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够了没啊?……是吗,你已经到停车场了?”
阿彻心中还在挣扎翻涌,就见秦修打着电话打着打着人就走到停车场去了。啊喂!卷毛青年站起来,心说不会吧,那边秦修已经自顾自地上了车。卷毛青年目瞪口呆地目视那辆白色福特征服者亮起尾灯,准备离开。
王子琼收了一打拍立得合影照满载而归,边倒车边问秦修:“你一直一个人等在外面啊?”
“当然了。”秦修靠在椅背上,没什么表情地说。
王子琼觉得这肯定不是事实,从他跟秦修分开这都有两个钟头了,换了是平常让秦修空等两个钟头,结局怎么可能只有一句“当然了”,而且还是以句号结尾的。
“喂,”秦修拨了个电话,“你好,前几天我来你们店里定制过项圈,当时你们店员说是纯手工做的,只有一条……我今天怎么看见别人也戴那项圈……对,一模一样,连锁上刻的缩写也跟我的名字一样……”
车子从密密麻麻的人流中好不容易拐弯开出去,这时后视镜上忽然追上来一道人影,王子琼惊诧地看着屁股后面挂着条狗尾巴的卷毛青年挥舞着双臂朝他们的方向大喊着:
“小修!!我叫阿彻!你记住啊!阿彻!!”
秦修听到那热情澎湃的喊声脸都白了,王造型师更是火眼金睛,隔得那么远也一眼认出那人就是秦修死不承认有过一腿的阳光卷毛小哥。
王先生一脸叹为观止的表情上下打量秦修,原来你这两个小时过得这么淫|荡啊……
秦修被王子琼想入非非的眼神看得火大:“那不是在喊我!”
“可是他明明在喊小修啊……”
“小修怎么可能是在喊我!我又不小!”
王子琼心说这理由可真牵强啊:“可是他追在我们车子后面,和你又认识……”
“可恶!没事你非要跑来看什么动漫展!”
已经明显词穷的北极熊最后只有耍无赖的份儿,王子琼心道那确实是我不对啊,非要跑来看动漫展,害你一个人无聊,忍不住约了情郎。
哎,花艰不拆啊。
☆、44
秦修回到家里,楼下停着一辆警车,警员上来提醒他说是最近这附近发生了好几起入室盗窃案,问需不需要在露台上安一部监控,秦修摆摆手说没关系,他家里有养猎犬,而后安然地上了楼。
门开了,没有大狗欢脱地跑来欢迎他的场景,秦修边换鞋边喊,“卷二,”等了一会儿屋子里还是静悄悄的没反应,他已经换好了拖鞋,但偏偏就停在玄关不进屋,火大地喊,“卷二!你主人我回来了!”
这时才听见“砰”什么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秦修探头往屋里瞧了一眼,四仰八叉摔在地上的金毛大狗这才翻身起来,披着毯子朝他跑来。
秦修愕然地瞪着一身乱呼呼卷毛的大狗,连忙转身拉开门想喊警察装监控,闪着红灯的警车已经开走了。
晚上一人一狗在沙发上看电视,手机这个时候响起来,秦修一边摸着狗背一边接了电话,听了半天,脸色一沉。
阿彻不用看也知道小修同学此刻脸色不好,因为那只抚在自己背上的手一下停了下来,还狠狠拍了两下。
“怎么说辞职就辞职!不是跟他说过要提前半个月吗?!”
又拍了两下。啪啪!痛极了……
阿彻知道秦修工作室的助手都是在校实习的学生,本来就很不固定,秦修也说过只要提前半个月辞职,来去自由,不过辞职的事大家都不愿意直接打电话给秦修,可见助手们有多怕北极熊。
之前走了一个助手,这会儿又走掉一个的话,秦修就没有助手了。虽然也有jenny和王子琼帮忙,但是化妆师和造型师在摄影方面毕竟是外行,再说jenny和王子琼除了在秦修的工作室里负责化妆造型,平时也会接一些个人的工作委托,根本不可能三头六臂。
秦修挂断电话,冰凉骨感的大手很粗鲁地顺着狗毛,郁闷地自言自语:“妹妹要结婚要回老家什么的,请假不就行了,我又不会不批,为什么非要辞职,一群不负责任的家伙!”
那很明显是借口啊!阿彻在心里无力地说。
“是我待他们不好吗?”秦修挑眉看看身边的大狗,“你要是敢点头就死定了。”
你一定经常对他们说这种恐吓的话……
“啊!烦死了!”
阿彻缩着脑袋,忍受着秦修的大手在他脖子上用力蹂躏。明明是内心很温柔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对人凶巴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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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电话给贺兰霸你自己打啊,为什么要我代劳?”任海瞄一眼卷毛青年买来贿赂他的披萨饼,很有立场地道,“威武可以屈,贫贱不能移!”
阿彻抓了抓头发无奈地坐在沙发上,那佝偻的背影像瞬间老了一百岁:“我也是没办法啊……”
十六岁时他变身的时长总算能有四个小时了,足够坐长途车了,又因为做安少爷的陪练也有了不少闲钱,特意回灵犬镇去看贺兰老师,大包小包带着一堆吃的回去,哪知道老师一点都不欢迎他。
狗青年仰头倒在沙发上,现在想起来都叫他伤心。
那天他还没上山就在旺旺副食店外遇见了一个人下山打酱油的贺兰霸,喜滋滋地悄悄跟在贺兰霸身后。
不晓得老师一个人打酱油的时候会不会想念他呢?肯定会的,虽然老师老不承认。
贺兰霸还是老样子,裤衩鸟窝头一双人字拖从山上穿到山下,阿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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