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威信还是相当薄弱。
没人骇怕他。
从感情上来说,这虽然很好,但还是会造成很多不便。
他想减轻张欢华的工作量,把大部份事情接手过来,可现在看来,有些事他还是操之过急。
有些事,还轮不到他接手。
到时候出了岔子,还不是得张欢华一肩帮他担著?
虽然张欢华对此并不会有什麽意见,这个男人总会为他去承担他所能承担的,但锺苟的初衷是给他减轻负担,而不是加重。
既然事情现在并不会因为他的插手而会减轻张欢华的工作量,只能把该是张欢华的工作还给他了。
唉,锺苟不得不无奈承认,有时候心大没用,也得能力跟得上才成。
锺苟不再过多包揽工作时张欢华也是微有点松气的。
很多事,锺苟处理起来不能立竿见影。
倒不是锺苟的能力问题,而是不会有他的周全。
毕竟,张欢华人生第一堂课就是老头子们教给他的如何勾心斗角,而商业这档子事,有实力之後,说破了,心理战术是第一要紧的。
没有人比他更擅长於制造让人看不清的假像了。
当然,他也不会真跟锺苟去说这些事,这时都是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锺苟慢慢地就会知道了。
一时教了,只不过是让这孩子怀疑到自己身上来,认为给予他的一切是不是假像。
当然,也许不会。
但,张欢华就是这样,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他从来都是步步为营,确定好了一件事,总会有相当大的耐性去证明他所下的决定……
他们在一起,跟别的人不太相同的是,他们没吵过什麽架。
张欢华是不会生气,他有时就算觉得张欢华把精力过多花在孩子上了也不会真的生气,顶多有些不悦,也会相对应地用些小办法把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反正对付爱他的锺苟,他有的是办法。
而锺苟是生气了也不会对张欢华真怎麽样,顶多吼两声,就自顾自地到一边消气去,消完了,就自动滚过来围著他打转。
这年孩子们放暑假,他们奶奶跟爷爷要带他们去小岛度假,这个假期是张母期盼,策划良久了的,所以孩子们虽然不太离得开他们爸爸,但也还是跟了奶奶去了。
孩子们走了的头两天,锺苟有些魂不守舍,夜半的时候还会不由自主醒来去孩子的房间看他们,想给他们盖盖被,但一去,人没见,失落得要命,回来抱著张欢华就睡不著。
第二天锺苟再次不由自主去了房间回来,一抱张欢华,张欢华就醒了。
“睡觉。”张欢华眼睛没睁开,带著睡意的口气不乏命令。
“可我想孩子们。”锺苟声音闷闷的,声音在深夜里听起有些沙哑。
“睡觉……”张欢华再次命令。
锺苟就不理他了。
想起来张欢华其实是个没谁都活得很好的人,孩子走了不会想,就像以前,自己成天为他著想,当牛当马还当狗,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在这样的夜里,想起这样的往事,锺苟简直就是太伤心。
抱著他的人情绪陡地下转,张欢华没过多久就感知到了,他有时无奈地睁开眼,转过身,长手利落一拍,把感应灯拍亮,随即他跟锺苟脸对著脸,问著他这有时傻透了的爱人:“你那蠢脑子里现在在想什麽?”
“我他妈的在想你其实不爱我,也不爱孩子,你什麽都不爱,哪天我要是死了,你肯定没几天就会去找另外的人。”
张欢华真是哭笑不得,“这麽多年你看我找过谁了?”
“那是因为有我这麽个白痴围著你打转,你懒得去找别人。”说起来锺苟就又委屈了,他妈的,他又是当保姆又是当属下,还要伺候这少爷的下半身,衣居起行哪一步有他没做好的?一想到他哪天要是比张欢华早死,张欢华会找另外一个人代替,他现在就郁结得想吐血。
可能孩子照顾久了,那思维都跟女人一样婆妈了,张欢华让自己冷静了几秒,还是觉得好笑,问锺苟:“我懒得去找别人?那那些自动凑上来的别人呢?你见过我要他们了?”
说起这个锺苟更郁闷了,这麽年些,凑上来的,要送给张欢华的那些男男女女也快上百了,每次都能把他给气得半死。
张欢华居然还敢提这事!
他妈的,简直就快要把他给气死了。
“那是因为……”锺苟的声音突然增大,大了几个调,觉得自己声音刺耳,怕张欢华觉得难受,又自动自地降低了几个调,“那是因为有我看著你才没乱动的。”
张欢华好笑,凑过去轻吻他的嘴角,温柔地问:“是这样麽?”
锺苟脸微微有点红,嘴里却还是不服输地辩驳:“可不是吗?”
“那我眼里一直只有你怎麽解释?嗯?”张欢华的手摸到了锺苟的下方,那只一摸就半硬的性器暖暖,就像锺苟一直散发给他的温度一样,他从不会拒绝自己,哪怕真让他去死,这个人都不会吭半句声。
只是,太爱吃醋,多看别人一眼,都要多心,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
还好的是,他一向不是多情的人,美丽的东西看得多了也只当是过眼即忘的繁花豔色,没什麽值得他放在心上的。
只有这个傻透了顶的人,才是真正能无怨无悔陪在他身边的。
“我……我怎麽知道。”锺苟被张欢华的温语给调戏得半红了脸,连语气都结巴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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