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避免秦修怀疑,只好耐心等满一个月。
这天晚上秦修拿了一份简历回来,阿彻听秦修讲电话时说过一个前辈的弟弟想到他的工作室来实习。大金毛看秦修坐在沙发上边看那份简历边说“还得过奖,不错啊”就急了,“汪汪,汪汪汪,”你怎么能这样,,说好了等我的,
秦修正浏览人家简历,一颗金毛狗头冷不丁伸到他眼皮底下,长嘴巴挡住了简历。
“别调皮,让开。”
“汪汪!”不让!
“让开!”秦修生气了。
阿彻现在是狗身,秦修真生气了那肯定有他受的,但是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让。
一张狗脸期期艾艾地瞅着沙发上的冰山美男,一人一狗对峙了没一会儿,金毛大狗的脑袋向后缩了缩,秦修得胜地跷起二郎腿,然后只听“啊呜”一声,简历上半截就到了狗嘴里。
秦修气坏了:“欠揍了是不是?!”
秦修拽不出简历,骑在背上打他,阿彻誓死不吐出简历,秦修边揍边凶他:“你有种你就把简历给吃了!”
你还别说,我就有种给你看了!阿彻愤愤地啊呜啊呜几下把简历咬进嘴里嚼起来。
秦修吓一跳,从狗背上下来:“你真吃了?!”赶紧去掰狗嘴。
阿彻只感到自己性感的黑嘴唇都被掰得翻了起来。秦修看着露出一口森森狗板牙,样子活像中了风的卷二,都这样了还死活不松口,他彻底没辙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大狗的喉咙咕隆往下一咽,然后才松开嘴“噗”地吐出什么东西,秦修定睛一看,被吐在地板上的是一张黏糊糊的登记照……
秦修扑上去掰开狗嘴,这次阿彻也没抗拒,配合地张大嘴任由秦修往里望,秦修看着狗嘴里黑乎乎的跟个无底洞似的,彻底服了,颓坐在地板上,已经气都气不出来了:“你是狗还是羊啊?”
阿彻站起来,神清气爽地抖抖一身被折腾乱的狗毛。记住了,以后不要随便挑战狗的底线。狗也是有种的。
自个儿跳上沙发愉快地看电视的阿彻并不知道秦校花在背后露出了阴险的表情……
第二天早上。
阿彻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房子里安安静静的,狗东西狐疑地跳下沙发,奇了怪了,秦修居然没有掀沙发?
难道是昨天自己发了狠,秦修终于意识到他是一只有野性的猎犬,决定以礼相待了?
这样也好,本来咱俩就是朋友。瞧瞧你以前的所作所为,有你那么对朋友的么?
大狗打了个哈欠摇晃着尾巴踱去厨房,秦修的早晨都超级简单,不是面包煎蛋就是牛奶泡燕麦片,他都快吃到吐了,对早餐早就不抱什么期待……等等,那是什么啊喂?!
大金毛看到狗盘子里的东西整个儿傻掉了,不是面包煎蛋不是牛奶燕麦片,狗盘子上赫然是厚厚一匝纸!
阿彻不敢置信,凑近了去看,爪子按了按,又不信邪地把纸掀开,然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真是纸啊!
太过分了,这简直是要拿他当碎纸机用啊!
气愤的大狗在房子里汪汪汪一股脑儿叫着。
你给我吃纸就算了!你也不给我点水让我下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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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彻就这样苦熬了一个月,终于带着一本假驾照去见秦修了。将驾照递给秦修过目时还有点忐忑,不过秦修也只是扫了一眼,算是同意了。
“子琼哥!jenny姐!以后请多关照!”卷毛青年干劲十足地朝造型师化妆师打完招呼,又笑着转向秦修,“小修!以后请多关照!”
王子琼和jenny都被那有种的称呼噎了一下。
秦修板着脸:“叫我秦修哥。”
“啊?我记得我们一样大啊。”
“要不叫我秦修哥,要不叫我秦老板,你自己选。”秦修边在电脑上修图边面无表情地说。
阿彻一点不想叫秦修“哥”,凭什么我得管和我一样大,长得还没我啊?你要长得像施瓦辛格,别说哥,叫你爷爷都行,你看你细皮嫩肉冰清玉洁的……
王子琼走过来拍拍他的肩,小声道:“工作场合逢场作戏,你懂的。怎么说他也是个boss,虽然看起来是娇花一朵,也还是要摆点谱的,下来你该怎么叫他还是怎么叫他嘛。”
王子琼这话很中听,阿彻大度地耸耸肩,算了,就迁就你一下吧,这才不情不愿地叫了声“秦修哥”,然后在心里使劲“呸”了一声。
阿彻跟秦修说自己每天只能工作六小时,秦修倒也没说什么,王子琼也只是说只工作六小时就只能当兼职,钱得少一半,那对他来说也不是问题,他打工赚的钱都是帮秦修做贴补的,多的即便存起来也是给秦修存着,他自个儿很少有开销。
听jenny说,除非要去远点的地方出外景,不然工作室上午通常都没什么事,就是下午忙而已。阿彻当助理第一天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买盒饭,提着四人份的盒饭回来时,却看见一对老人家彼此搀扶着走上工作室的台阶。
卷毛青年赶紧上前帮忙扶住脚步蹒跚的老奶奶:“婆婆,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这里是照相馆吧?”老婆婆说,“我想和老伴来照张相。”阿彻打量两位老人,老婆婆走路慢腾腾的,看来腿脚不好,老爷爷步子倒是稳,就是眼神呆滞,半张着嘴,头老是一点一点的。阿彻不晓得该怎么回答,秦修的个人摄影工作室和一般的照相馆不同,都是接商业客户大单的,可是,看着两位穿戴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来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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