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在进化的天性中就包括了好奇,追求,以及对于冒险与不同的渴望。想要表达的心情,想要他人理解的心情,想要得到追捧的心情,想要被承认的心情,操纵的*,攫取的*,诉求的*。
生产力贫乏的世界无法满足的时候,这个物竞天择的世界给了人类一个全体的金手指,他们的名字叫做——“幻想”。
幻想的世界,幻想的故事,幻想的人生——我们所消费所阅读所看到的一切东西,来源于人类的幻想——因为正是被消耗被消费被创造的“幻想的世界”,所以可以尽情的掌控,毁灭,创造。
虽然这么说很残忍也很让人失望,事实上,我们所阅读的每一个故事,都是在消费着幻想中的……他人的命运。我们是幻想的神,因需求而诞生,因诞生而消费,因阅读而感受未曾感受的东西——为何幻想中人的命运如此跌宕起伏?
用更残忍的话来说就是:谁愿意看无聊的故事呢?悲剧比喜剧震撼人心,险峻的山永远比土丘得到更多的称赞。
因跌宕起伏而喜爱,因喜爱而追捧,因追捧而模糊了现世和幻想的界限。为被消费的命运而悲伤,发泄着对于创造贫乏的生活的不甘和厌弃,转头将其忘记的我们,比神更像是神。
——笔者创造世界和命运,读者娱乐被创造的世界和命运。
从这一刻起,人和神的界限,无限制的模糊了。
不是神创造人——是人创造神。
“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因为家里有监视器所以我直接带着艾尔熙德出去搓一顿了,我在笔记上即兴写了很多中二爆表的话,他居然看完了。
“作为被消费和娱乐的一员,我觉得你有必要认清楚自己和我之间的差别。”我用筷子指了指他,然后夹起一块排骨啃,“虽然现在看来差别真不是那么大。”我摊开手,“昨天晚上和你说的,关于你和你的同伴们的故事,你要看吗?要的话在其他支线里面应该能够得到。”
艾尔熙德沉默了,随后摇了摇头。
“哦,不要吗?”我叼了一口面抬起眼盯着他。
“我已经死了。”最近这家伙就一直是眉头紧锁的样子,不过好像现在好一点了,“你昨天说有什么新的想法?”
“我本来是想和槙岛圣护那个熊孩子联手的,可惜的是这家伙根本不能算是个可以联手的家伙,我放弃了,之前我把‘开玩笑’的对象定位为患者或者更多的人群,但是发现要这么做我的影响力必须和政客或者对于这个世界做出很大贡献的一些名人一样。虽然给三年时间稍微努力一下也不是不行但是……别看我这个样子,其实我还是很讨厌麻烦的事情的。”我把筷子搁在汤面碗上,“而且在这个世界一些可以出名的手法,比如说写作演员之类的东西都因为会和人类的情绪也就是色相相关联而被严格的管理,引入了所谓的公认这样的制度——说句实话,没有情绪和思想波动的艺术,我连当肥皂剧看的心情都没有。”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艾尔熙德苦笑,“要是我知道的太多的话,对于你或者我都不会是好事,我想我只会根本不愿意听到一切和这个有所关系的计划——反正你也不会从大义和正义这一方面出发去思考问题。”
“你倒是看得穿。”我点了点头,“我刚刚给泽也君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我家里被人下了窃听器。”
“什么?”艾尔熙德皱起眉头稍微想了想,“你是想……”
“诶,虽然是‘玩家’但是他们要在这个世界行动必须要有‘身份’——越是法律健全的国家对于突然来到这里的人来说越是难以容身,因为光是‘身份’这一条他们就需要花上很大的功夫,家里的窃听器和监视镜头虽然不算太多,但是他们显然不可能提前在包裹里准备那么多数量的监视器——我猜想他们应该是和本世界的一些犯罪组织有所联系,还有顺便我想吐槽一句,能刷a级的玩家,真的还能保持正常的色相么?”a级游戏可是会攻击人的道德观价值观的啊。
顺便再说一句,能够做出如此残虐的事情,对方的精神状况不是和我一样就是最好窝在家里什么地方都别去。
这是西伯尔带来的便利,也是西伯尔带来的不便。
“你是打算把那群玩家当成是‘任务对象’吗?”艾尔熙德道。
“如果他们属于大公会,为了我打野偷食不被发现,送他们退场不是最正常的选择么?而且——昨天晚上你不是说了‘玩家杀了n,会偿命吗’这样的问题么?换一个角度来说,我不过是在制裁一个杀人犯而已。正义与大义的摩羯座黄金圣斗士先生。”我叫了一杯茶喝了口,“你的脑子全都花在战斗上了么?”
当然,我一开始就没有觉得公安局能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让公安局的人注意到他们的问题就可以了,并且提前让狡啮慎也注意到免罪体制的存在也是必要的,我不觉得这一堆玩家里面有存在拥有免罪体质的人。
说到玩家,我想起来之前雅典娜对我说过的“最上面的位置空着”这样的话,虽然她提的非常的隐晦,但是意思确实是能够被人理解的,也就是说故意用隐晦的语言进行提示——玩家里面接触到这条信息的人应该也不在少数。
……那就是说,所有人都不说么?
啧,假设迄今为止确实有除了我之外的人接收到了这个信息,那么他们会怎么想?一般来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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