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无所谓啊,找不到爱情,我还有考古。我也细想过,要我为了感情放弃考古是不可能的。当然,如果爱情来了,我也不会为了考古放弃它。”
“姚风,你很贪心哦!”
“嘿嘿,是啊。我心里住着两个小人,一个叫着求知,一个叫着求识。”
邹清荷呲齿,跟姚风有代沟。
“我觉得啊,人类历史的进程以yù_wàng为主旋律。”
“啊?听起来很唯心。”
“不,我是二元论者,精神跟物质并存。”
“二元论归于唯心主义阵营。考古学家应该是务实的唯物主义可知论者。”
“好吧好吧,我投降,我从唯心的阵营跑到唯物阵营里来,谁叫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唯物论者。”姚风笑得弯下了腰。
邹清荷再次觉得跟姚风的代沟有如马里亚纳海沟。
他们两个回到招待所,柳下溪正躺在床上拿着一本书在看。
“回来了?”
“嗯。”邹清荷见姚风进了厕所,便走到柳下溪旁边,俯下身在他嘴角印了一个浅吻。
柳下溪眼神变深,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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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姚风睁开眼睛一看,旁边的床已经空了。“起得也太早了点吧。”姚风嘀咕。
看了一下表,六点多了,外边静悄悄的。唉,好久没睡得这么香了。
“姚风,姚风。”罗欧在外边拍门。
“来了。”姚风伸了一个懒腰。奇怪了,罗欧平常跟刘老师粘在一起总躲着他,今早怎么主动过来找自己?
姚风在门口站了数秒,猛地拉开了门。门外的罗欧贴门太近,一个不小心往前倾倒被姚风接了一个正着。
“对不起。”罗欧脸红了。
姚风大笑,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手臂,道:“罗欧,你手脚太软了,多补充一点钙吧。”
“昨晚酒喝多了。”罗欧挣脱姚风的怀抱,立即逃得远远的。正遇到从外边回来的柳下溪、邹清荷,更加难堪,好象腿下装了一对风火轮,逃得远远的。
姚风抱着手臂,哈哈大笑。
“怎么了?”邹清荷一头雾水。
“呵呵。”姚风孩子气地吐着舌头,看到清荷满头大汗,好奇地问:“你们去哪儿了,怎么一身的汗味?”
“哪有汗味。”清荷嗅了嗅手臂,根本没味道嘛。他知道自己出汗不臭的。
柳下溪笑着揉他的头发:“姚风心情好,拿你开涮呢。谁让我们回来得不凑巧,刚好打断了他的娱乐时间。”
姚风冲着柳下溪眨眼:“呵呵,柳哥把我讲成了坏蛋哩。”
“不,离坏蛋还有数步之遥,现在只能说是一个有着坏心眼的人。”柳下溪乐了。
“柳哥,知音啊。”
“你们俩个,怎么突然站在一条阵线了。”清荷扁嘴。
姚、柳俩人同时大笑。
柳下溪揽着清荷的肩,一边笑一边刮着他的鼻尖:“别理他,一个有着坏心眼荷尔蒙过剩的男人。”
姚风做了一个鬼脸:“清荷,当心一点,你身边的男人才是荷尔蒙过剩的人。我不当电灯泡了,得去找罗欧,不知道他找我什么事哩。”姚风潇洒地摆着手,留了一个背影给他们。
“你们昨夜说了些什么?怎么觉得姚风脱胎换骨了。”柳下溪眉骨耸动,盯着清荷的脸看。他不认为自己多心,今天的姚风精神面貌不同了。以前啊,姚风见到他总是局促不安,无形之中显得比自己矮了半截,哪会象现起跟他开起玩笑来。
“秘密。”邹清荷笑而不答,脸上闪过淡淡的红晕。
原来如此!柳下溪明白了,姚风鼓起勇气对清荷告白了,反而把心里的结打开了。微微一笑:“我来猜一猜。”
清荷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嚷道:“别猜了。”
柳下溪弯着嘴角,冲着清荷的手掌印了一个吻,清荷连忙把手缩了回去。
“他是不是对罗欧有意思?找你当顾问?”
邹清荷松了一口气,原来柳下溪猜的是个哟。嘿嘿,吓了一跳,还以为柳大哥察觉了姚风曾经对自己抱有另外的想法哩。“别胡说啦,不要带有色眼镜看人。”
“罗欧,你跑什么啊。”姚风在餐厅里找到了罗欧。
罗欧一见他,有逃跑的冲动。
姚风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你找我有什么事?”
“彭董事今天会到蓝县,要我们等他。我来之前彭董特别吩咐过我,要我私下探探刘老师的口气,看他是不是杀向导的凶手。我观察了两天,觉得他不是凶手。昨夜灌醉了他,引他说起向导死的事,他只知道向导半夜出去之后就没回来。我问他谁最可疑,他说只有你最可疑。”罗欧压低了嗓音一边假装喝茶,一双眼睛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其实餐厅里并没有几个人……
“什么?彭亦文叫你当间谍?他怎么来得这么快?”姚风揉着额头,原来,彭亦文让罗欧监视刘老师……心机深沉的男人果然讨人厌。
“他跟几位教授一起坐飞机过来,当然会很快。”
“这里没有机场吧。”
“离开机场之后,他们包了一辆车过来,下午三点多会到。”
“别再套刘老师的话了,这样做太难看了。案子的事,你不用费心了。”姚风站了起来。对这位罗欧的好印象完结终了。瞧上去挺单纯的一个青年却跟彭亦文那只狐狸有相同的味道。
“仆街!你发什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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