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推开一条缝,透过这条缝往里面看。
事实证明,真正的虐人高手根本无需准备任何道具,就近的所有东西都可以为他所用。两根铁链子几块砖,就能把一个桀骜不驯的爷们儿折腾得连连求饶。
同样是栓人,吴所畏把铁链子栓在了孟韬的手和脚上,池骋却把铁链子拴在了孟韬的手指和脚趾上。
孟韬两侧手脚的拇指被从身后捆扎在一起,就像年画上的那只鲤鱼,面朝下悬吊起来,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这四个脚趾上。不仅如此,池骋还用吊货抛的钩子钩住孟韬的鼻子,强迫他仰起头来。
在空中摆出这么高难度的姿势,用不了五分钟,人就已经大汗漓淋,痛苦不堪。
可池骋还觉得不够,他用另六条铁链子绑住孟韬的肉蛋,下面依旧挂个钩子,不钩别的,就钩秤砣,一个连着一个,五斤十斤二十斤,全靠两颗蛋拽着。
别说孟韬这把软骨头,就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也得嚎得背过气去。
“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孟韬喊得嗓子都出血了,被汗水打湿的那片地儿,一直就没干过。
池骋狞笑一声,一脚对着孟韬的门面踹了上去。
孟韬整个人在空中摇晃起来,连带着肉蛋坠着的那几个秤驼,跟着孟韬身体的晃动左摇右摆,像个老吊钟一样,“钟摆”渗出红红的血丝。
“爷爷……爷爷……”
孟韬哭得差点儿噎过去,因承受不了剧痛而呕吐不止。
吴所畏吓得腿都软了,感觉蛋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好像稍不留神就会从裤子里掉出来。尽管没见血,吴所畏依旧感受到了脆弱之地传来的撕裂声,夏说孟韬,连吴所畏都想管池骋叫爷爷了。
太狠了。
吴所畏无法想象,一个不明来路的野汉子被藏了几天,就被池骋这么折腾。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和岳悦的关系,还不得把满清十大酷刑都用上?
想到这,吴所畏的身体歪倒在旁边的墙上,又出溜到地上。最后不知道怎么站起来,又怎么魂不守舍地走出仓库的。
池骋还算厚道,给孟韬留了一口气。
这几百声爷爷没白叫,孟韬刚被放到地上,就露出一脸的孙子样儿,开始挑拨离间。
“你不觉得你被人利用了么?”
池骋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孟韬爬都爬不起来了,还不忘提醒池骋。
“郭城宇把我留在这,就为了激化矛盾,借别人的手来治我,他好坐享其成。”
池骋本来懒得和他废话,可一瞧孟韬这副自以为是的浪荡样儿,破天荒地献出快被捂烂了的怜悯之心,多说了几句。
“你不会真以为我是误把你当成性奴才整你的吧?”
孟韬不说话,脑门儿的汗还在往下流。
池骋从地上捡起吴所畏装尿的那个矿泉水瓶,把瓶嘴儿塞进孟韬的嘴里。
“泼个尿都要背着你往瓶里灌,也就你敢往偷情那方面想。我池骋的人,向来撑着饿不着,你就是真把自个儿当盘菜,有没有胃口吃还是个事儿呢。”
孟韬连吐出瓶嘴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闭着眼喘粗气。
池骋用平常得再平常不过的语气告诉他:“我整你,不为别的,就因为你累着我们家那位了。”
说完,哼笑一声,抬脚走了出去。
可惜,池骋对孟韬说的最后这几句话吴所畏没听见,他从地下仓库出去之后,开着车一路狂奔,最后竟发现天下之大,找不到一处安身之地,无奈之下又去了诊所。
姜小帅正在午睡,郭城宇坐在他的床边,盯着他瞧了半天。
吴所畏刚要进去,被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拦住了去路。
其中一个粗着嗓子问:“干什么?”
吴所畏傻眼了,从哪冒出来这么多保镖啊?难不成这地方租给别人了?不会吧,里面的药架、诊台还在呢……”正想着,郭城宇走了出来。
“快让我见见我师父吧。”吴所畏一脸急迫。
郭城宇提防地看着吴所畏,“见他干嘛?”
“我现在特别需要他!”吴所畏眼泪吧嗒的,“我受打击了。”
郭城宇毫无同情之心,直接把吴所畏的身子转向门外,“您该干嘛干嘛去,添什么乱呢?我刚把帅帅哄得高兴一点儿,你可别给他添堵了。”
“不行啊,我现在没他活不了啊!他就是我的精神动力啊!”吴所畏一脸苦楚。
郭城宇铁了心了,“去去去,一边玩去。”
吴所畏恼了,“郭城宇,你还敢跟我犯横?你丫耍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说,你把孟韬扣我那,是不是为了挑拨离间?”
郭城宇捂住吴所畏的嘴,威胁道,“你丫再敢多一句嘴,信不信我把你和岳悦的事兜出来?”
吴所畏恨恨地拽开郭城宇的手,说:“有本事你兜去啊!爷已经做好送死的准备了,来这就为了多陪我师父几天。”
说完又往里挤。
郭城宇刚要把吴所畏扛起来塞进车里,就听到身后一声质问:“干嘛呢?”
吴所畏大喊一声,“师父!”姜小帅心里一阵激荡,光是看到吴所畏这张脸,心情就好了一大半。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门口,不由分说地将吴所畏拽进来,狠狠地抱住他。
“我他妈都快想死你了!”姜小帅热泪盈眶。
吴所畏也是激动不已,好像有了姜小帅,啥都不怕了。
郭城宇阴着脸杵在一旁,一个没哄好,又来一个,以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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