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粥店吃过饭,上午就在办公室里上网、听音乐,或者跟店里的漂亮服务员们聊天,教她们防狼防骗之类的,也挺有趣。
近中午了,我开着闫姐的宝马去了一趟铁梅家,接她和丁丁到粥店里吃中午饭。在她家楼下,人们看着我开着好车来接她们母子,个个都惊讶,甚至有人说“沃女人和碎娃好像运气嘹炸咧,看沃车,美的太!”,这意思是说:那女人和孩子好像运气好得不得不了,看那车,真不错!
众目之下,铁梅表现很平静,拉着丁丁的手,回头望了一下住了好些年的房子,然后对我浅浅地笑了笑,便和丁丁坐进了车里。那时候,她的眼眶明显有些湿润了,看得我心生柔软。
我能理解铁梅那时平静外表下的心情,是感慨,也竟有不舍,毕竟从她和it前夫恋爱时,到那天,已经在那里住了整整13年了。这13年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甜蜜疯狂的初恋,执着的爱情,结婚、生子、离异、失业等等,铁梅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就销毁在那里,而我只希望她和丁丁能好好体会一把苦尽甘来。
自然,当初被我和丁丁破坏掉的遮雨篷、护栏,我在医院的时候就出钱让铁梅赔了人家。那时,新的蓝色彩钢雨篷和不锈钢护栏挂起来了,在阳光下光辉闪闪,特别刺眼。我将这娘儿俩的行李放进了车尾厢里,便上车发动,回粥店了。
员工们虽然很好奇,但那时生意正好,都各自在忙,倒没有过多关注我和铁梅、丁丁。我们三人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坐下来,喝粥,吃小菜,而且是闫姐亲自为我们服务。
丁丁虽智障,但还是知道跟闫姐说“西西阿呀”,其实说的是“谢谢阿姨”,听得知道内情的闫姐忍不住抱着他亲了亲,然后才忙她的去了。
后来,闫姐给我说啊,看到丁丁那么乖巧的孩子,想想他的命啊,她真是疼死了。确实,闫姐现在是丁丁的“当妈”了,丁丁发音不准确,“当妈”即是干妈。每当过年的时候,她也总会飞去cq看望丁丁。
铁梅事先也是知道这家粥店是我的,但不知道我和闫姐是有一腿的。她来到这里和我共进午餐,深切地感觉到那里的环境、服务皆一流。她夸我有头脑,做得真不错。我笑了笑,说在cq市,我们也可以尝试一家这样的店的。铁梅只是点头“嗯”了一声,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午饭后,
闫姐驾着车,送我和铁梅、丁丁去机场。自然,我坐在副驾驶上,和闫姐一边走,一边说着粥店里的事,没有半分的私情泄露。铁梅和丁丁坐在舒服的后座上,母子俩不说话,只是丁丁在车窗里向外不时望东望西,对一切都很好奇的样子。
到了机场,闫姐驾车回返,我则和铁梅、丁丁办理登机牌,上了飞往cq市jb机场的航班。
飞机准时起飞,准时降落,预订酒店的专车接送服务生准时在国内到达出口处接到了我们。到了酒店,我们看房间,然后吃饭,饭间我对铁梅说明天去看房子,合意了就马上买下来。
我所做的这一切,已经让铁梅感动至深。用她后来的话来说,哪怕我是一个fēng_liú的qín_shòu,但也是带着真诚去完成偷心的。
当天夜里,铁梅和丁丁睡她们的单间,我自然是睡在自己的单间里,表现得依然像一个君子。但是,晚上十点的时候,我还在看电视,铁梅敲开了我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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