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花朵承受得住吗?」
「你……」我终于把看不见的馒头呸掉,握紧拳头大吼:「关你屁事!」
「哦,看样子是还没kāi_bāo啰?真是,队长动作就是慢呀。」焦珣夸张地叉着腰摇头叹息,看来似乎还打算继续玩我。
「我说啊─」
忽然他神色一凛,视线从我脸上移开,望着远方某点。很快地又收回来,笑了一笑。
「我说,你真的是抽到上上签了。可不要太闹别扭,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这样再完美不过了,还不知道好歹我就揍扁你。还有……顺便分点好签运给你学长吧。」
他往我身后指了指,挥挥手转身走掉。
我回头,一眼就看到正从停车场另一头走过来的纪攸茗,他却还在边走边东张西望找人。
「喂!纪攸茗!我在这里!」
他循声转过头,看见我在跟他招手,立刻眼睛一亮,含着笑走了过来。
「学弟,你怎么这么早到?刚才我看到你的机车还吓一跳呢!」
「反正睡饱了,就早点过来练习啊。」我随口答着,偏过头仔细把他从头到脚扫过一遍。
怪了,既没长角,也没獠牙,两只脚好端端的都在,整个人就是一副小绵羊样,焦人妖到底在怕他什么?最后说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算了……想也想不通,不管了。
「很好,看来你最近很有斗志喔!」纪攸茗没有发现我的异状,伸手轻拍了下我肩膀,笑得非常开心。
看到他的笑容,我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想了想后还是吞回肚里,直接拉着他闪到另一块球场练球。
在台湾就是这样,不管办什么活动都要拖拉一下,时间拖延是正常,准时开始才奇怪,演唱会、婚宴请客都是这样,今天的球赛也不例外。
等我们这队一路顺利过关,在准决赛对上焦珣那队时,都已经快四点半了。
焦珣果然没出现,临时代替他的人实力差了很多,阮苑森明显也没尽全力打,这场比赛很快就分出胜负,「枫淮王子队」〈林柏取的烂队名〉确定可以晋级决赛。
也许某人的护身符,还真发挥了那么点效用也说不定。
纪攸茗虽然跟焦珣「交恶」,跟阮苑森的关系却似乎还维持得不错,比完赛握完手,两人便站在一块儿讲话。林柏也过去
凑热闹,聊到后来,反倒是他说话的时间最多。
我无聊地在旁边耍球,瞄了眼手表,有点沉不住气。
「喂!林柏,决赛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比?」
「主办单位还在做准备,应该快了吧。」他耸肩,掠我一眼。「你有事?可不准先开溜喔。」
「……没啦。」我闷闷回应,也只好耐着性子继续等。气死人,真是有够会龟!以为拎背时间很多吗?
好不容易等到比赛全部结束,我等不及颁奖仪式开始,拿了背袋转身就往外冲。
「夜仔!你要走了?」林柏在我背后惊讶地喊着:「晚上不跟我们去吃庆功宴?难得我要请客耶!」
「先欠着,下次再跟你讨!」
「啥?臭小子,该不会是赶着去约会吧?有异性没人性!我看错你了!」他继续嚷嚷,分贝之大八百里外大概都听得见,
绝对是故意的。
我脸立刻热起来,回头对他比出一枚中指,横下心加快速度跑离现场。
可恶!五点半了!
看来还是得迟到一下,我这一身泥土和臭汗不洗掉不行。
估算一下时间,从球场飙回家、洗澡换衣服、再飙去况寰安家,最多迟到个二十分钟,应该还说得过去……
直到我打开家门,看到玄关忽然多出来的男人皮鞋及女人高跟鞋,才发现我似乎把算盘打得太美好了。
「阿夜,你跑哪野去了?连手机都不接!亏老爸还特地在你生日这天赶回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咧!」
八百年没见的老头牵着一个陌生年轻女人走出来,完全没看见我当场僵掉的脸,喜孜孜搂过女人,献宝一样地展示,「漂
亮吧?来,打个招呼,这是你未来的新妈妈意涵。不过你可别真的喊人家妈啊,呵呵呵!」
他说着仰头大笑起来,怀里的女人跟着掩嘴娇笑。
妈的,我觉得我好像也快跟着「起笑」了。
这时老头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看了来电显示后,比个「你们聊」的手势,就自个儿走进书房去接听,留下我和女人在
原地大眼瞪小眼。
女人朝我挤出笑容,脸上的粉厚得我都觉得害怕。
「那个……别一直站在这,进来客厅坐吧?」
「真好笑,这里是我家一声,还用得着你这个外人招呼?」我冷哼,越过她走进去。
走了几步,我忽然回头,朝她一笑。
「阿姨,请问你几岁?」
「啊?」浓妆女一楞,僵笑着回答:「二……二十岁。」
我脸颊一抽,心里干声震天,表面还是继续维持假笑。
「真看不出来耶,阿姨你画老妆的技术真高超,我以为你四十岁了咧,阿姨。」
「哎,叫什么阿姨?真怪。」老头讲完手机回到客厅,正好听到我最后一句话。
「意涵年纪大不了你多少,你直接喊她名字就行了,没那么多顾忌。」
老头大概大陆待久了,一口台湾国语居然也混入了北京腔,怎么听都四不像得好笑,可惜我笑不出来。
我冷眼看着那老不修搂着女人坐进沙发,两人卿卿我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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