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设备挺好的,再说,一层只住两个人。”元冕在门口停下来,然后把五只手指按在墙上的扫描仪上,厚实的门,就那么自己打开了。
我惊奇的看着,不由得吹了声口哨,“天,还用指纹。我是不是来到了未来世界呀?”
“呵呵,你还真有意思。”元冕开了门,我走了进去,又给呆住了。刚才的大厅,和这里比起来,也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了。精美的地毯,贵气的沙发,精心设计的家具,宽大的落地窗,一眼望出去是一片无边的树海。屋子很大,光是客厅,我想就有两百平方米,更别右边的游泳池和健身房,还有我还没参观过的房间。
“一个人住那么大,不会寂寞吗?”从这样的总统级房间反应过来,我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这个问题,因为这个完美的房间,唯独少了一丝人气,冷清清的。
元冕似乎被我这个问题怔住了,看着我,最后嘴角扯开一抹笑容,淡淡的说:“有时会吧。”
奇怪的人,怎么那么好脾气。
“我可以参观一下吗?”我问。
“嗯,好呀。”
卧室很大,跟客厅不差上下,雪白的床,几乎有五米宽,上面许多枕头,一看就让人有躺上去掉冲动。好奇之下,我做了上去,软绵绵的,舒服级了,比我宿舍里的那张好上一百倍。顺势躺下去,仿佛陷在一片白雪之中,舒服极了。
“呵呵,床怎么样?”元冕靠在门边,看着我笑问道。
“很舒服,这是我见过最好的床了。”我用脸蹭蹭光滑的丝绸,说。
“哦?是吗。”他朝我走过来,顺着我躺的方向压过来,把手撑在我的头两侧看着我说。
我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说不紧张是假的,可我拼命告诉自己,不怕,不怕,死不了的,不就是。。。。。。不就是做爱而已嘛,真有那么轻松就好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凑上我的脖子吻咬着,麻痒的感觉,让我颤了一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感到他的手解开我的衣服,抚上我的胸膛,我闭上了眼睛。。。。。。
衣服,裤子,内衣,内裤,一件件离开我的身子,元冕的手,在我身上游移着,他的唇,很温暖,在我身上落下斑斑点点的吻,可是我的身子是僵硬的,尽管我拼命的放松着自己,然而我身上正压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个事实让我无法适应。
那火热的巨大进入我的瞬间,我疼得弓起了身子,虽然比以前好多了,还是很难受。
“哦,天呀,你里面好紧,放松些,别夹得那么紧,唔~~”元冕在我上面叹息着,感到他在我体内来回抽擦了几回,就在我开始感到一点酥麻的时候,一股火热的液体已经喷洒在我的体内。什么!?我惊讶的睁开眼睛看着元冕,他却避开我的眼睛,抽离我的身体,坐在床边,他的表情很痛苦,然后,他慢慢的开口说:“我有早泄的毛病。。。。。。。”极为压抑的声音,有着丝颤抖。想起小恒对他的态度,我总算明白了。像他这样的男人,是很容易被人嘲笑的吧,而他,大概也被人嘲笑过,不然,他的手是不会抖得那么厉害的。看着他的样子,我真的很不忍心,所以我干了一件事后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我伏在他身上,把那软软的yīn_jīng放进嘴里,一股腥臭味冲斥着口鼻,我努力忽略那反胃的感觉,回想着董情教过的,还有亲身经历过的,细细的舔弄着他的yīn_jīng,直到它再次在我嘴中慢慢硬了起来,然后我对他笑着说:“现在不是可以再来一次了吗?”那一天,我回宿舍后刷了十次口,喝了十大杯菊花茶,却仍然感到口里有股腥味,
好呕。我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啊?回想起来,我当时根本什么也没想,只是很想安慰安慰他。董明那天晚上又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回来,两个黑黑的眼圈,一看就知道十分缺乏睡眠,他本想说些什么,然而我让他先休息,等他睡醒了再说。接下来的日子,元冕天天让我去他那里,所幸每次我都是在董明离开后出去,在他回来前回来。麻烦相对少了很多,不,应该说基本上没有了。然后突然有一天,元冕回来告诉我,学校在后山上发现了五具赤裸的男尸,面部被利器画得血肉模糊,全身伤痕累累,而且gāng_mén还有被撕裂的迹象。我听得毛骨悚然,问他是谁干的。他说不知道,现场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寻,再说死的几个人都是富家子弟的孩子,学校也不敢声张,准备低调处理这件事情。我听完,不竟有些不忍,虽然觉得这些贵族子弟们没几个是好人,可是死,这样的惩罚也太过份了。想想自己,似乎也没有资格那么说,毕竟自己也杀过人。看着自己的双手,当日掐上王辉脖子的触感仍是那么鲜活,我使劲握住自己的手,大力得掌心被指甲刺的出血来。王辉,还不够吗?夜夜入我梦中,折磨着我的心智,到底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呢?也许,我根本不该奢求你的原谅,当日你的疯狂,证明你跟我一样,都极度渴望是活下来的那一个吧。。。。。。
和元冕来往快两个星期了,我仍然没有告诉董明关于元冕的事情,一是因为不敢,二是因为还没有想好如何对他说。这个星期天,元冕让我过去陪他过周末,我等董明走后,套上衣服,也出了门。元冕的宿舍里这里挺远的,要走个十多分钟。我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不知道元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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