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水果,饮料……又去了饭馆,各种荤菜素菜招牌菜,光主食就定了好几样,生怕吴所畏挑食。
吴所畏喉咙发紧,心窝发烫,有点儿难以下手的感觉。
“我今年就进了三次超市,一次是看到某人穿带窟窿眼儿的小裤衩,一次是去你家,剩下的一次就是刚才。”池骋说得毫不夸张,他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理,很少有自个儿花钱买东西的时候。
我啥也没听见,啥也没听见……吴所畏自我催眠,闷头扒饭。
【白天投票子,晚上有肉吃,嗯嗯!】
☆、67不要让我失望。(3010字)
酒足饭饱过后,池骋去洗澡。
吴所畏待在外面很别扭,坐在哪都不踏实,盯着门瞅了半天,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撤了?正巧这时,池骋的手机响了,就在吴所畏的手边。
很奇怪的是,池骋并没有把岳悦加入通讯录里,没有任何称谓,就是个光秃秃的号码,但吴所畏还是一眼就识别出来了。
鬼使神差地按了接通。
“老公……”
就这么俩字,践踏了吴所畏七年的深情。
曾经的他专一,温柔,无保留地对岳悦好,但岳悦只喊过他“吴胖子”,这是唯一的昵称;现在的这个人专横霸道,表里不一,勾三搭四,她却娇滴滴地喊着老公。
正想着,池骋光着身子走出来了。
“谁来的电话?”
吴所畏目光扫过去,神色微滞,池骋魁梧的身躯横在他面前,完美的倒三角,肌肉结实,线条俊美阳刚,像一尊睥睨众生的天神,雄风万丈,羡煞了一旁的吴所畏。
这位直男没有一点儿自觉性,瞧着眼热就摸上去了。
“怎么练的?”
然后,就被池天神按倒在床上,亲自传授练肉大法。
池骋的手在吴所畏的后腰上抚弄两下,吴所畏身上的汗毛眼儿就扩张了。
“有痒痒肉么?”池骋问。
说到这一点,吴所畏很自信。
“没有,打小就不怕这个。”
吴所畏不是吹嘘,他打小就对挠痒痒免疫,人家小孩乐得在床上打滚,他就像一尊雕像一样稳稳站着。挠!随便挠!爷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于是,池骋真下手了,不过是蜻蜓点水,吴所畏身体就跟过了电一样酥麻,痒得肩膀直抖,痒得说不出一句利索话。
草!怎么回事?吴所畏懵了。
池骋触碰的地方,都是吴所畏自以为不打紧的地儿,耳朵,脖子,锁骨,喉结……平时拿鸡毛拨弄都没感觉,怎么一到他手上就这么不禁折腾?
“你给我下药了?!!”目光凌厉地质问。
池骋哼笑一声,“别给你的yín_dàng找借口。”
“嘿,你说谁yín_dàng呢?唔,你先等会儿,咱……”
池骋的嘴唇包住吴所畏支棱的耳朵,一口含软了,舌尖细细地勾勒着每一道轮廓,最后长驱直入,翻云覆雨。吴所畏瞬间耳鸣,只能听得见自个儿的喘息声。
邪门了……怎么这么有感觉呢?
池骋和吴所畏接吻,粗粝的手指隔着t恤刮蹭着rǔ_jiān。
吴所畏脑门的汗瞬间淌了下来,小腿的肌肉绷起,两道剑眉受刑一样的颤动拧结着。像池骋这样的床第高手,瞧见吴所畏这副模样,都面带顾虑地停手询问。
“怎么了?”
吴所畏气息不稳地说,“忒尼玛爽了。”
池骋哑然失笑,“这才到哪啊?”
说着将衬衫卷起,用舌头在左胸口划圆圈,由大到小,不断地向中间围拢,最后顶在了rǔ_jiān上,勾绕碾磨。拨弄的节奏和吴所畏喘息抖动的频率协调一致,舌头玩够了再用牙轻轻舐咬,最后用刀削般硬朗的双唇含抚,大力吸吮,滋滋作响。
吴所畏的双腿狠狠卡在池骋的两胯上,痛苦地闷哼着。
“别这么弄。”
池骋偏要这么弄,弄完了这边弄那边。
不行了……吴所畏爽得找不着北了,眼前都是大姑娘的屁股,都快扭出花来了。
“摸摸那。”吴所畏说。
池骋佯装不懂,“哪儿?”
“那儿。”
“哪儿?”
“那儿。”
“哪儿?”
吴所畏,“……!!”
池骋的魔爪伸到吴所畏的牛仔裤里,刮蹭着大腿内侧最柔软敏感的地带,再次噙着笑审问,“哪儿?”
吴所畏从牙缝里挤出俩字,“jj。”
池骋这才放过吴所畏,大手穿过丛林地带,将那只嗷嗷待哺的小鸟揪扯起来,捋一捋,顺一顺,待到挺直了腰板,再仔细瞧瞧,也不小么!色泽鲜亮,形状饱满,深受池骋喜爱。于是把内裤往下拽了拽,露出整个私密地带。
吴所畏被池骋瞧得不自在,手一挡语气生硬。
“瞎看什么?”
池骋强硬地将吴所畏的手拿开,按在床单上,五根手指配合巧妙地在吴所畏的雄鸟上耍着花活儿,玩得倍儿溜。粗粝的手指肚儿在敏感的软头上旋转刮蹭,灼热的掌心自上而下摩擦生电,游走到根部,集中亵玩他倾慕已久的大蛋,从恶劣地抓挠到快节奏的拍打,一路拍打到大腿内侧,力道十足。
吴所畏的腰身过电一样的抽搐,从没这么玩过,从不知道shǒu_yín能爽成这样。
不到五分钟,吴所畏就去推阻池骋的手臂,反抗强烈。
他不想在池骋面前射。
池骋却不依不饶,手指朝下左右抵住分身,来了个“钻木取火”。
吴所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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