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雇的?哥双倍还你。”
“?”
彭泽恼了,“李真真你少特么跟我装逼!你当我彭泽是傻子啊?欲擒故纵的把戏是你能玩得起的么?你丫就是找一千个男人跟我面前晃荡,也不过是让我恶心而已。”
这是彭泽第一次如此郑重其事地和李真真说这么中伤他的话,然而李真真并没有他预想中的恼羞成怒,或者是言辞犀利地回斥他。反而是一副极不理解的表情看着彭泽,仿佛在说:您这急赤白脸是干嘛呢?
彭泽攥拳,笑容里透出一股狠劲儿。
“李真真,你越是这么淡定,越证明你心里有事!就你这点儿小花花肠子,还敢跟我绕?我一根手指头就跟你丫撸直了!”
正说着,突然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闯入彭泽的视线中。
这个男人就是彭泽口中的“雇来的傻大个儿”,身材伟岸、线条粗扩、目光犀利,乍一看就有种保镖的即视感。让彭泽不由自主地想到袁纵,想到那天晚上聚会的时候,李真真对袁纵那副勾勾搭搭的贱样儿。
“接个电话怎么这么慢?”李真真嗔怪的小眼神瞄着男人。
男人一茶手臂将他楼过来,笑了笑没说话。
然后两个人就转身往电梯口走,完金无视了身后的彭泽,而且不是刻意的无视,是真的见到双方之后眼睛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的自然反应。
上了电梯,李真真仿佛才看到戳在原地的彭泽,扬臂大呼一声。
“嘿,我先走了啊!”
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刹那,彭泽隐约看到男人扭头朝李真真说话的口型,分明是在问外面的人是谁。
等彭泽想大步冲上去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正巧这个时候彭泽的手机又响了。
“您这一颗烟抽到哪去了?”刘萱的声音。
彭泽略显生硬的口吻,“这就回去。”
……
第二天,彭泽随便找人借了个聊天账号,以陌生人的身份加了李真真做好友。
以前彭泽是从来都不关心李真真的网聊信息的,感觉就是一个文艺小青年无病呻吟的浪话,完全没什么看头。
现在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开始对他的心理活动和生活动态感兴趣,一条一条翻看他发过的心情和博文。在翻到前段时间两个人关系“暧昧不清”时,李真真发的那些秀幸福的文字和照片时,彭泽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滋味。
他并没有在这些文字里找到李真真痴情于他的铁证,反而找到了“抽自己脸”的那一巴掌。
假如李真真把关于彭泽的一切都删了,彭泽还会以为他心里有这个疙瘩,是故意做给他看的。但是现在李真真完完本本地保留,就像一堆杂乱的心情随笔,随着另一个“男神”的降临而更换了主角。
前面的内容不是因怀念而保留,而是不屑于删除。
而近几天的动态,全是关于那个男人的,秀的内容和之前的大同小异。只不过更频繁、更生动、更恩爱、更腻歪……而且更可气的是在这之前还有一个男人,比这位稍微逊色了一点儿,但也明摆着有一腿。
所有内容赤裸裸地昭示着一个态度:你彭泽就是我生命中的过客。
彭泽还不死心,一个字一个字地寻找着破绽。
然而就连昨天李真真在商场碰到他,被他冷嘲热讽了一番之后,回来依旧在秀从商场上买回的东西,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彭泽正在顾自纠结着,突然一个聊天窗口闪出来。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为什么加我?
毛主席夸我渣:看到你的照片,挺喜欢你的。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我有男朋友了。
毛主席夸我渣:哪个?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你不是看了我的博客么?我在上面贴了他的照片。
毛主席夸我渣:……你贴了不只一个。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发过来一张截图】这个才是,其他的都是普通朋友。
毛主席夸我渣:你这么骚,多一个男朋友不碍事吧?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不好意思,我不玩np。
毛主席夸我渣:你这个贱货。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操!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直到彭泽被拉黑,他才确信李真真没有把他认出来,而李真真所说的话也句句属实,并非故意说给谁听的。
其后的几天,彭泽专门雇了一个人跟踪李真真。在没有可能与彭泽偶遇的情况下,李真真依旧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而且彭泽还会像以前那样,有意无意地给李真真发一些暧昧不清的短信,李真真不是用调侃的语气随便回复一些无聊的话就是干脆不回复。
彭泽心里的郁结越积越深,终于在某天中午达到了顶点。
这天中午他和朋友一起喝酒,喝得稍微有点儿高,肾上腺素跟着飚了起来。下半身一收不住,又不由自主地奔到了李真真那。
踹了好几下门李真真才过来开。
彭泽微醉的瞳孔扫着李真真被紧身裤包裹得异常诱人的两条大腿,尤其是上方那浑圆翘挺的屁股蛋儿,连一点儿内裤的压痕都没有,很明显里面穿的是丁字裤。
彭泽薅住李真真的衣领,一把拖拽到自个儿的身前,操着一贯的口吻戏谑道:“你丫是不是等着我呢?”
李真真狐狸眼灼视着彭泽,冷言道:“松手。”
“少特么给我来这套!”彭泽直接亲了上去。
结果,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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