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世的手下也基本都认识他,回到分部见到更多的人时,李厉也没用多久就适应了他们的节奏,把他这方面的信息跟他们的集合,打算商量出最好的方法去把东西拿出来。
一晚上都在商量这件事,他们刚下飞机,也没人提起让他们去休息,李厉以前是工作狂,萧静世也算半个,一两宿不睡觉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事情谈到天色鱼肚白时,也没人能从他们脸上看出倦意来。
一夜之後最後出来了几个方案,在判断其可实施性的百分率前,萧静世散了会,放人去休息,顺便让他们琢磨下各项方案的成功率。
这次李厉有了单独的房间,萧静世也没再出现。
倒是穆青松又来了。
穆青松一进来看到李厉那张冷洌的脸,立马举了手说:“我不是来废话的……”
可是,李厉神情稍好点,他又立马吞吐说:“但能让我说几句好不好?”
李厉瞥他。
穆青松苦笑,“兄弟们派我来的,你也知道他们知道你们的情况,他们跟著老大也不是一年几年的,他们从一无所有跟著老大混到如今这地步,以前隔我们隔得远,他们也不好管,现在到他们面前了,让他们不管闲事,难。”
李厉用眼神示意他进来。
穆青松进来之後松了口气,说:“其实我没什麽好说的了。”
李厉倒了杯酒给他,淡笑了下。
“该说的都说了,你也不心软。”穆青松嘀咕著,口气里难掩抱怨。
他有时觉得李厉其难搞程度完全不亚於他家老板,只管杀不管埋──这话倒也不对,应该说是只管杀,不管把人埋得漂亮点。
明知道他家老板就那麽个玩艺,也不知道好好收拾一下放家里不让他出去祸害人──这才是最佳的负责任的态度嘛。
而他却放牛吃草,完了潇洒离开,觉得没有关系是最好选择──穆青松其实觉得两人都得各打五十大板,李厉要是真没感情,现在这维护的姿态那是做给谁看的啊?
感情他还惦记著对人好呢,就是不想再跟人好,这都什麽操蛋事啊,穆青松觉得再被他们这样逼疯下去,他这动脑不动手的军师亲自下海杀人的心都有了。
可眼前,还是不能跟李厉说得太直白,穆青松只好继续无关痛痒地说点别的,“事完之後,老大还得跟著你回去见萧家主,到时候要是闹起来,你打算怎麽办?”
说到这,穆青松其实有些担心,抬眼看著李厉的时候眼睛里带了点询问。
穆青松的态度一直没把李厉当外人,李厉也知道,也不好维持距离说话,沈吟了一下之後说:“我和他谈好了的,那位萧先生归我。”
穆青松情不自禁地翻了个大白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知道他那是在跟你耍著玩呢……”
“应该不会。”李厉笑了,口气有些戏谑。
“不会才有鬼。”穆青松哼了一声,“他做梦都想一刀刀剐了他的恶梦,哪可能给你。”
“那到时候再说,”李厉喝了口酒,摸了下因长时间一直挺著有些酸楚的後颈,淡淡地说:“现在我是信他的。”
穆青松一听他这话非常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後苦笑,“厉哥,你心里又做了什麽打算?”
李厉笑而不语,不再就此说话,转过话说:“他们是静世的兄弟,我知道他们关心,我也知道他们对我向来尊重,只是我跟他的事是私事,不管以後会发生什麽事,就跟我们以前一样,没仇你们以後见著我,要是觉得能跟我打声招呼就跟我打声招呼,而有仇,你们报就是,不需要跟我拖拉,该如何就如何。”
话说到这,穆青松再听不出就是傻子了,他呆了一下立刻失声道:“李厉,事情不能闹到这地步吧?”
“他不能逼我太狠……”李厉看著他静静地说,冷洌的眼里什麽也看不出,“我也是有底限的,青松,出了这扇门,你可以去告诉他,我最後的底限就在那,他要是再敢踏过去,他就什麽都不是。”
穆青松听了把手中的酒一口喝干,站了起来走到门边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著李厉说:“厉哥,我真的很认真地跟你说,你完全可以用你的方式去训他,你可以打他一顿,你可以煽他几耳光,你甚至可以把他绷住了往他嘴里塞药,再说直白点,你可以让他滚著去精神病院老实呆著,只要你让他干这些之前好好跟他说一句你爱他……”
“就跟他好好说那麽一句你爱他会爱到死,很难吗?你明明可以为他做这麽多,也确实可以为了护他刀山火海谁都不用说一句你就会去做,只说几句你爱他,真的很难吗?”穆青松满脸他真的很不明白的问号,问完,他摇摇头走了。
他不会跟萧静世去说的,事实上,连知都不能让他知道李厉刚刚说的支言片语,因为那样,他家老板真的会伤心欲绝的。
他不会哭,不会喊痛,只会一次一次逼疯自己,逼疯李厉的方式证明著他受伤了。
这麽扭曲阴郁的感情,有时穆青松想,是不是他们这种人平时作孽太多,才让他们就算能掌握金钱与权力,幸福却一点也不会与他们这种人有关。
也许,这就是报应,不用别人来剥夺他们什麽,他们自己就可以把自己毁了。
我爱你,你爱我,这样的情话,难道不能从他们嘴里坦坦白白地说出来吗?恨人倒是可以恨得心魔难除,百无禁忌到就算是恶魔转世也不觉得人坏,倒是爱,好好地说一句,
喜欢杀敛之情请大家收藏:(m.bxwx8.cc),笔下文学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