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之色:“认得我?也好,你们也该知道是谁杀了你们。”
“不要太狂妄……”带队的队长看薛哲完全不见他们放在眼里,早就被这个忽然冒出来的血族给激怒,他抬起枪就扣动扳机。
啊,啊啊啊,队长右手骨被闪现到他面前的薛哲给当场捏断,他嘴里发出惨烈的痛叫,薛哲一把夺过队长手里的枪,同时抓着他肩膀把人挡在自己面前,那些本来射向薛哲的银子弹纷纷射中队长,把队长身体转眼就打成了筛子。
薛哲推开队长尸身,挥手数发子弹冲出滚烫的枪管,每颗子弹都精准却无误地没入一名猎魔员脑袋上,不偏不倚正中额头。
局势发生逆转,十多名驱魔员被一名血族给圧制着毫无反手能力,一个接着一个横尸当场。
最后还剩二楼上的一个,那人子弹显然耗尽,此时藏身在扶栏后,薛哲扔掉手里的枪,脚微動,离地蹿起来,他跃上二楼,动作快如闪电,手臂往旁边一伸就抓住了躲在上面的人,手指骤然发力,准备直接捏断猎魔员的脖子时,他对上了青年注视他的眼。
手中力道刚一松立刻又恢复,薛哲把高举着脚脫离地面的青年拉到自己眼前,他另一只手抚上青年因窒息和痛苦而扭曲的脸。
声音不复先前的随和,全是冰霜,他贴着祁遥的耳朵,将冰霜刺进去:“他们已经把我逼出来了,你的任务也应该算是完成,为什么你还跟着来?爱情的戏码还没有演够,想继续演?”
“还是说逼我现身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你知道多少,告诉我。”
薛哲眉目邪肆,五指紧紧掐着祁遥的脖子,只片刻,就有红色痕迹出现,他将自己所有记忆封存,做为一名意外觉醒的衍生世界人员之一,一开始他就没有过任何不妥的行为,命运被限定也好,从一个世界魂体穿梭到另一个世界也好,他都安然接受。
他什么都没做,以为能这样安稳度过下去,结果如何,他们还是觉得自己既然觉醒,肯定会和其他那些觉醒者一样,会反抗这种被动地命运,破坏剧情,甚至破坏这些衍生世界。
他特意撕裂出一个分魂,让分魂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还是太大意了,他们竟然找了一个演技炉火纯青的人来欺骗他,分魂算是他的一部分,上个世界那里他将感情波动快到境界点的分魂给回收了,分魂的情感一并融入到他体內,让他在碰到这人身体时,和对方的那些点点滴滴就从记忆深海中漂浮出来,他爱着他,爱着这个用演技将他俘获,以为对方也爱他的人。
真是讽刺,薛哲低声笑了起来,笑声沉甸甸的,自起伏的胸口逸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祁遥:p,这个一来就掐我脖子的蛇精病不是我老攻。
薛·蛇精病·哲:我是你老攻,如假包换。
祁遥: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薛·蛇精病·哲:弱小无助又可怜。
第64章血族凶虐
祁遥蒙了,是真的蒙了,薛哲说的每个字他都听得一清二楚,每句话他也听到真真切切,可合起来是什么意思。
他愣愣地看着眼前掐着他脖子的男子,男人英俊帅气的面庞上,此时糅合着自嘲与伤痛,他深邃的眼眸里,映着他清晰的身影。
他憎恨他,那股恨意如此明显,祁遥心脏一抽一抽地钝痛,甚至盖过脖子上颈骨快被掐断的痛。
男人松了着力道,以便祁遥可以张口呼吸,不至于因窒息而昏迷过去,血红的光从他笼着寒冰的眼里丝丝缕缕往外扩散。
“你说什么……我、我听不懂。”是真的不懂,一点都不懂。
他们?那个他们?
任务,他的任务,是为了让他们两都一起活下去啊,虽然这点根本没有一次成功过,可是他没有放弃,哪怕知道依旧是死亡结局,他真的,从来没想过放弃。
“你听不懂?”薛哲失笑出声,都到现在,祁遥还在他面前演戏,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模样,如果没有上个世界最后那么一遭,如果站在这里的是他撕裂出去的分魂,肯定还会被祁遥继续蒙骗下去。
好啊,很好,那么就拿好你的剧本,千万不要向他求饶。
因为就算求了,他也不会心软。
薛哲放开祁遥的脖子,转而抓着他手臂,从从二楼上快速落到一楼地面。
“都清理干净。”薛哲眸光深沉如死寂无波的古井,他扫了圈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的猎魔员的尸体,语气丝毫无有起伏,好像说的不是处理尸体,而是处理没有任何价值的垃圾废弃品。
血族们在薛哲一声令下后纷纷行动起来,他们一手抓起一具尸体,抗麻袋一样丢到背上,血族是一类在个体上和人类有显著差异的种族,他们有极强的力量与速度,他们的生命也比人类长很多很多,没有衰老,只要吸食鲜血,就能维持健康的体态。
一地躺倒的尸体,在薛哲话音刚落后,眨眼时间里,就被极速奔跑的血族给抗出了工厂。
地面恢复空旷,只剩无处不在的殷红鲜血来昭示着上一刻,这里发生过什么。
手臂上桎梏的手一并松开,祁遥摇摇晃晃地几乎站立不稳,他扭头看向身边触手可及的薛哲,这完全和他预想的有太大出入。
如果以上个世界为标准,上个世界,他穿梭过去,和鬼王邢溟刚一相见,对方就直接对他表达了爱意,这里,这个世界,薛哲喜欢他,这一点没有变化,但除此以外,在喜欢这种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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