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饿,但他在眼前的状况下,只能忍着。
吃过晚饭,梁厉风用消淤的药油揉在了白烟被打的腰侧:“疼?”
白烟忍不住的连连抽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那个地方从外面看,只不过是一道淡粉色的痕迹而已,那个科林很有经验,打的又疼看起来又不明显。
揉完那里,有种热辣辣的火灼感,梁厉风接着撩开给他裹住上身的睡衣,左侧乳粒看起来比刚才好些了,没有了那种要爆掉的饱满感,低头看着,梁厉风忍不住凑过去,安抚的舔了一下。
“嗯……”白烟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身轻吟。
明明该是刺痛的,可是不知为什么,那股疼痛中还夹杂着些酥麻,身体跟着一个激灵,喉中的呻吟还没来得及制止就已经出现。
他恼恨的咬住下唇握紧拳头,暗暗唾骂自己。
那一声虽然轻,不过梁厉风自然是听到了,他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吻上了白烟的唇,将舌头探进去,在里面纠缠不休。
“如何?还疼吗?适应了些吗?”手指插在头发里轻抚着,声音蛊惑又温柔:“你听话些,将来做的时候不光不会疼,还会得到你从没有过的快乐。”
白烟一下睁开眼,直直盯视着他,一眨不眨。
那双眼睛里没有甜腻的魅惑,也没有恐慌的屈辱,只是平静,漫无边际的平静,一汪如水的眸子像冰渣子一样刺入了梁厉风的心中。
第35章
时间仿佛静止了,白烟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那间屋子里永远都是黑漆漆的,永远都是燃着几盏烛火,仿佛深幽的墓穴或者是人迹罕至的山洞,冒着森森的寒冷和湿气,让他感觉怎么暖身子都热不起来,就在这个环境中,左胸上那个伤口却渐渐愈合,一日好过一日,每每低头或侧看时,那一闪一闪的亮光总是刺的他眼睛发痛,而不间断的所谓的好的宠物的调教过程也在缓慢而有序的进行中。
如果说梁厉风是只狼,那么科林就是只狐狸,两个人都让他恐惧又恶心,可他反抗不得,不说梁厉风那健壮的身躯和强劲的气力,单单说是他现在每天吃的东西,稀粥或是青菜,连最起码的能量都不够,总是有气无力,连自身的行动都受到限制,更何况跟这么一个男人反抗,白烟别无选择,他总是闭上眼睛,安静的忍受。
不论是插进后方里冲洗的皮管,还是一次比一次粗的冰凉带着突起的柱体,抑或是勒住前方不能再刺激起性欲时射出的禁锢物体,他都承受着。
没所谓,只要不看不听,他沉浸在自己的意识中,他想着朱景强,想着姥姥,想着自己的一双手在客人的头发上不停穿梭,修剪出一个干净爽朗的发型,他甚至想到一种很合适朱景强那种硬硬的头发合适留的发型。
可这只是限于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疼痛不是那么严重的时候,要说谁能彻底将意识抽出,让身体受苦,那绝非可能,在那种针刺,焦灼,燥热一同袭来的极致折磨中,他也只能喊出来,只能拼命扭动身体来试图逃避。
他不懂那套在下身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它紧紧箍住自己的分身根部,且两个囊带也同时给绑的很紧,后面,一个微微震动着的柱体随着时间的不同而震动的频率和强度也不同,很难受,yù_wàng不受自己控制让任何一个人都无法不难受。
没有yù_wàng的,可是后方震动的东西刺激的前面跟着挺立,然后紧紧箍住的黑色带子和一根插进最前方的细长管状物体让他只能浑身巨震的抖动,这一切折磨,只有在梁厉风同意之时才可以解脱。
白烟被折磨的眼前发花,迷迷糊糊,耳朵里,不停传来一个声音,他知道那是梁厉风的声音,反反复复的重复着,很轻柔,很缓慢,有种诱惑的鼓动。
他隐隐的意识到,只有听到这个声音的响起和这双大手的抚摸他才能不受那种痛苦,而那个声音要他做很多,要他发出甜腻的呻吟,要他不能靠自己解决yù_wàng,要他求身边的男人,要他懂得自己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要他完全的听话,要他每日都用灿烂的笑跟身边的人说话。
要他做很多,白烟不想做,也记不清,他拼劲所有的力气和思维来抗拒。
在一日比一日严重的情况下,他恍然意识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将丧失所有的一切,他拼劲所有力气反抗着,踢打着,甚至不惜伤害自己,光裸着身子冲出了别墅的房门。
于是,一切结束在梁厉风拷到他脚踝上的一根细细铁链上,那根铁链很长,似乎有几百米,根部在这间幽暗的房间,可以一直绕到休息的卧室床上,而且栓在脚踝上一点也不重,走起路时有种清脆的响声,碰撞着,非常好听。
梁厉风很爱听,他把玩着链子和栓住的脚踝,放在手心里细细摩挲,他抬头笑:“小烟的手和脚一样,都长的很漂亮。”
科林这几日都没来了,梁厉风很不愿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看到,提前让科林把东西和接下来要做的事交代给他后,给了他一笔钱便让他走了。
白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了,他猜测大概有一个星期了,或者不到,或者更久。
这种生活,似乎没有计较日期的必要,他厌倦的望着前方,空茫的眼睛中没有一丝神采,他想,不知何时是尽头,能再去阳光下晒晒,让苍白无血色的皮肤能红润一些,黝黑一些,更有男子气一些。
也许,干脆彻底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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