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好喝,你们收著就是。”
“他给我们的?”黑老三脸上有些惊讶。
“嗯,给你们的。”锺苟笑,挥手,“忙你的去,我得去流水线走一趟了。”
锺苟一走,黑老三跟抱著酒瓶往锺苟办公室这边过来的初九撞上,初九一看到他,气喘吁吁地结巴著嚷嚷:“这……这种酒,我……我刚查了下……”
黑老三叹了口气,下意识紧了紧手指握紧了手里的酒,“他家那个张老板送的,留著吧。”
回头黑老三跟收到酒的夥计们打了个招呼,叫他们别把酒喝了,留著,等没钱了再卖,能卖个好价钱。
这边的人都给吓得不轻,锺苟那边倒是没太多想法,他只是按著张欢华的意思给这些年照顾他的朋友送瓶酒以示了下感谢。
虽然知道这好酒可能会有点贵,但他也不去问了,张欢华是他家户主,自己再不以为然也得按著他的意思去做。
谁叫他才是家里说话算话的那个人呢。
张欢华做人滴水不漏成性,但为人离良善也挺遥远。
这次出来,他算是更低调了,事业上的事,除了那几个元老,很多事情他更多了几个心眼,有些不该见的人,他是一眼都不想再见了。
王利安跟宁铭这两人就在不想见的人当中,他让浦志成拦了,手头上该做的也按著计划在做。
他也不是什麽心软的人,王利安家族公司的破产他也无能为力,毕竟,风水轮流转,这次也该转到自己头上来了。
至於宁铭,这几年来见过很多次,张欢华觉得见得也厌了,不如不见。
反正他也不可能对宁铭有更多的感情出现。
浦志成回了公司,去张欢华楼上的私人办公室。
张欢华见他微笑,“怎麽样?”
“表现挺好的,沈稳大气……”浦志成也微笑著说:“是个聪明的孩子。”
听见浦志成夸锺苟,张欢华失笑摇头,然後接著说,“以後可能得带他在你们面前多露露面……”
“让他做帮手?”浦志成挑了下眉毛问。
“看著办吧,”说到这,张欢华倒漫不经心了,“他也有他的事业,我只是让他多接触点我这边的,毕竟要过一辈子的人,我的事不能瞒著他。”
浦志成沈默了几秒,迟疑了一下问:“你有想过你继承人的事没有?”
这麽大的家业,不可能没有继承人,这是回避不了的问题。
而这个问题,是张欢华要跟同为男性的人要过一辈子的致命点。
张欢华也不是什麽伟大的慈善家,死了就把家业回归社会──事实上就算张欢华不是什麽会霸占财富的人,但这年头,你以为你把钱拿去做些好事了,实际上只是被另外些不劳而获的人重新瓜分了一次。
所以,扯淡的事张欢华不会去做,所以需要一个有血缘的人出现,这确实是必时提上议程的。
毕竟张欢华也三十多岁了,该到了培养继承人的年龄了。
而他家与他外公家的所有财产都在他一个人头上,而两家血缘都有的亲系除了有他血缘的孩子外,不可能再会有别人。
这件事,张欢华知道自己回避不了,他母亲也跟他说过,她不在乎他要个什麽人了,但孩子,她是必须求著他要一个的。
母亲用了极为软弱的话来要求他,张欢华不得不把这当回事。
有些事,是必须要处理了。
“我会跟他商量看看。”张欢华淡笑著朝浦志成说,他想著等事情不那麽忙的时候再跟锺苟说说。
浦志成想了一下问:“他应该不会有什麽意见吧?”
浦志成知道锺苟对张欢华忠心耿耿,就算要等张欢华一等数十年都没问题,但,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浦志成也不敢觉得这种事情上,那个看似忠诚的人不会有什麽意见……
因为锺苟从来都不是什麽愚忠的人。
那也同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到时候再说。”张欢华淡淡地回道。
张欢华绝大程度上是个很负责的人,对锺苟起了要在一起的心思那就是代表著同时已经在谋划以後了。
但,他也知道这事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不过,他现在也没那麽多的时间跟锺苟说那麽多,他手头上的公事已经堆积成山,需要他太多的精力去解决,暂时无暇跟锺苟商量事情。
虽然他母亲已经跟他商量过好几次代理孕母已经找好的事情,但张欢华还是暂时拖延著,想回头有点空了再说。
这边张欢华没太当回事,但他母亲那边去有些心焦,因张欢华入住锺苟那边的消息传到她耳朵後,她就有些坐立难安。
她知道她儿子的性格,真要下了什麽决心,那是谁都不可更改的,也因此她更是害怕张欢华真没打算要孩子,想到自己儿子到他年老,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一想起这个,张母就觉得心口郁卒难平。
她知道张欢华不喜欢自己不打招呼就乱见人,但她还是没给忍住,自行去找了锺苟。
锺苟听到那位华贵娇美的夫人要见他时,他正在厨房里头洗隔天就要用到的蔬菜,保安那里打来了电话,说出要进来的人是谁时,他还愣了一下。
等保安把车放了进来,人到了时,锺苟见著这位只见过一两次面,没怎麽交流过的夫人微微愣了一下,不过还是满脸笑意地把人迎进家里。
张母进了家里,一语不发地四处看了看,脸色没有以前锺苟见到时的那般冷漠,甚至说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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