盅之后,徐队长突然说有人在骚扰他的一个朋友,要去教训对方几句。我们便埋伏在长兴胡同口,等了将近一小时,郭小明骑着自行车过来,徐队长跳了出来,我也跟着他过去。当时觉得郭小明面目可憎,以为他是一个不学好的小混混。”
姚俊冷笑:“哼,居然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第三次报警电话又是怎么一回事?”柳下溪继续问。
“第三次的报警电话是郭小明打的,他目睹了徐士勇打我,就在那一次徐士勇把我的左手踩殘了。”
“他,为什么找上你?”柳下溪问。
姚俊张了张嘴,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我想把户口迁到北京来。”
“你为了这个特意去找刘艺?”
姚俊点头。
“他不受你要挟,你找上了郭小明,找上了徐士勇,最后……”
“是。”
“你恨他们。”
“恨得要死。”
“原来如此,根本就没有人抢劫润华阁的珠宝。”柳下溪摇头,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只有栽赃陷害与骗取高额保险金的诈欺行为。”
“是。”姚俊咬着嘴唇。
“珠宝店的玻璃是你打碎的吧。案发当天晚上,你在外面游荡,被一群无所事事的街头混混群殴,回来店里心情糟糕,关了店里的报警装置,抓起椅子就朝柜台上的玻璃砸了过去。事后你又害怕了。”
“……是。”
“后来怎样?”
“后来……我去找老板了。他本来要教训我的,我女朋友挡住了。老板是我女朋友的爸爸,他说后面的事由他处理,只要我按他的吩咐来说话就行了。”
“郭小明的地址是你告诉老板的吗?”
“是的。”
“你今天为什么肯说真话?”李明光问。
“有人来找过我。”姚俊垂下头道。
柳下溪拿出纸笔,迅速地绘了一张头像素描,李明光凑过来一看,认出来了,这是老材的头像:“找你的是这个人吗?”
姚俊点头:“没错,正是他,他告诉我郭小明的遭遇,我觉得自己太卑鄙了。柳……柳刑警,请你告诉我那串手链从哪里找到的。”
“郭小明租屋外面的大树上。姚俊,你家的老板必要时打算把你推出来当替死鬼啊。”李明光插嘴道,怜悯地看着病床上的青年。
“老王八蛋!”姚俊闭着眼睛骂了一句。
“我想,徐士勇并不知道你是左撇子。”柳下溪揉着额头叹气,这桩案子真是一场闹剧。最无辜的是郭小明再次受到不公正的伤害。
出了医院,李明光紧跟着柳下溪,带着讨好的口吻问他:“柳处长,还要调查徐副队长跟刘副所长么?”
“查!怎么不查?难道任由受伤害的人沉冤下去?你去查郭小明当年的案子,查出真相,给郭小明一个交待。”
“刘副所长对郭小明下跪,显然觉得当年冤枉了他。既然他明知道当年的错误,这次为什么还会犯错?”
柳下溪双手插进裤袋,看着街道上的行人,半晌才回过头对李明光道:“有些人的心思太复杂,你我弄不懂也是没办法的事。”
李明光叹了一口气:“刘艺这个人没接触过,对他不了解。柳师兄,我觉得徐副队长不是坏人。”
“也不能说他是好人。”
作者有话要说:唉,明天要回公司加班
《化雾ii》洗尘的细雨 v番外 商人与面子v
下午四点,邹清荷带着两名助手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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