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清清白白?这不像是你的风格啊!那你……这么急急赶来干什么?”詹晓云明显八卦,不相信我。
我笑了笑,把跃文的电话说了一遍,詹晓云才有点释然了。当然,她并不是吃醋,只是八卦而已。
因为玉萍姐在重症监护室,还不宜探望,所以詹晓云直接带我去了脑外科办公室,直接与交警、肇事司机及那对俄罗斯夫妇见面。本来这事儿是不应该在那地方解决的,但人家俄罗斯小男孩还在病房里,父母自然带着他的小妹妹在医院里了。
在这样的事情上,警方也算是特事特办,充满了人道主义情怀,发扬了国际主义精神了么?嘿嘿!
到了办公室,詹晓云将我引进去的,把我跟两个交警以及黄司机、俄罗斯夫妇介绍了一下就离开了。而我呢,震惊于当场,震得快懵了,懵了眼里差点要流出泪来。
两个交警,陌生,但很干练的样子;黄司机,三十多岁,也算忠厚老实之辈;那对俄罗斯夫妇带着一个漂亮的三岁小女孩,金发蓝眼,皮肤白如雪。俄罗斯男子是奥楚尼可夫,三十四五的样子,一米九的身高,真是英俊高大,很儒雅的样子,见我也是用他不错的汉语介绍自己,还跟我微笑握手,给人的感觉很不错,至少是一个出身高贵、很有修养的人。
奥楚尼可夫的妻子,她二十三四的样子,并没有俄罗斯女人生育后的体形臃肿感,反而身形线条起伏,一身蓝色长裙下,身形竟如处#子少女;她波浪金棕长发,皮肤白胜雪,长黛眉,大亮眼,实在是太迷人。可是,她竟然是我认识的人,我生命里深刻的女人——当年迷人万般的w族女子热依罕!
是的,我看到了热依罕!我真的看到了她,真也没有想到这一辈子还能有再见她的时候。她没有变,一如当年的美丽、青春,只是多了几分成#
熟的贵#妇气息,更完美,是女神,也是天使。
看到热依罕竟然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我的心都在颤抖,但我生死都得稳住,不能露出半点破绽啊!毕竟,她现在有自己的家庭了,一个不错的丈夫,一对可爱的儿女。可我内心里波涛起伏,感慨万端,激动与喜悦在翻腾。可以这样说的,这个曾经聪明、热情的美丽女人,她改变了我的命运。
热依罕看到我的时候,也是神情一怔,然后还是很亲和地笑了笑,与我握了握手。她的手还是那么雪白如玉,细腻,修长,温暖。她的笑容还是那么迷人,双眼如清澈的泉,闪亮着晶莹的光芒。
是的,我能看到热依罕的眼里隐隐有泪水,但她忍得比我还能忍。她只当我是个陌生的男子,但她认出了我。哪怕我现在比当年更成熟,面目也稍有些改变,更有忧郁、深层的极为装逼的外表,但她依旧认出了我。也许吧,无论世界怎么改变,藏在我们心底的某个人,他(她)一直未曾改变,茫茫人海之中,只一眼就能认出来。但遗憾的是,我的热依罕,那朵最美的紫罗兰,我叫了她“奥楚尼可夫太太”。
旁边的人都没意识到我与热依罕是认识的,包括听我讲起过那段往事的詹晓云,她也没有发觉到。我和热依罕都不是当年的我们了,我们太能忍了。
我一时间还说不出是喜悦还是忧伤,毕竟玉萍姐受伤了,这个我有些梦寐以求的女人受伤了,但却是我曾经深刻爱情的女人租来的车造成的,而正是这样的悲喜之事,让我见到了以为再也见不到了热依罕。我也心里暗自祈祷着,玉萍姐不要有事,一切都会好的。而这一切,还是因为我醉了,玉萍姐出门帮我买解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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