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恢复身体后,再次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中去。和以前不同的是,现在不会每天不到深夜都不会回家了。最迟七点,他一定会回到家中。
他会陪着两个孩子吃晚饭。
经过过一次生死,他明白了事业虽然重要,但是家人更为重要。
事业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也不是以透支自己的生命和生活为代价,它应该是细水长流,慢慢地,有计划,掌控节奏地朝前走。
正如他对他的同事、朋友以及追随者所说的:“我们应该将我们的一生奉献给这个城市,而不是在我们因为过度疲劳病重前的一小段光阴。我希望,在我们收获属于我们的成功时,大家都在。我希望,我们的每一步计划都应该完美的,不会给其他人带来困扰的,能够给下一代带来变化,能有后代继承我们的思想,一代一代不懈努力。我所希望的不是自己将会获得什么,而是能给大家带来什么。我希望,在我们关爱这个城市的其他人值钱,先关心自己身边的人。将自己的爱分给所有人,上帝与我们同在,我们都是兄弟姐妹。”
如果说之前伍德是一个正义、热血、光明磊落的勇者,那么,渐渐改变的伍德就已经逐渐成为一个合格的领袖者。他学会了从容和优雅,学会了在冒失往前冲之前,先考虑同伴的安危。
露天的花园内,一群人在新继任的纽约市市长庆贺。再一次的选举中,伍德崭露头角,人气不断攀升,却在最后一步与那个位子失之交臂。
不过,也是,他的资历还是太浅了。
伍德受邀前来参加晚会,而艾诺莎和德克斯特则是作为家属一同参加了晚会。
晚会上,新任市长发表了自己的感谢演讲。最后,他提到了伍德。
他称呼伍德为“让人尊敬的对手”、“不愧于优雅之名的绅士”,从头到尾,伍德只是流露出礼貌的微笑。
晚会结束后,当有记者提到伍德对错失纽约市长位置有什么感想时,他微微一笑,十分优雅地回道:“我信任他,正如他信任我,即使不是市长,也会和以前一样努力一样。”
伍德的这句话再次为他提高了数个百分点的支持率。
第二天报纸是上,伍德这番话的新闻以及他和自己两个孩子的照片放在了首页,盖过了同在首页的信任纽约市长的风头。
可以预见的是,来年的大选,伍德一定能夺得这个位子。
原来,艾诺莎只需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而现在,她还要为伍德的名誉负责。
她必须小心谨慎,不要让记者抓住任何把柄,要不然,她会给伍德带来不可估计的麻烦。
艾诺莎和德克斯特都发现,他们的言行被暴露在了无处不在的媒体的视线下。
她和德克斯特都觉得有些麻烦。
也就是这段时期,两人学会了如何伪装,如何甩掉记者,如何做到悄无声息地混入人群。
艾诺莎和德克斯特两人一边试验着,一边总结经验。
也许是天性,两人在这方面有着无师自通的可怕的天赋。
艾诺莎甩掉这些有可能发现暴露她的身份的人是为了实施她的下一步计划,寻找她的代理执行人,而德克斯特甩掉所有人则是为了享受杀戮的快=感。
艾诺莎对于德克斯特的这种行为一直都是抱着想阻止又怕伤害他们之间感情的心情。
可是,当她发现,德克斯特的心里从杀死动物到开始注意大一点的活着的人时,她知道她没办法再等待下去。
艾诺莎决定找德克斯特好好谈一谈。
因为这件事比较严重,艾诺莎打算找个空闲的时间,在德克斯特心情还不错的时候,两个人私下里谈一谈。
正当她打算和德克斯特提这件事的时候,她却遇到了另外一件棘手的事情。
她收到恐吓信。
不是一封,而是每天一封。
信笺上,只有两个词——艾诺莎和巴菲特。
仿佛是恨之入骨般,一张白纸上用红笔写满了她的名字。
看着信件,艾诺莎头皮发麻。
她将信件撕碎,丢弃在了垃圾桶内。
接下来的无数信件,艾诺莎看都没看,直接就扔掉了。
她根本就没把恐吓信放在心上,也不以为意,然后,在某一次德克斯特的一不小心下,艾诺莎被恐吓的事情才被伍德知道。
伍德一脸慌张,一边责怪艾诺莎怎么能瞒着他这么大的事情呢,一边赶紧通知了警方。
然后,警方介入调查。
当警方调查艾诺莎唯一幸存的几天的信件时,才发现信件上的红色的字根本就不是用红笔写的,而是蘸了鲜血写的血书。
艾诺莎愣住了。她不明白究竟由谁,会这么“关注她”?
即使她有敌人,有仇家,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她是她,又怎么会动手?
艾诺莎想不出来。
当警察询问艾诺莎之前的信件时,艾诺莎这才反应过来她似乎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她干巴巴地回道:“我撕碎了,然后扔掉了。”
对面,警察的脸抽搐起来。
不得已,警方只能派人去这片区域的集中处理中心去寻找被艾诺莎仍旧的信件。
在警方花费了将近三天后,他们才在垃圾堆里找到了已经成为了碎片的信件。
结合最近几天收到的信件还有之前,将上面的血迹和资料库中的进行对比,警方有了一个恐怖的发现。
这些血迹中的dna和之前一些案件中的受害者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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