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顾这是在大马路上。
「况……况寰安!放手啦!不要拉我……」
一看到他家大门出现,我吓得挣扎得更厉害,扳着他的手抵死不肯继续前进。而他不过在我耳边低语了一句,我马上就噤
声乖乖不动了。
「你要自己走进去,还是我扛着你到二楼?」
可恶……卑鄙无耻的大混蛋!
我头低得不能再低,不去看客厅一眼,跟在况寰安屁股后面小媳妇一样的匆匆走上阶梯。可惜没办法连耳朵也一起盖住─「队长,用力把敌人干─掉吧!冠军就是属于我们的!」
妈的臭人妖!
我脑中立刻上演了一百种让他「去势」的方法,包括用剁的、用辗的、用炸的、用烤的、用酱油腌、用硫酸淋、用电击棒
电、用钉书机钉……
「这提议听起来还不错。」淡淡的声音忽然钻进我一片腥风血雨的脑袋里。
我悚然一惊,立刻回神瞪他。
「你……你敢!」
「虽然你没做到最后,但你的确有那个意思,也的确抱了她,亲了她,摸了她吧?」
「呃……那是……」我僵住,任由他拉过我的手,在每个指头上轻轻一吻。
「看来需要好好彻底洗一洗的地方,好像还不少呢。」
他微笑着,将石头一样的我推进房间,然后无声阖上门,「喀」的落了锁。
「对了……「而且」什么?你还没说完。」
「……」
「说来听听,这次做完就让你休息。」
「混……混帐……啊……你、你这样……撞……不停……啊、唔……叫……叫我怎……说……啊……啊啊……」
「你明明还能抱怨、骂人啊。」
他低笑,把无力趴伏在他书桌上任由摇晃的我翻转过来,举起软泥一样的两脚放到他肩头上,往我体内更有力的挺刺。
我偷偷紧握住那里的手也暴露在他眼前,被一把拂了开,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弹,刚硬的下身狠狠一撞,顶端立刻汹涌冒出
浆液。
「嗯─」
我紧咬住唇闷叫一声,脑袋只剩一片强光扫过后留下的空白。
许久之后回过神,发现前后都是一片湿透,他正抽来面纸慢慢仔细来回擦拭,我抬手掩住几乎烫手的脸,气到眼泪都流出
来。
「可恶……这、这根混帐东西……根本就把你当主人了……在女人面前就装死,连头都不抬一下……我还能播个屁种啊……
可恶!可恶……」
「……原来如此。」
他笑出声来,抱起我坐到桌前的椅子上,拿来外衣盖上我赤裸的肩背,一下一下的拍着。
「永夜。」他轻唤。
「你叫我什么?」我倏地放下手,抬起头瞪他。
「你名字啊。我叫我喜欢的人名字,有什么不对?」他张臂将我拥入怀中,在我耳边低喃:「我以后都这样叫你,好不好?」
我脖子一缩,闭上眼,将湿热的脸埋进他肩窝里。
「……随便啦,反正嘴巴长在你身上,我哪管得着……」
他低低一笑,贴着我脸颊的胸膛随之起伏,和着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不知道为什么,光这样听着,就教人觉得格外安心。
况寰安……这家伙始终是个认真坦率的人。率直中有着细腻,温柔却不滥情,体贴的时候,贴到你心坎里去,发起怒的时
候,也教你凉到了脚板去。
「……要找我也会找个好男人,帅气、体贴、个性好、够、性能力又强,像你这种badboy,只适合当「炮友」。」
「干,这种「好男人」哪天你遇到了跟我说一声,我马上转性当gay……」
逐渐模糊的脑中忽然闪过当初跟小婕的对话,我一惊,整块头皮都发麻起来。
想不到一时乱打的嘴炮竟然「成真」,我无言了。靠,果然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这不就是个活生生血淋淋的真实例子吗?
奇怪,一个是人人夸赞到舌头干掉的好男孩,一个是连本人都不得不承认的badboy,照理来说,应该是我可以把他吃得死死的啊,怎么……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这我可得好好想一想……
─全文完
外传?他和他和他。1
这年的夏天,特别炎热。
蝉鸣声绕耳不去,梓齐国中体育馆旁的一排凤凰花树,也比往年怒放。
这一年,焦珣、纪攸茗和阮苑森,正准备升上国中三年级。
「喂!你听说了吗?男生宿舍要趁放暑假的时候,整个拆掉重建耶!」
「耶?那我们篮球队怎么办?暑假照样要集训练球,总不会要我们睡体育馆吧?」白天练球已经够操了,晚上还没有地方睡?双重虐待啊!」
「学校的意思是说,希望住本县市的人回家睡,每天通勤;住在外地的就先委屈一下,反正体育馆有淋浴间和冷气,他们也会提供睡袋……」
「啥?总之就是要我们睡体育馆嘛!怎么这样?我要抗议!抗议!」
……
梓齐国中是历史悠久的篮球名校,校方一向非常重视这项运动,每年皆会用心四处招募新血,所以球员都是来自不同县市的各地好手。他们离乡背井到外地打球念书,晚上就睡在学校提供的免费宿舍里。
但这回宿舍大举改建,暑假仍得留在学校练球的球员们,势必将被迫搬离一段时间。
学校高层在听取过球员意见后,经过数次考虑,提出了以下的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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